事態越來越嚴重。
如今,寧家,似乎又站起來了。
窮困潦倒時沒人在。
東山再起,你又是誰?
無數人,都在暗自惋惜。
寧父,立於大江之岸,遠遠眺望着,那一座代表着青州城商業中心的雙子星大廈。
這大手臂,也是出自他之手!
從今天,雙子星還是商業中心,便可以看出,數年前的寧父,是何等大手筆?
揹負雙手,身材偉岸。
如今的他,卻是沒有了當年,大刀闊斧搬的勇猛。只剩下,苟延殘喘。
歲月催人老!
“數年前我寧家毀於一旦!”
“今時今日,寧家,依舊站在巔峯。”
“爾等狗賊,與我兒比起來,還差着境界呢!”
寧父,咬緊牙關,一股怒意,隱隱爆發。一拳緊握,青筋暴突起來。
不爲別的。
當初,寧天策受人栽贓陷害之時,他這位當父親的,的確沒有盡到責任。
才讓寧天策,在外面漂泊了數年之久。
好在,本就是人中龍鳳!
即使流落到低估境地,也有一日,能夠一步登天。
這便是他寧塵生教出來的人!
想當初。
皚皚白雪天,寧天策,就這麼放在寧家門前,冰天雪地之中。
若非他發現的早,可能這個娃兒,已經被活活凍死。
也是寧天策命硬!
連同寧天策一起來的,還有一藏青色木匣,約莫兩米長,兩尺寬。
看似不大,但卻有三五百斤的重量。
寧父,至今,也沒看過那裏面是什麼東西。
想來,跟寧天策的身世有關。
遲早有一天,是要交還予他的。
一步轉身,老將老矣!
清晨時分。
老家,一輛車正趕往城外,偏僻之地。車上坐着的,正是寧家後人,寧父,以及寧子言。
時隔多年,榮升霸主。
六年前是,六年後,依然是。
寧子言,隨意的瀏覽手機。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眸,葛然盯着某些新聞字眼,難以移開。
一剎那失神。
再之後,便是失魂落魄,大驚失色。
轟!
“父~父親,哥哥,替~替我們復仇了!”
寧子言,戰戰兢兢的把手機遞過去,身體,忍不住激動顫抖。
下一秒。
寧父,葛然間瞳孔皺縮,雙手顫抖不已。
寧家仇人,一個有一個,清算!
“好,好,好!”
“不愧是我寧家子嗣,有出息!”寧父連說三聲好,眼角,竟不自覺的溼潤起來。
寧家,一場大火,死的太冤,太憋屈了!
再加上。
遭人陷害。
寧王府那些吃裏爬外的狗賊,都不是人!
六年!
什麼仇恨,能記六年?
青州市,無人敢提及半句。又或者,恨不得腳踩,張口就來一句,寧家人活該,死不足惜。
寧父縱然咬牙切齒,可又能如何?
“痛快,太痛快了!”
“我寧氏兒郎,你們看到了嗎?”
寧父,仰頭大笑。他只恨,現在沒有酒,沒能跪在寧家逝去的親人面前,親自說與他們聽。
寧家有子。
驚材豔豔!
寧子言,則是眼眶微微溼潤,臉上震驚神色,尚未消散。
於多年前,這寧家長輩,還亂點鴛鴦。
讓她下嫁於自家哥哥!
只是那時,情竇初開,她又怎麼肯嫁給一個毫無建樹的廢物?
兄妹之爭,漸漸便成了老死不相往來。
現今看來,也只是自己太過賭氣。
自家哥哥,卻從未說過半句她的不是。
到底還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