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凌冽。
太多人,一夜之間消失。新聞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
畢竟,太過恐怖。
以至於,逼近年關的青州城,卻彷彿一剎那之間冷卻下來。
年味,都在那股威壓當中漸漸消散。
寧天策,尚且躺在牀上。第一縷陽光,照耀進來。
林雪,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像只小貓,頭枕着他的手臂,也不見發麻。
懷中美人,溫軟如玉。
陽光淡淡的灑在她臉上,精緻無暇。
偶爾,還悶哼兩聲,似乎是在做着美夢。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她的呼吸,喜歡她靠着自己,恨不得,融化進身體裏。
難離難捨。
美人如玉。
曾幾何時,折戟沉沙。
他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死在戰場之上。與輝下兒郎一般,每個人,都有一副棺材。
棺材裏面,放的並不是屍體。
而是,信物!
一旦上了戰場,屍體可能都蕩然無存。所有人,也打着有去無回的算盤。
九死一生。
林雪瞧瞧睜開眼睛,伸出嬌舌,往他脖子舔了一口,冰冰涼涼的。
猶如觸電一般。
縱然這幾夜雲雨不斷,但,寧天策依舊被勾起一抹火熱。
饞她身子!
“今天要幹嘛?”她眨巴着大大眼睛問道。
“帶你和小雅,見家長!”
寧天策篤定道。
見家長!
林雪一念想起,寧天策的家長,不是與六年前,全部死在了那場浩劫當中?
又或者,是寧父?
這幾日,林雪早已和寧父熟絡起來。而且,寧父也十分認可她這個兒媳婦。
甚至有時候,還特別向着林雪,罵他寧天策不懂事。
倒是讓寧天策頗爲鬱悶。
現在想來。
換層意思,今天,要去祭祖。
既然是明日獻祭,今日,就好好將當年寧家,打掃一番。騰出點地方,好讓某些人,就地獻祭。
人的名,樹的影。
當年寧家,已經漸漸遺忘在衆生腦海。
是寧天策,一手,將那塵封的記憶,硬生生給拉了出來。
一手指天。
一手指地。
天地色變。
這國度,這天地,唯我至尊。
縱然,歷史長流中,或許沒有他長存。但,他的名,不可撼動。只要是後人想起,都會覺得戰戰兢兢。
何人敢蔑視?
以傲視天地之姿,位列,第一!
寧家雖然倒了。
但寧氏一脈,以他寧天策站在巔峯俯瞰,這華夏幾十萬裏江山,屹立不倒。
誰人敢稱王?
誰又能想到,數年前的一個破敗家族,現在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更何況,是在一個公認的廢物手中?
頭皮發麻!
現如今。
大戰將至。
那股恐怖的威壓氣勢,已然提前降臨。整個青州城,都被籠罩其中。
眼看,秦氏王族,增兵越來越多。大江上下岸邊,兩隻雄獅,漸露爪牙。
誰佔據上峯,猶未可知。
一說,是秦王族的底蘊強大,定會凱旋。
也有人,較爲看好戰神軍!
倘若,真的打起來。
這小小青州,怕是要被打沉下去。
也是因爲,華夏內部,許久沒有見過寧生的風華,秦氏這一支王族,方纔敢如此大膽。
弒神?
又或者,是藉着他寧生的名,一步登天。王族,又何嘗不想再進一步,登堂入室,成爲不滅皇族,指掌衆生的存在?
那便看看。
寧天策,這三個字,到底有多驚詫衆生!
此般。
驚豔歲月,萬古無一的人物。
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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