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次三番嘲諷,他不計較也就算了!
如此得寸進尺,真當他是軟柿子?他的師尊,還輪不到一個小丫頭片子,指手畫腳,多嘴評論。
有一句話,叫死者爲大!
當年封老爺子在的時候,陳家可敢像今天這般放肆?
怕是沒那個膽量!
現今,欺負他寧天策沒脾氣?甚至,牽涉到他師尊的身上,就太過不道德。
“有時候,人不如狗!”
“我這裏,不歡迎狗進來。請你,出去!”
寧天策聲音冰冷,下了逐客令。
這?!
陳玉燕何其聰穎?這是在罵她,和狗無異!
當即,心中怒火升起。胸前劇烈起伏,咬牙切齒起來。
“你~寧天策,你不識好歹!”
“我陳玉燕放下身段來幫你,沒想到,你卻這般無禮。果不其然,沒什麼能力,脾氣還大的很。”
“真是失望!”
寧天策一步轉身,氣勢轟然爆發,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從出生至此,你也不過二十來歲。老先生,一身喫過的鹽,比你走的路都多。”
“你談何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教導老先生如何行事?”
“你家長輩,就是這麼教你不懂禮數的?”
陳玉燕:“。。。。。。”
轟!
寧天策,再是上前一步,目光森寒冰冷。
“第一,我過的如何,輪不到你來評判,更不需要你自作多情!”
“第二,老先生他們是至交,不代表我們很熟。你自詡的所謂家教,就教出來你這麼一個不識禮數的東西?”
“第三,這裏不會歡迎你,立刻滾!”
陳玉燕:“。。。。。。”
那副臉色,難看無比,全身都止不住僵硬起來。
這?!
“我~我是實話實說!”
陳玉燕,接觸到寧天策身上,那股恐怖的氣勢,當即感覺一股沒來由的恐懼。
手心裏,直冒冷汗起來。
一個廢物,如何能,把她嚇成這個樣子?
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直衝腦海深處。
毛骨悚然!
分明,是一個隨手就能拿捏的廢物,怎麼會?陳玉燕,滿臉的難以置信。更是,被寧天策,逼的啞口無言。
“再不滾,狗腿打斷!”寧天策,沉聲說道。
陳玉燕:“。。。。。。”
當即離開,神色難看之極。本以爲,是她高高在上,踩在寧天策頭頂,揚眉吐氣的時候。
一句話,嗆的她晚飯都要吐出來。
真可恨啊!
寧天策搖搖頭,拿起掃把,將陳玉燕踩過的地方,再是打掃了一遍。
不是潔癖。
只是不爽!
陳玉燕今日毫無理由的咄咄逼人,讓他感到十分莫名其妙。更是,涉及到自己師尊,自是不必留半分臉面。
像他說的。
老一輩是至交,年輕一輩,不熟。
各有各的活法!
~
金陵寺,有一條長長的階梯,通往山上。
求神問佛,不僅僅是普通人會做。那些達官顯貴,王族之人,也會請神下山。
與青州市的大雷音寺不同。
這裏,香火鼎盛!
寬闊的石階,兩旁遊客,香客,絡繹不絕。
不是靈不靈驗的問題。
只求心安!
也有人,專門尋這金陵寺而來。只爲了,這寺當中駐紮的一個主持。
老和尚!
佛法精深。
聲名在外。
多少人,想請他出山,都不過是做夢。
陳氏王族,蔣山陪同陳依音,來大雷音寺拜年祈福。
一步一臺階。
陳依音擡頭,看向那位處於半山腰的恢弘寺廟,心中彷彿空靈了些許。
算起來。
她也算是,被擄來的金陵,陳氏王族。
或多或少,有些怨氣。
不過。
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