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李修離,已然是說不出話來。嘴裏含糊着鮮血,吐出幾個求饒的字眼。
衆人:“。。。。。。”
周遭衆生,有一個算一個,臉色震驚不已,紛紛是倒吸涼氣起來。
這位年輕的鎮國殿主,竟然不給金子軒分毫臉面,就這麼大庭廣衆之下,羞辱金家勢力!
匪夷所思。
再之後。
是那些,點了名要投靠金家的勢力,此刻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倘若,金子軒敗了。
那他們在金陵城,就成了孤魂野鬼,勢單力薄。南岸的勢力,斷然不會收留他們。
北岸,也視之爲恥辱。
這便是,站錯了隊,萬劫不復。
“爺爺,我敢肯定,他就是寧哥哥!”沈安安,那雙清澈的眸子,閃過一抹震驚的神色。
沈老,倒吸一口冷氣。
“你看得清?”
沈安安搖搖頭,道:“我不用看清楚,那個直覺,只有寧哥哥,方纔有那股氣勢。”
驚世駭俗,直達天聽的鎮國殿主。
現今。
就是自家鄰居?
而且,還每天出來晨跑,多次相見。沈老,一度想收之爲徒?
嘶嘶~
真刺激!
金子軒,那張臉,迅速抽搐起來。這是,赤果果的把他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倘若。
今日不把寧天策制服,往後,他金子軒,可就成了金陵城第一大笑話。
天下皆知。
這尼瑪?!
玩大了!
怪不得,八大至尊家族,其他家族根本無人反應。原來,都在拿他金子軒,當做是小白鼠,測試寧生之實力。
我了個去!
不及多想,下方寧天策,葛然擡起腳,一步一步朝高臺之上走去。
金子軒:“。。。。。。”
頭皮都在發麻!
餘下的保鏢護衛,尚且有數百人,可現今,一個個退到了人羣之中,面露惶恐。
我靠!
金子軒,差點暴跳如雷。
“我自北境無土之山,征戰殺敵的時候,你金子軒,怕是還未開智。”
寧天策,淡淡開口道。
聲音不大。
但卻,全場清晰可聞。又好像是,這位寧生,故意要告訴大傢什麼東西。
全場死寂。
一片肅靜。
空氣,都緊繃起來。
“我自關外,鎮守九道國門,抵擋千萬敵軍攻擊,不見你們提過我的名字!”
寧生!
一人之名,護佑華夏,百年無虞。
可以說開國以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如此。
金子軒:“。。。。。。”
“我百萬戰神軍,拼殺殆盡,屍骨在那些極寒之地都沒有帶回來,卻不見半個人焚香祭奠。”
“試問,保護你們,有何意義?”
唰~
這一下,衆人心中,咯噔一聲。臉上表情,徹底暗淡下去,紛紛是垂下頭來,滿臉羞愧的神色。
是啊!
守衛邊疆,數以百萬計的將士,埋骨他鄉。爲的,不就是華夏衆生,安居樂業?
可,衆生是安居樂業了,那他們呢?
終日,在那些寒冷之地,屍骨腐化,都沒有人去收拾。
連入土爲安,都只是奢望。
過年過節,連給他們上柱香的人都沒有。
“我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軍部守護河山,武協搜刮錢財,內鬼都這般猖狂了,我們還不覺醒嗎?”
“我兒子,也在軍部服役。他信寧生,信鎮國殿主,我也信!”
衆人,那暗淡的眼中,葛然亮起星芒。
看向寧天策!
那人。
就是他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