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策,冷冷一笑。
“我只問一遍,我妹妹,在哪?”
他那嗜血的眼神,冷冷的盯着陳玉燕。那一瞬,竟是千軍萬馬,齊齊奔出,周圍虛空,彷彿有戰馬嘶鳴響起。
見過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也經歷過血色廝殺,背棺上陣。
他寧天策,最不怕的便是人。只需要,往那關鍵部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便是萬事大吉。
倒不是他冷酷無情。
而是,身處戰場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容不得悲天憫人。
陳玉燕:“。。。。。。”
臉色驟變,不妨之下,竟然是蹭蹭蹭的後退數步,滿腦子冷汗起來。
不爲別的。
只是寧天策的一個眼神,讓她感覺渾身冰涼,彷彿墜入無盡深淵。
不過。
現場權貴可不少。
於她而言,奇恥大辱。
嬌軀,難以察覺的顫抖起來。
無外乎,讓一個廢物,嚇成這副模樣,倒是讓她顏面盡失。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今日一天,我都在陳家準備晚會,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大可以叫我幫忙。”
“而不是,想這般冒冒失失的前來呵斥。我陳玉燕,可不欠你什麼。”
陳玉燕,義正言辭的說道。彷彿,這件事她當真是個局外人。而你寧天策,卻是那個蠻不講理之輩。
衆人,紛紛是臉色鄙夷起來。
畢竟。
如寧天策這般,如此不識好歹的,在金陵還當真沒有幾個。倘若是有,也早已被強大勢力,暗中餵魚。
這種人,向來命不長。
陳玉燕,嘴角冷冷勾起,一抹冷豔。
百個人,千張嘴。
如今先入爲主,就算你寧天策有理,也讓你變成無禮之徒。方纔知曉,招惹她陳家小姐,是個最大的錯誤。
江楓,倒是忍不住,一步上前。
“狗東西,你好大的膽子!”
“敢在這撒野,也不照照,你算個什麼東西?”
江楓,兩聲呵斥,鎮住全場。也學着,寧天策揹負雙手的模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只是。
“天下人,眼瞎者衆多!”
“你們這一羣眼瞎,第一次見!”
白景揹負雙手,聲音冰涼。一步上前,殺氣十足起來。倒是,後面的寧天策,面無表情,好似准許。
“我看誰敢,在鎮國殿主面前得瑟!”
轟!
宴會現場。
一道又一道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一剎那。
衆人耳中猶如驚雷炸響,獵獵猙獰。
踏踏~
整個會場,剩下白景頗有磁性的聲音,猶如催命的鬼差。
“誰敢說我家先生,不如塵世螻蟻?”
“誰喊我家先生下跪,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江楓:“。。。。。。”
陳玉燕:“。。。。。。”
衆人:“。。。。。。”
剎那之間,全場死寂下來。
一時,竟然沒有人出聲。有一個算一個,陷入了巨大的震驚當中。顯然,是沒有想到,當真是鎮國殿主那般恐怖的人物,也不會這麼年輕吧?
匪夷所思!
這般小的年紀,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方纔敢如此,不懼權威!
地位顯赫!
要知道,這金陵城,近幾日,這位鎮國殿主,可謂是風聲鶴起。
先是王刀,又是打臉王族。
一招一式,都令人頭皮發麻。
那些,可是盤據本土百年,底蘊恐怖到匪夷所思的存在啊。
可面前年輕人?
他到底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