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的電梯口,江雨霖還聽到他們在討論是訂烤全羊還是考羊脖。
但是江雨霖覺得多半是烤全羊,畢竟來到了這裏還是要喫一點有特色的。
準確的說是不自己花錢還是9要喫點貴的。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夙匪揉了揉江雨霖的頭頂,動作極其自然的將人重新背了起來。
“買貴的。”江雨霖順口說着,聽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岔開了話題,“你說玩遊戲,玩什麼呀。”
抱緊了夙匪的脖子,江雨霖也沒有鬧着要下來,順從的趴在夙匪的肩頭,眼神裏帶着好奇。
“當然……”夙匪抿嘴一笑,賣關子的說着,“是有意思的了。”
“切。”江雨霖皺了皺鼻子,不自覺的整個人貼的更緊一些,“其實我也沒有這麼累,讓人看到怪不好的。”
“看到就看到唄,我又不在乎。”夙匪從電梯裏出來,伸手從江雨霖的口袋裏摸着房卡,無所謂的說着,“這個時候都在下面玩,放心吧。”
江雨霖沒有反駁,用手指撩撥着夙匪胸前的流蘇,兩個人都沒有看到身後的房門裏走出了一個女人。
那有些蒼白卻難以掩蓋甚至更加引人憐惜的臉龐,微微的眯起了一雙明眸,如芊蔥般的玉指緊緊的捏着房門。
夙匪用房卡打開了江雨霖的房門,將人放在了牀上,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說着,“我們來石頭剪刀布,然後脫……裝……備……”
“脫……脫……”江雨霖有些無措的舔了舔乾澀的嘴角,坐在牀上擡頭看着笑的格外燦爛的夙匪。
似乎覺得自己的現在看起來不太有氣勢,江雨霖從站在牀上,雙手掐着腰,居高臨下的看着夙匪,“脫就脫,誰耍賴誰小狗。”
說着似乎又覺得不解氣,驕傲的擡起下頜,朗聲說着,“只是這樣怎麼行,誰先沒有了裝備,誰就輸了,如果你輸了要給我做飯,一年的,我想喫什麼就做什麼。”
夙匪長眼微眯擡頭看着突然鬧騰起來的小孩,抱着胳膊摩挲着下頜,抽空說上了一句,“你要是輸了呢?”
“你想的那事,朕允了。”江雨霖彎腰靠近了夙匪,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了一起,他相當自信的說着,似乎打賭的不是自己。
“好。”夙匪輕柔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眼眸好似頭頂的月牙,聲音有些低沉沙啞。
江雨霖臉頰一紅,連忙站直了身體,沒有注意到那個格外輕鬆的人已經開始挽起了袖口。
……
什麼時候覺得別人說的是至理名言呢,大概就是事情過後了吧。
江雨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輸的那麼慘,從頭到尾幾乎就沒有贏過?
現在想想昨天晚上誰喊的那一句“別累着”真他喵的至理名言。
夙匪……他是個牲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