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走隻手遮天,算無遺策的人,而最可怕的是這個人還是他的宿主。
“差不多了,應該就是今天下午了。”夙匪搖晃着酒杯低聲的呢喃着,轉身向樓下走去。
這幾天他做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把那沉重的青銅大門內在有多加了一層,所有的窗戶都加了防護,遙控的開關輕輕一按,機械的聲音就窸窸窣窣的響了起來。
“誒,你怎麼把房子給關起來了,看起來像個籠子一樣。”
江雨霖抱着書走了出來,聽到動靜向窗戶張望。
夙匪將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隨意的靠在沙發裏,熟練的衝着江雨霖招了招手。
“書看完了嗎?都背的怎麼樣了。”
江雨霖有些鬱悶的哼哼了兩聲,習慣性的坐在了夙匪的懷裏。
話還沒說出口,兩個人都楞在了原地,夙匪的手扶在江雨霖的腰上,只覺得那溫度有些燙手。
江雨霖同手同腳的挪到一邊,臉頰紅的快要滴血,耳垂的紅潤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頸,整個人彷彿快要燃燒起來。
“就……就還沒背完。”
江雨霖低着頭努力掩飾自己的神情,恨不得自己拍自己兩巴掌,他怎麼忘了現在他和夙匪可還沒在一起呢。
哎呀,習慣了,太丟人了吧。
夙匪的眼神有些躲閃,本來打算立下的嚴師人設現在也是粉碎的連點渣渣都剩不下了。
如果不是他腳步慌亂的差點摔倒,大概就沒有人看到他不斷摩挲的手掌。
“原來你也不是無動於衷呀。”
江雨霖看着夙匪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一隻手託着自己的下頜,眼眸眨了又眨,嘴角露出了天天甜甜的笑容。
他就說嘛,他江雨霖對於夙匪還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
比起別墅裏粉紅泡泡的不斷出現的甜蜜,街道上已經有了淺淺一層的雪花,仔細點看,會發現這淺淺的雪花帶着淡淡的粉色,就像散落買草叢中的點點花瓣。
在這個接近的夏天到來的春天尾聲,天空中悠悠飄起了淺粉色的雪花,遠遠的看過去就像櫻花飄落一樣,浪漫而又美好。
而在郊外還沉浸在午後的安靜中的時候,市中心已經亂成了一團,很多人發現如果碰到了粉色的雪花就會身上出現潰爛的情況,短則三個小時,長則五個小時就會出現精神恍惚,慢慢的失去意識皮膚變成了青白色,就像……
“喪屍,是喪屍!!!”
尖叫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在原本的一個萬里晴空的日子,驚恐中的人還能想到早上感受到和煦的春風輕撫時愜意。
只是幾個小時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除了恐懼只有無助。
還記得看到第一眼的那種驚喜,花瓣一般的美好,似乎是鮮血染紅的,就像頭頂上的天空一樣,透露着兇狠的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