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還說不清吧。”張解生馬上叫道。
洪濤當即一擡手,抓着了梁山風的手臂擰了一下,當即痛得梁山風發出一聲慘叫聲。
“想跟我玩陰招啊。”
“不把話說清楚,我就把你擰到能說清楚爲止。”
洪濤冷冷的哼道。
“放手,放開我,我能說話了。”
梁山風痛得非常難受了,不敢再幫助張解生玩花招,矇騙大家了。
大家當即驚得目瞪口呆,都明白,這完全是洪濤的鍼灸的功勞了。西醫怎麼治療,那都要一段過程後,才能說話。甚至在一兩個月的短時間內都沒有怎麼清楚。
“怎麼樣?”
“你還不承認嗎。”
洪濤盯着了張解生,看他怎麼回答。
“這個,做一下檢查吧。”
“讓專家會診一下,看是不是你的鍼灸的作用。”
張解生繼續想辦法抵賴,不能就這麼認輸的滾出醫院呢。
大家聽了,都齊齊翻起了白眼,感覺到張解生明顯的是找藉口抵賴了。
他們也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完全是洪濤的功勞,不是西醫的功勞。
洪濤的眼裏頓時冒出了絲絲寒意,明白張解生就是想抵賴了。
到時候,自己把梁山風治好了,張解生都會找各種藉口來耍賴。
洪濤拿着草藥消毒液,給銀針逐一消毒。神色淡然的說:“跟我對賭的人,想反悔,我不怕。”
“誰反悔,天都不會答應。”
話落,洪濤的身影快無影,任誰都看不到洪濤的身影動了一下。
張解生一樣沒有看到,倒是感覺到脖子上,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似得,馬上擡手去摸了一下。
不知道,這是被洪濤用剛從梁山風頭上取下的銀針,紮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一個穴位。
這時,楊中明瞪眼說:“張解生,你和洪濤對賭了,想撒賴啊。”
“那好,你不滾出醫院,我滾出醫院。”
此話當即驚得張解生冷汗直流,知道楊中明的分量,誰都不敢動他。
上面知道了,寧願讓他張解生離開着醫院,都不會更不敢讓楊中明離開着醫院。
只好馬上向楊中明求情:“楊老,您息怒。”
“我是說,給一個科學的依據。讓大家心服口服,我就離開醫院。”
洪濤馬上提起了行醫箱子冷冷的說:“算了,讓老天來收拾你吧。”
“梁山風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然後,就是他自己回家養病了。”
“還活二十多年不成問題。”
李德民馬上衝梁山風叫道:“老梁,你還不感謝洪先生啊。”
“我們西醫沒辦法救醒你的,是洪先生把你救醒了。”
梁山風也是一個西醫出身的,知道自己中風了,讓西醫治療,那沒有這麼快的效果。
現在,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大病初癒似得,能坐起來,能說話了。
一聽明白了李德民的話,當即馬上感激的向洪濤道:“謝謝洪先生的救命之恩。”
“我現在感覺身體好舒服啊。”
“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神奇。”
“我們西醫根本沒辦法這麼快讓中風的人說話,更不能馬上坐起來。”
“我剛纔還感覺到像做夢呢。”
楊中明馬上衝張解生叫道:“聽到沒有。”
“人家病人自己都承認了……”
這時,洪濤卻提着行醫箱子往外走,不想跟張解生去糾結了。
就讓張解生成爲第二個梁山風吧。
“洪先生,請等等。”
賀明山馬上醒悟過來似得,立即追上了洪濤。
洪濤淡然的回過身子:“還想處理我嗎。”
賀明山忙搖頭:“不,不是的。”
“我想請你幫忙。”
“她也是中風,有三四個月時間了。”
“現在不能說話,癱瘓在牀上。”
“楊老也去給她治療過,是要一年時間,才能說話。”
洪濤馬上看向了楊中明,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老楊,你這個國醫怎麼當的啊。”
楊中明不好意思的說:“我的醫術怎麼能和你比呢。”
“你是仙醫,我是凡醫。”
賀明山繼續說:“洪先生,可以幫幫忙嗎。”
洪濤就淡淡的笑道:“我沒有執業醫生證,不敢去啊。”
“到時候,告我一個非法行醫,我吃不了兜着走的。”
大家當即被逗得哈哈哈大笑起來。
賀明山馬上紅着臉說:“對不起,我是有眼無珠,也是教條主義了。”
“我向你真誠的道歉。”
“現在你的醫術,完全超過了所有醫生的醫術了。”
“我馬上給您辦好執業醫生證。”
洪濤沒有搭理,馬上轉身離開了。
他還真不想被什麼執業醫生證來證明自己是個醫生。只認爲,用醫術來證明自己是不是一個醫生。
更是用醫術來證明自己是不是個合格的醫生。
“洪醫生,洪主任。”
賀明山馬上小跑着跟上了洪濤。
“求求你,給我領導的夫人去看看吧。”
“給我幫幫忙。”
洪濤頭也不回的說:“你領導的夫人,又不是你的夫人。”
“你只能推薦我,不能代表你的領導來請我。”
楊中明正趕上了,馬上說:“小賀,聽明白沒有。”
“要請洪先生給肖琴治病,那也是陳方傑來請洪先生,明白嗎。”
“你不能代表人家。”
賀明山聽明白了,馬上點頭賠笑着:“好好,我馬上回去向陳廳報告。”
“讓陳廳親自來請洪先生。”
然後,賀明山再向楊中明說了一番認錯的話,就馬上帶着隨行人員匆匆離開了。
楊中明馬上就盯着了張解生,冷哼着:“小張,是你舉報洪濤的吧。”
張解生忙說:“我沒有舉報啊。”
李德民忙叫道:“你沒有舉報,那是我舉報的嗎。”
“有種舉報,就要有種承認。”
“現在告訴你,洪濤不追究你,我都不答應。”
“從現在起,你的工作全部暫停。”
“藥房我親自抓。”
“門診由陳凱明暫時分管……”
很快,李德民把張解生分管的藥房、門診、藥品、招標等七項工作,都分配到了其他的院領導手裏。
讓領導們皆大歡喜。
大家可都不嫌工作多了,任務重了,倒是喜歡多分管一些工作。就怕自己手上分管的工作少。
張解生當即氣惱的指着李德民叫着:“李德民,你沒有權利停止我的工作。”
李德民馬上說:“你想工作可以啊,明天到辦公室去打掃衛生,倒到開水吧。”
“這工作分配,我說了算。”
“你不服氣,就去校長那裏告我吧。”
以前,李德民被張解生給擠兌着,有力都無處使,只能和張解生妥協。
現在,李德民有了洪濤這張王牌了,就感覺到力大無窮了。想怎麼踩張解生,就怎麼踩。也不怕校領導來爲張解生撐腰。
更不怕自己退休後,那些親信遭到了排擠。
作爲一把手,那着真的是可以主宰了整個醫院的命脈。
再說,大家都得了好處似得,都直接忽視了張解生。各自走回辦公室,一邊走一邊笑着議論洪濤的醫術,真的說神奇。當張解生舉報洪濤這事沒有發生。
只是,大家到回到了辦公室半個多小時,就聽到有人驚叫着:“啊!張院長,張院長。”
“張院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