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新就不管黃金山的面子了,就仗着自己和分局的副局長王芳民交情好,馬上大膽電話給了王芬民,把情況告訴他。
但是,沒有把洪濤的名字告訴王芳民。
王芳民說:“他有執業醫生證嗎。”
王建新忙搖頭:“不知道。”
王芳民馬上說:“看他也沒有執業醫生證。”
“你要他把行醫證亮出來。”
“沒有,你就報警。”
王建新馬上點頭答應着,隨即他也不問洪濤要執業醫生證看了,立即就打電話報警。
很快,兩個警察趕來了。
他們剛好都不認識洪濤,馬上就要洪濤把執業醫生證亮出來。
洪濤直率的說:“我沒有行醫證。”
這下,王建新就激動的叫了起來:“你沒有行醫證,那就是非法行醫。”
“那現在馬上把他抓起來。”
王小豔馬上叫道:“他有沒有行醫證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醫術比你高多了。”
“我奶奶的病,連楊國醫都沒有治好,被他治好了。”
一個警察馬上聲明:“他的醫術再高,那也要依法行醫。”
“沒有執業醫生證,就不能在外面行醫。”
隨即,就立即要把洪濤帶走調查。
王小豔馬上怒道:“住手。”
“昨晚你們的黃金山都沒有動洪濤,你們也敢動。”
“你們先打電話問一下黃金山。看看他認爲洪濤是不是非法行醫。”
兩個警察當即驚瞪着眼睛。
“你是洪濤。”
“你是黃隊的朋友洪濤。”
還敢沒有回答,肖月英馬上叫道:“是的,黃所長都跟洪濤稱兄道弟了呢。你們也敢動他。”
爲首的警察馬上打電話給王芳民:“王局,我們到了醫院了,這個中醫,就是治好了了金嗓子那些保安的洪濤。”
王芳民驚得齊齊蒙圈:“你說什麼,是洪濤。”
爲首的辦案警察說:“對,就是他。”
王芳民忙說:“他的事情,現在由市局在管,我們無權管洪濤的事,撤吧。”
爲首的警察點了點頭,就收了電話,對洪濤恭恭敬敬的說:“對不起,洪先生。”
“我們不知道是你。”
“差點鬧出了誤會了。”
王建新驚得眼珠子暴突,不可置信的看着兩個警察說:“你們只能不抓他了?”
爲首的警察馬上說:“洪先生是神醫。”
“他的醫術,在外面雁市無人可比。”
王建新馬上叫道:“不管他的醫術多高,他沒有行醫證,就是非法行醫啊。”
一個警察馬上說:“我們無權調查他。”
隨即,警察馬上離去了。
王建新氣得馬上給王芳民打電話:“王局,派出所的走了,是無權調查這個遊醫。”
王芳民當即叫道:“王建新,你喫飽了撐的啊。”
“都不把具體情況告訴我。”
“也不把人家的名字告訴啊。”
“告訴你,別說派出所了,就是我們都無權調查洪濤。”
“他現在是市局掛號的人物。”
“我也聽說了,洪濤的醫術很高。”
“你還敢質疑人家。”
“找死啊,你。”
“趕快向洪先生賠禮道歉。”
王建新被責備得臉色發綠,沒想到這個小郎中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啊,竟然是在市警局掛號的人物。區分局都無權調查。
他這一腳真的是踢在了鐵盾上了。
然後,想起了王芳民要他向洪濤賠禮道歉,卻怎麼都拉不下這個臉面,只好尷尬的默不作聲的離開了病房,不敢再堅持要給唐洋河做手術了。
洪濤馬上吩咐肖月英去辦出院手續。自己親自給唐洋河、張秋月和菊香去掉針頭。讓他們回飯店,自己繼續用中藥給他們治療。
肖月英在辦手續時,窗口裏的醫務人員慢慢吞吞的,一邊看手機,一邊的辦理結算。
弄了二十來分鐘,才把單據結算好。結果,沒有把肖月英要求退的藥物退掉。
肖月英馬上說:“我這些藥沒有用呢。”
“怎麼不退啊。”
醫務人員馬上說:“你找醫生簽字。”
“醫生沒有簽字,我不能退。”
肖月英只好去找醫生簽字。
值班的醫生看了一下藥說:“這個你找遊醫生,或者找王主任也行。”
“不是我開的,我不能簽字。”
肖月英只好跑去找王建新,想要他簽字。
王建新看了那藥說:“這個不能退。”
“開了藥,你們自己不用是你們自己的事。”
“如果是藥不對症,那是我們的事。”
肖月英不知道怎麼辯駁了,只好拿着了藥返回了病房,告訴洪濤:“這藥,醫院不願意退。”
洪濤一看:“這幾千塊錢,他們不退。”
“我去。”
洪濤馬上帶着了肖月英,來到了王建新的辦公室。
王建新在肖月英離開時,坐了一會,就想到,洪濤會來找他退藥,馬上起身出了辦公室,暫時離開急診室。
只是,還沒有走到大門口,洪濤正好看到了,馬上叫道:“王主任,唐洋河他們的藥沒有用,這個要退掉啊。”
王建新被堵住了,只好還是那麼說:“這藥沒有開錯,我們不能退。”
洪濤瞪眼道:“你說什麼?”
“病人不願意用的藥,不管你開對了,還是開錯了,都得退掉。”
“你不想退,就是想撈錢啊。”
王建新哼道:“我們醫生開出的藥,病人不用,我們怎麼治病。”
洪濤馬上說:“現在不要你們治療了,那這藥沒有用的,當然退掉。”
王建新高聲叫道:“我說不退,就不退。”
下一秒,洪濤一伸手,就抓着了王建新的肩膀,輕輕的一捏,立即痛得王建新大喊大叫的蹲在了地上。
“報警啊。”
“今天這藥,你不退掉,我碾死你。”
話落,一箇中年男子穿着警服走了進來,身後跟着黃金山。
王建新當即叫道:“王局,快救我。”
黃金山驚道:“怎麼回事?”
洪濤見狀,就放開了王建新,淡淡的說:“他們開給我鄰居們的藥不要了,要他退掉,他竟然不願意退。”
“強制人家把這幾千塊錢的藥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