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蔣劍新又和馬老是什麼關係啊?
這簡直讓徐金蘭的腦袋無法轉動了。
隨後,她不管是什麼關係,馬上打電話給腫瘤病區的主任蔣雲城,通知他,馬老來看望蔣劍新了。
蔣雲城正在給蔣劍新檢查呢,當即驚得手機都差點掉了。
剛纔對蔣劍新很敷衍的態度,立即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露出了滿臉笑容,對蔣劍新說:“馬老馬上來看你了。”
“我們馬上給你安排單間。”
“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吩咐啊。”
隨即,蔣雲城馬上吩咐醫務人員,給蔣劍新安排單獨的病房。
他現在不知道蔣劍新和馬老是什麼關係呢。但是,馬老親自來看望蔣劍新,那肯定是有非同尋常的關係的。
他馬上就趕去電梯口迎接馬老,也想借機想辦法拖延一下馬老的時間,好讓醫務人員把蔣劍新安排好了,再陪着馬老去看望。
蔣劍新被打了止痛藥,聽了蔣雲城的話,都驚得齊齊蒙圈。不知道蔣雲城說的馬老是誰啊。
竟然還馬上給他安排單獨的病房。
就猜測,馬老肯定是個大人物。才嚇得蔣雲城馬上對他客氣起來。
這時,蔣劍新還不知道自己的檢查結果。
醫院沒有把檢查結果告訴蔣劍新本人,是怕蔣劍新知道自己真是肝癌晚期了,當即嚇都會被嚇死。只是告訴了蔣劍新的妻子。
把蔣劍新的妻子都嚇得臉色慘白,悲痛欲絕了。只能強裝着沒事的樣子,照料蔣劍新。
這時,聽說什麼馬老來看蔣劍新,驚得醫院馬上調換單間。蔣劍新的妻子就知道是來了大人物,都沒有爲這高興,還是沉浸在悲痛之中呢。
當醫務人員正在爲蔣劍新調換單間時,馬老就到出了電梯。
徐金蘭馬上就向蔣雲城介紹了馬老,再向馬老介紹了蔣雲城。
然後說:“馬老來看看蔣劍新的病情。”
“具體是什麼情況。”
蔣雲城就馬上恭恭敬敬的對馬老說:“先請您到我辦公室去看看病歷。”
馬老點了點頭,馬上就順着蔣雲城手引導的方向走。
他就是要來了解蔣劍新的病去的。
蔣雲城當即鬆了口氣,還擔心馬老直接去病房呢,這下醫務人員有機會把蔣劍新安排好了。
當馬老到了蔣雲城的辦公室,蔣雲城馬上把蔣劍新的病情如實的彙報給馬老,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和誇大。
“蔣劍新是肝癌晚期。”
馬老聽完了,確認的問了一下。
蔣雲城忙點頭:“對,是肝癌晚期了。”
“只有不到幾個月時間了。”
隨即,馬老仔細問道:“蔣劍新是什麼時候發病的?”
徐金蘭就馬上把情況報告給馬老。
然後說:“在洪濤說完了蔣劍新是肝癌晚期後,可能就是把蔣劍新嚇得立即感覺到痛了起來。”
“我們就馬上把蔣劍新送到急診室。”
“然後,初步檢查出了結果,診斷爲肝癌晚期,今天馬上安排住院了。”
“去看看。”馬老馬上起身去病房。
蔣雲城立即在前面帶路。
當馬老走進了蔣劍新的病房,當即看到裏面的設施齊備,不是一般的人住的病房,眉頭立即愁了起來。
“蔣劍新,馬老來看你了。”
蔣雲城很是激動的對蔣劍新笑道。
以爲蔣劍新和馬老馬上會親熱的打招呼問候呢。
沒想到蔣劍新很茫然的看着馬老:“馬老,好。”
“我是蔣劍新。”
“謝謝你的關心。”
馬老面無表情的看着蔣建新,輕輕的問:“感覺好些了嗎。”
蔣劍新馬上點頭回答:“感覺好些了。”
馬老馬上問道:“昨天是洪濤說你有什麼病嗎。”
蔣劍新馬上點頭:“是的。”
“昨天我帶隊在醫院檢查從洪濤那裏買的三無的藥品時,洪濤來了。”
“他就很生氣的說我是肝癌晚期了,活不了幾天了。”
“我,我……”
江劍新沒有說完,當即頭一栽,倒在了病牀上。
驚得蔣劍新的妻子驚叫起來,忙去扶蔣劍新。
驚的蔣雲城檢查蔣劍新。
驚的馬老等人都緊緊的盯着了蔣劍新。
不一會,蔣雲城很沉重的說:“蔣劍新去了。”
馬老忙說:“你不是說,他還有幾個月嗎。”
蔣雲城馬上說:“我不敢肯定,只是估計。”
蔣劍新的妻子,當即嚎啕大哭起來,哭得傷心欲絕的。
馬老安慰了幾下,就馬上離開了。
隨即,到了電梯門口,轉頭看着了蔣雲城和徐金蘭,很不滿的說:“你們醫院的資源豐富啊。”
“連那一般的病人,都安排那麼好的單間。”
“是怕他手中的權力吧。”
徐金蘭和蔣雲城驚得雙雙滿眼冒黑線,沒想到,他們誤會了馬老的意思。
馬老是聽說了洪濤的神奇醫術了,特意來實地考察的,不是跟蔣劍新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這下子,他們是拍錯了馬屁啊。
蔣雲城很快反應過來說:“我們是看到他快不行了,給他安排一個單間病房,好治療。”
馬老表明瞭自己的意思,就馬上轉身離開了。
徐金蘭繼續跟着,請馬老去辦公室。
馬老站在電梯裏沒有做聲,驚得徐金蘭立即不敢再說什麼了。
當電梯到了一樓,打開了門後,馬老就看到了賀簡書正在等電梯。
“馬老,您好!”
“您來視察了!”
賀簡書已經聽說了馬老來了,還是顯得很驚喜的點頭打招呼。
“是小賀啊。”
“剛纔出去了啊。”
馬老馬上笑了起來。
這和對徐金蘭木然的表情,是截然不同啊。
當即驚的徐金蘭心驚膽戰,明白了馬老不看好她呢。
賀簡書忙點頭笑着:“我現在是無職一身輕。”
“就沒有在辦公室坐班了。”
馬老當即瞪眼:“你這個小賀,想撂挑子了啊。”
賀簡書忙笑道:“不是我想撂挑子啊。”
“是我沒有資格當院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