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都馬上蹲下,抱着頭。”
大家驚得齊齊蒙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卻不敢多想,都馬上照辦,立即蹲下了身子,抱着頭。
“江鑫,你起來。”
“跟我們走。”帶隊的特警,馬上認出了江鑫,把他提了起來。
江鑫馬上沒想到,就是請了阿虎派人偷了洪濤的行醫箱子一下,連箱子都沒有偷成功呢,都會驚動了這麼多的警察來抓他,確實讓他驚得不知道洪濤的影響力到底多大。
“你們爲什麼抓我。”
“我犯了什麼事?”
江鑫馬上狡辯着。
特警不理會江鑫,只是把他帶回去,交給刑偵隊去審訊調查。
江城見兒子沒有接電話,急的向熱鍋上的螞蟻。就打江鑫的那些狐朋狗友的電話,看誰和江鑫在一起。
打了一圈,聽說了雲嶺建築集團公司董事長郭子明的兒子郭輝跟江鑫在以前,馬上就問了郭輝的電話,立即打了過去。
郭輝正被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呢,接到了江城的電話後,馬上就叫着:“江老闆,江鑫被警察抓走了。”
“來了好多警察把他抓走了。”
江城驚得臉色慘白,想到兒子被抓走了,怎麼能去向洪濤負荊請罪了啊。
那兒子就難逃此劫了啊。
就馬上又給文成打電話,想請他想辦法,讓江鑫去向洪濤負荊請罪。以求得洪濤的原諒。
都忘記了,這大半夜的,誰都要休息了,文成看到是江城的電話,就沒有接了。估計着老糊塗蛋,又是爲了他兒子的事。
江城見文成沒有接,再打了一次,還是沒有接,就只好打其他熟悉的大佬們的電話,想求求其他大佬幫忙。
其他大佬,都已經聽說了江鑫被抓的事情了,也都聽說和洪濤的行醫箱子遭到盜竊有關,看到江城的電話,就知道是想好他們說情,都不理會。
擔心江城繼續打電話,影響休息,都把江城拉黑再說。
頓時,江城感覺到自己陷入了孤立無援之中。就只好打電話,把公司的律師翟耀明叫來,商量怎麼辦。看看這起事件,會對江鑫有多大的影響。
翟耀明住在明月山莊,和江城家離得比較遠。接到了電話,聽江城叫他馬上過去,當即問什麼事那麼急。
江城着急的說:“江鑫被抓了。”
“說是指示人偷竊洪濤的行醫箱子被抓了。”
翟耀明哦了一下,聽說了洪濤的行醫箱子被盜竊的事情,也聽說那行醫箱子當時被洪濤追回了,平靜的說:“現在別急,天亮了,我們到辦公室商量。”
隨即,補充了一句:“聽說,洪濤當時吧行醫箱子追回去了,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情節不會很嚴重。”
這下,江城得到了一顆定心丸似得,等天亮了,再和翟耀明見面商量。
此時,孫思量躺在了省中醫大學附屬醫院的急診室裏,睜着眼睛,左思右想,是不是去向洪濤賠禮道歉。
真擔心洪濤會用這種手段折磨他。
那要不了多久,自己這把老骨頭,就會被折磨得散架了。
守候的警察忙說:“我們不能替你轉告。”
“你自己去找洪先生吧。”
孫思量忙說:“你們不放我,我怎麼找洪濤賠禮道歉啊。”
守候的警察忙說:“你的嫌疑排除了。”
“可以回家了。”
孫思量驚瞪着眼睛說:“我,我沒有事了。”
守候的警察忙點頭:“對,沒有事了。”
“你可以回家了。”
孫思量馬上就要趕回家,守候的警察忙提醒:“等天亮了,你纔回去吧。”
“現在天還沒有亮呢,不方便。”
然後,守候的警察把孫思量的手機等物件還給了孫思量。
孫思量馬上打電話給家裏,叫了他女兒來把他接回家。
孫思量的女兒和女婿都認爲,這是洪濤在報復呢,正爲這事找了好些朋友,要他們幫忙制止洪濤繼續報復。
聽到了孫思量的電話後,馬上就趕到了省中醫大學的附屬醫院的急診室。看到了父親躺在了病牀上後,孫思量的女兒緊張的問是怎麼回事?
隨即質問守候的警察,是不是對她父親動了粗了。
守候的警察忙說:“你父親是暈倒了。”
“不信,你們問他自己。”
孫思量的女兒叫道:“告訴你們,這件事沒完。”
孫思量忙驚得叫道:“是我自己暈倒的。”
孫思量的女兒還認爲父親被嚇怕了,就叫道:“爸爸,怕什麼怕。回去就給馬老打電話。”
“告訴他,這明顯是洪濤在報復我們。”
“以爲自己當了什麼警局的武術顧問,就亂用權力報復了。”
守候的警察,把孫思量交給他家人了,馬上回去休息了,不理會孫的女兒。
孫思量被女兒這麼一叫,看到守候的警察走了,心思又活泛起來。覺得自己被洪濤怎麼整一下,太不甘心了,也是顏面掃地呢。
必須得告訴馬老,請馬老爲他撐腰。
之前,考慮向洪濤賠禮道歉的事,立即丟到九霄雲外了。
然後,回到了家裏後,休息了五個小時,到了上午九點來鍾,孫思量就當着了妻子和女兒女婿的面,給馬老打電話。
孫思量的妻子,一臉的恨意,從孫思量醒來後,嘮叨了一個來鐘頭,要孫思量如何的請馬老收拾洪濤。
電話打通了後,馬老的孫子哮喘正又發作了,驚得馬老夫婦和保姆馬上給孫子喂藥。
把藥餵了後,再細心的觀察這孫子的情況。
根本沒有時間接電話。
孫思量見馬老沒有接電話,估計馬老在上衛生間什麼的,就等一會打。
等了十多分鐘,孫思量再打馬老的電話。
馬老發現孫子服藥了十多分鐘,哮喘還沒有平穩下來,依然是呼吸急促,驚得只好馬上吩咐保姆去打電話,打急救電話車。
這時,都不能叫孫思量來用中醫急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