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笑道:“你別很快了啊。”
“喝快了,麼有味道啊。也還是容易醉人的。”
“慢慢喝,纔有味。”
姜雅娟喝了一半,這才停止了,很高興的笑道:“哇,感覺好爽。”
“卻不上頭。”
王老馬上端着酒杯對洪濤說:“我們喝,讓雅娟歇一下。”
張組長緊緊的盯着王老,看到他不緊不慢的把半杯酒喝完後,就擔心王老再喝。馬上說:“王老,你不能再喝了啊。”
“你再喝,今天我就跪在這裏了。”
王老喝了半斤白酒,感覺到意猶未盡的,真的還想喝半斤。
不過,他是非常理智的人,很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和思維的。也是試試洪濤這解酒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就不敢再多喝。
馬上就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再多喝一口了。”
張組長鬆了口氣,很相信王老的話。就是,依然緊緊的注意着王老的情況,防止他喝了這半斤酒後,會醉出問題來。
作爲負責老領導的保健工作的張組長,可是知道,保健委對現任領導和退位的原領導人的飲食,都有規定,按照他們的身體情況,制定好了每週到每天的食物的品種,食用量。
對酒水和飲料都是制定好的。不能讓他們隨便多喫,免得影響了身體健康。
而老領導們偶爾的想多喝,他們也只能勸阻。
勸阻不了,就得密切注意着。
但是,到了最高限的量時,那就會極力阻止了。
免得出了問題,前途就完了。
“開明,你和雅娟多敬一下洪濤先生啊。”
“好好的感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王開明高興的點頭答應着,可不敢違拗爺爺的指令。馬上就倒滿了酒杯,恭恭敬敬的敬洪濤的酒。
洪濤來者不拒,盡情的暢飲。
半個小時後,王開明喝醉了,姜雅娟喝了一斤半斤,沒有一點醉意。
王老還是非常清醒,沒有一點醉意。
知道午飯結束了,王老就像沒有喝酒一樣。
張組長還是不放心,明白人喝了酒後,往往不會馬上醉,會過一陣子醉。就繼續守着。
等一個小時候,那才能確定,會不會醉了。
然後,張組長虎視眈眈似的看着了洪濤,很想把洪濤趕出這個超級大院。真怕這傢伙,又不知道竄到哪個老領導家去搗亂呢。
洪濤感受到了這個保健組長氣惱的神情,喫完了午飯了,就馬上告辭了,不想在王家多呆了。
王老挽留了兩下洪濤,洪濤也堅決的告辭了。
王老只好吩咐姜雅娟安排警衛送洪濤。
姜雅娟高興的答應了,可沒有安排警衛,還是自己親自送洪濤出了王家。
張組長馬上就給馮興打電話,詢問洪濤是不是進了省保健委了。
馮興正爲王老的祕書查問了洪濤是不是進了省保健委的事鬱悶呢,不知道是福是禍。這又接到了張組長的電話,詢問洪濤是不是進了省保健委,口氣還很不好的樣子,讓他的心都懸了起來。
張組長驚道:“他這麼年輕,怎麼就讓他進了省保健委啊。”
“這不是扯淡嗎。”
“這麼年輕,連皮毛都還沒有學全,就讓他進了保健委,當了專家。”
“你們楚南是不是沒有人才了啊。”
張組長的級別和馮興一樣,可層次比馮興高,還是跟在超級大佬身邊的保健組長,自然能衝馮興發脾氣了。
馮興可不能說這是許梁特意打招呼安排的,免得讓同僚們認爲他不敢爲領導挑擔子。就認真的說:“張組長,洪濤雖然人很年輕,他的中醫醫術非常厲害。看一眼,就能看出病人是什麼病。”
“楚南無人可比。”
張組長冷哼道:“笑話,他這麼年輕,醫術就非常厲害,這話誰信啊。”
“更別說是中醫很難學了。”
“就是西醫,那沒有十多二十年,都別想獲得很好的醫術。”
馮興忙說:“我們是經過考察的。”
“在醫術上,洪濤完全可以擔任我們省保健委的委員了。”
張組長馬上叫道:“他又那些論文啊,還有那些成果啊。”
馮興忙說:“我就告訴你不,楊中明國醫都拜洪濤爲師呢。”
“這還是楊國醫推薦的,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他。”
張組長馬上說:“楊中明的醫術,在我們保健組裏,也不是一流的。”
馮興跟着說:“那洪濤的醫術比楊中明的高,楊中明能擔任央保健委的國醫,洪濤還不能擔任我們省保健委的專家啊。”
“除非,你用年紀來限制他。”
雖然,張組長的層次比馮興高,可級別還是一樣的。張組長能對馮興發脾氣,馮興有脾氣了,不能隨便發,可以這麼來懟仗。
當然,馮興知道,張組長是對洪濤的醫術不瞭解。要不然,張組長也不會這麼的反感了。
張組長見馮興這麼護着了洪濤,就只好問:“那洪濤到底有什麼神奇的醫術?”
馮興忙說:“慕容盛世病死了,被洪濤救活了。”
張組長驚道滿眼齊齊冒黑線:“你說什麼,他能起死回生?”
馮興繼續說:“慕容盛世被救活後,將他的小女兒慕容雪許配給洪濤,慕容雪嫌棄洪濤的土氣,不願意。”
“洪濤氣得離開後,慕容盛世被他小女兒又氣死了。”
“送道殯儀館,開完了追悼會,要火化了。洪濤趕到了,再次把慕容盛世救活。”
張組長感覺道馮興在說天方夜譚呢,都忍不住打趣的笑道;“我說老馮啊,你這時候,還亂開什麼玩笑啊。”
馮興繼續說:“我不是開玩笑。”
“洪濤起死回生,救活了十多個病人。”
“還有,我們楚南的梁都美容養顏口服液,你知道吧。”
張組長忙點頭:“知道啊,那怎麼樣。”
馮興忙說:“梁都公司的老闆梁曉林的父親,在小區的公園突然發病死了,被洪濤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