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吳國道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孟陽問道:“不能去?

    這是爲什麼?”

    孟陽看着吳國道說道:“我自幼跟師傅在山中修行,略微懂一點面相,吳總離最近格局不太好,身體中隱隱散發黑氣,這是有血光之災……”“血光之災?”

    吳國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他從商這麼多年,取得今天的成就,完全是他赤手空拳打拼下來的。

    他什麼時候相信過面相之說?

    “呵呵,孟兄弟,你的醫術確實不錯,但是關於面相這種東西,我是不相信的!”

    孟陽聽到吳國道的話,他笑了笑,“吳總說的也對,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多注意一點。”

    “我知道了!”

    吳國道淡淡的說道,根本並沒把孟陽的話放在眼中。

    孟陽也知道吳國道不相信他,不過他也無所謂,信不信由你,出事了以後再後悔就遲了!吳倩要了孟陽的電話號碼以後,孟陽便離開了這裏。

    車上,吳老和李醫生都好奇的看着孟陽。

    吳老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這個,孟兄弟,你說我兒子真的有危險嗎?

    血光之災是真的?”

    吳老知道吳國道不相信風水,他選擇私下向孟陽詢問。

    “真的,吳老,我沒騙你!”

    孟陽凝重的點點頭。

    剛纔,吳國道渾身散發黑氣,而且,黑氣已經逼近印堂,這正是面向學所說的,“氣致印堂,如見魍魎”。

    吳老對孟陽深信不疑,既然孟陽都這麼說了,肯定是真的。

    “待會我就回去告訴國道,長白山不能去。”

    孟陽擺了擺手說:“他不相信,你說再多也不管用,這樣吧,我這裏有一張符隸,你讓他隨身帶着,這樣,他的命便可以保住了!”

    吳老恭恭敬敬的接過符隸,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東西交給吳國道。

    在孟陽下車以後,吳老便立刻開車,又折返美康藥業。

    車中,李醫生疑惑的看着吳老說:“這個……吳老,恕我直言哈,我覺得風水不一定是真的,您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你不懂!”

    聽了李醫生的話,吳老搖了搖頭說道。

    孟陽連回春方都有,又能銀針續命,他的話怎能不信?

    要知道,中醫在古代可是被人稱爲祝由術的,有鬼神莫測之能,吳老懷疑孟陽的醫術和祝由術有關!來到了辦公室,只見吳國道正在整理資料,準備下班了,吳倩病好了以後,心情大好,便幫助父親一起收拾。

    “爸,你來了?

    我正好明天要去東北,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你幫我把這些文件帶回去吧!”

    說着,吳國道將厚厚的文件夾遞給吳老。

    吳老一愣,並沒有接文件,而是看着吳國道說道:“國道,剛纔孟兄弟說了,你這兩天有血光之災,最好不要出門,東北那個地方太遠,而且人生地不熟,我不太放心!”

    吳國道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笑着說道:“爸,我承認孟陽的醫術確實不錯,但是,醫術好就代表他也懂面向嗎!”

    “再說了,我走南闖北幾十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也沒見我出什麼事了啊,我看這孟陽肯定是有些危言聳聽了。”

    吳老知道吳國道的性子倔強,見兒子不相信,再勸也無用,便從口袋中拿出孟陽交給他的符隸。

    “你去也可以,但是要帶着這個,不然的話,我我可不同意!”

    吳國道看着符隸,知道父親是一片心意,儘管他不相信孟陽,可也只好接下了符隸。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孟陽的狀態雖然略好一點,可他仍舊像是孤魂野鬼般遊蕩酒吧,大街上。

    白天就出去喝酒,晚上就回賓館睡覺。

    這種情況孟陽已經持續十來天了,而孟陽對夏若冰的思念,也是越來越強烈。

    他想回去看看夏若冰,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可是她始終無法邁出那一步,她們已經離婚,就算回去又能怎麼樣?

    可是心中的那股思念卻無法抵擋,孟陽忽然好想去一趟蓮花臺。

    蓮花臺是天海著名的景點,當初他和夏若冰便是在那裏認識的。

    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吧!天還沒亮,孟陽便趕到了蓮花臺,等到他到了蓮花臺以後,東方泛着一抹魚肚白。

    讓孟陽驚訝的是,到了蓮花臺,他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你嗎?

    孟陽!”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在看到孟陽,女孩的聲音激動又喜悅,同是還很難過,有種想哭的感覺。

    不是別人,正是汪夢月。

    她已經在這裏等了十幾天了。

    自從得知孟陽離婚以後,她就一直請假在這裏等,這一等就是十天!不管是颳風下雨,她都始終在這裏,她請了半個月的假,就是爲了等孟陽。

    孟陽剛剛離婚,她覺得孟陽肯定很痛,就算她不上班,她也要讓孟陽知道她的心意。

    “你怎麼在這裏?”

    孟陽有些驚訝的看着汪夢月,皺着眉頭問道。

    “我想你了!”

    汪夢月說着,一下子竄進孟陽懷中,腦袋緊緊埋在他的肩膀上。

    “額……”孟陽笑了笑,他知道汪夢月肯定已經知曉他和夏若冰已經離婚了,不然這妮子不可能在這裏等他這麼久。

    “我這不是沒事嘛,哭什麼啊!”

    孟陽將汪夢月從懷中撐開,給她擦眼淚。

    “人家擔心你嘛!”

    汪夢月委屈地說道:“你走了這麼久我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以爲你出事了,擔心死我了。”

    “你很在乎我嗎?”

    孟陽問道,不禁又想起了夏若冰,要是那個女人也能這麼在乎自己該多好?

    汪夢月沒說,只是紅着臉站在一邊。

    不過,汪夢月確實讓孟陽很感動,一個姑娘,在這裏等他,別說女孩子,就是男孩也不一定能做到。

    深秋季節,天氣寒涼,汪夢月頭髮已經被露珠打溼,孟陽隨手撥了撥:“冷不冷?

    我把外套給你!”

    說着孟陽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搭在汪夢月的肩膀。

    汪夢月沒有拒絕,反而感到一絲溫暖,任憑孟陽將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

    “噢,告訴你一件事啊,我爺爺問你,什麼時候去我們家做客?

    他都等的着急了!”

    汪夢月說道。

    上次孟陽給汪老爺子治病,約定了去拜訪他的,可一直被耽誤了,孟陽這纔想起了這件事,說道:,“明天吧,有時間我就過去!”

    “嗯!”

    汪夢月點了點頭,輕輕答應了一聲。

    這一刻她的心思有些複雜,她從心裏想讓孟陽去她家做客,那種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就是很想,好像孟陽去了她家,這就是兩口子一樣。

    不過,一想起陳輝,汪夢月心中又擔心起來,如果她和孟陽走到一起,陳輝那裏怎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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