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又是一陣附和聲。
肖毅看出,這個女孩子很爲難。
肖毅有些看不下去,很明顯,這個氛圍不適合這樣的女孩子,他就想替她解圍,說道:“我看這樣吧,大家隨意,畢竟不早了,有事的話可以先回去。”
唐紅一聽,就不客氣地說道:“肖主任憐香惜玉了,今天是電視臺的人聚會,不是你們銀行,田妮,走,姐需要你,假如我們大家都喝多了,必須有你這麼一個清醒的人。”
肖毅被唐紅嗆得沒話說,白宗儉哈哈大笑,說道:“肖主任啊,這樣的唐紅相信你還沒見過,她不僅矜持地坐在演播室,還有另一面,就是大口擼串、喝酒不用酒杯,開酒不用起子用牙咬,這纔是真實的唐紅,今天差不多讓你都見識到了。”
唐紅說:“還有擼串他沒見過,走吧,說得我都餓了,那個蛋糕根本就不管飽。妮子,給姐拿着包,走。”
小姑娘一聽,就從沙發上把唐紅拿起來。
晚餐從歌舞廳挪到了街上的燒烤店。
女人要是喝酒瘋狂起來,不亞於男人,女人喫起燒烤來更不亞於男人,六女二男,此時纔剛剛嗨了起來。
田妮是個例外,她只是安靜地喝着水,有時給她們遞着紙巾什麼的,但從不給她們倒酒,有一個稍胖一點的酒量最大,但她有個習慣,就是沒喝下一杯酒,必須跟着喝下一杯水,田妮就成了她的專職倒水員。
還有一個紅衣女子,人長得很漂亮,但說話的聲音卻很粗,唐紅讓她給大家唱首歌,她站起來就開唱,別說,還蠻專業的。
她們一直狂喫狂喝到半夜才散。
分別時,唐紅故作醉態地依偎在肖毅懷裏,說道:“肖主任,不夠意思,不夠意思,太不夠意思了……”
白宗儉也喝了不少,他扶着唐紅上了她的車,駕車的是那個叫田妮的女孩子。
六個女孩子都擠在唐紅的車裏,田妮熟練地駕着車走了。
肖毅目送着車子遠去,這纔回過頭,發現白宗儉正在看着他。
“看我幹嘛?”
“說老實話,這裏有中意的沒有?”
“什麼中意?”
“人,有沒有中意的女人?”
“中意不中意我能怎麼着,就我這個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