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儉說:“好的,我不問了,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跟我說的。”
“是的。”
“那好吧。”
兩個人聊到很晚,他們便在附近飯店吃了晚飯,分手的時候,白宗儉告訴肖毅,汪義民可能要辭職。
肖毅奇怪地問道:“爲什麼他要辭職?”
白宗儉說:“這還用問?他對這才人事調整不滿意。”
“是把他行長職務免了不滿意吧?”
“對,他到行裏上班都兩天了,行裏對他也沒個說法,他有些怨氣也正常,你知道行裏想怎麼安排他嗎?”
“行裏不光對他沒有說法,對老崔目前也沒說法,我問你,你跟他交情到底有多深?”
“我不早就告訴你了嗎,我跟他的交情就侷限於給他們鼎昌行拍賣了兩次抵押品,後來就慢慢交往上了,僅此而已。”
“據我所知,行裏可能不會給他安排其他職務了,這個你別跟他說。”
“我懂。老崔也沒說法嗎?”
“我估計上班後可能會有說法。”
“對了,行裏對你也沒說法嗎?”
白宗儉惋惜地說:“那你真不如去市金融辦。”
“晚了,我早先徵求沒徵求你的意見,你支支吾吾唯恐落埋怨,就是不拿主意,現在說這話有意思嗎?人家金融辦主任都上任了。”
肖毅說完,走到管忠的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白宗儉扒着車窗跟他說道:“你是不是後悔了?”
“我不後悔,路是自己選的。好了,咱們今天晚上多多少少都沾了酒,撿小道、背道走吧。”
白宗儉說:“今天是五一勞動節,交警不上路。”
“別說大話,安全起見,你還是加點小心吧。”
肖毅開着車,專撿小道兒和背道兒走,他可是不敢大意。
出了一條衚衕,他不敢再往前開了,出了這個衚衕,沿左側行駛不到五百米,就到了他居住的小區路口,但就是這六七百米的地方,經常有查酒駕的。
他將車放在衚衕口,步行兩三百米後,又往前放眺望了一下,沒有看見查酒駕的,這才跑步回來開車。
然而,就在他行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見前方兩輛警車停下,下來幾個交警,開始擺放路障,爲查酒駕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