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扶蘇這時候問道。
這件事情還是比較關鍵的。
高這時候笑了笑,然後低聲回道,
“這事兒在趙浪的軍中卻也不是什麼祕密,胡亥最近迷上了一名叫做趙蜜兒的女子。”
“如果我們假借這女子的名義,必然能引開他。”
很快,高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說明。
扶蘇也聽得眼睛亮了起來,回道,
“好!此事就這麼定了!”
“我也已經找好了幾名匈奴人,他們會把這些人送出去。”
高點點頭,繼續說道,
“那我們等到了邊界之後就動手,到時候一定要快,還有做完這事,我們就快速的離開這裏!”
“去蒙將軍那裏。”
說實話,他還是怕趙浪的,對方那性子,真要有個合適的藉口,他是真敢殺人!
扶蘇想了想,也點頭同意。
他還要踐行自己的仁德之道,不能和趙浪硬碰硬。
幾天後,雲中郡邊界處。
大軍已經安營紮寨,大家都稍稍的放鬆了一些,已經快到目的地了,周圍也都是大秦的邊軍,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們一連行軍了這麼場的時間,多少都有些疲憊。
此時,趙浪的營地裏,胡亥正要無聊的轉悠。
“浪哥讓我看着這女人和幾個孩子,這也太無聊了。”
“換個侍衛來做這事兒不行嗎?”
“我好歹也是個皇子啊。”
胡亥帶着幾分抱怨嘀咕道,不過他很快就自行調整了心態,
“唉,誰讓我這麼優秀,浪哥也最信任我呢?”
當然,主要還是他要追趙蜜兒,還要靠趙浪幫忙。
說完,便開始百無聊賴的一邊哼哼,一邊轉悠,就在這時候一名秦軍拿着飯菜走了過來。
胡亥沒有在意,讓對方直接進去了。
秦軍進入了營帳內之後,就看冒頓妻子一臉木然的坐在營帳裏。
他一邊拿出飯菜,一邊打量着營帳,卻是沒有發現三個孩子,秦軍微微皺眉,低聲道,
“孩子呢?”
但說出口的卻是匈奴話。
冒頓妻子木然回道,
“我的孩子不是在你們太子那...”
冒頓妻子的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下,然後極爲驚詫的看向對方,就發現這名身穿秦軍服飾的軍士,卻是一名匈奴人!
“你是...!”
冒頓妻子的話沒有說完,那匈奴人就是打住了對方,低聲道,
“閼氏,我是冒頓單于的探子!這次是來救你們回去的!”
冒頓妻子先是微微迷茫,隨後便是狂喜,
“他成了單于!他成了單于!他果然還記得我們!”
匈奴探子這時候苦笑了一聲,
“單于不知道你們還活着,這些事情卻是有些複雜,但是無妨,我先救你們出去,到時候慢慢說。”
冒頓妻子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點點頭,低聲回道,
“孩子們現在在那毒蛇那裏,待會兒會被送回來。”
“你們一定要小心,這毒蛇極爲狡猾惡毒!”
聽到這話,匈奴探子露出一個古怪的神色,然後說道,
“閼氏放心,這裏兩百里之外就是長城,長城外面早已經做好了接應的準備。”
“草原上還沒有人能擋住我們這些草原的子民!”
“而且這次我們還有他們秦軍內部的幫助!”
“我現在是先來打個前站,等天黑之後,我們就會動手。”
“您現在先好好喫點東西,保存力氣。”
冒頓妻子這時候狠狠點頭,等匈奴探子離開了之後,這些食物都喫下了之後,再把這些陶碗全部丟了出去,嘶吼道,
“放我們離開!”
營帳外的胡亥看到這一幕,只是淡然的撇撇嘴,這些天這瘋婆娘都是這樣,他都已經習慣了。
要是哪天不丟碗,他反而會懷疑了。
“嗯,明天到了大營地就好了。”
胡亥嗒嗒嘴,安慰着自己。
此時,營地的一處高處,趙浪正帶着禮義廉看着不遠處匈奴人和高句麗人的營地,說道,
“你們看,那裏就有你們族人。”
看着那亂糟糟的營地,還有那些沒有絲毫儀態可言的人,禮義廉都不由的微微皺起眉頭。
他們在淳于越的教導下,一直謹守禮儀,也注意儀表。
如今看到這一幕,就好像看沒有開化的野獸一樣。
“叔叔,這些人也過於髒亂了,這比學府裏面的畜生住的地方都要差。”
禮說道。
在學院裏,農家人研究畜生的地方,那也是打掃的乾乾淨淨。
其他兩人也點點頭。
趙浪卻笑了一聲,說道,
“他們亂,是因爲他們不知道,因爲生下來就是因爲如此,這也是爲什麼,他們需要你們的幫助。”
說到這裏,趙浪更是點了點幾個人的胸膛,說道,
“你們要記住,外表什麼樣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內心。”
“你們之後可能會遭遇到許多事情,但是一定要內心堅定。”
“要記住我的話。”
禮義廉這時候頓時極爲堅定的回道,
“叔叔,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記住你的話!”
趙浪頓時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是,叔叔。”
禮義廉三人極爲有禮的說道。
等三人被秦軍送回去了之後,趙浪這纔看着扶蘇和高營地的方向,低聲自語道,
“你們今天也該行動了吧。”
“我再去看着點,胡亥這些天也別太認真了。”
很快,趙浪也起身離開了這裏。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如今的傍晚也還是有些冷的。
這時候的營地裏平常都沒有人在外,但是今天,卻有一羣人在營地的邊沿聚集起來。
“這裏是我們的營地和他們的界限,不能再往前了。”
高這時候對扶蘇說道,
“你的人安排好了嗎?”
扶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