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文山早就提前跟導演打點好了,讓他們收了器械。
一副你懂的的表情,“有錢人家都這麼玩兒的,這是牌面。”
“冷杉?”
餘玉喫驚地喊了一聲。
這個人她再熟悉不過了,那個時候她還不紅,業內人指點她說,只要可以跟這個人套上近乎,基本上演戲這條路就已經是康莊大道了。
她費了好大勁搞到了他的聯繫方式,卻直接被他拒之門外。
大家聽到這個名字都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連鄭可可都驚呆了。
秦海還好一點,可能是年紀比較大,經歷的世界比較多,比較淡定一點。
年輕有爲的企業家,坐上了A市的第一把交椅上的人。
只怪這個人平時太低調了,大家都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鄭可可一臉煩花癡的表情,這種有錢有魅力還癡情的男人,簡直帥到爆炸啊。
走到田坎邊,冷杉朝着田裏的衆人點了點頭,就往溫知曉的方向看了一眼,詢問怎麼操作。
“你要下來捉魚?”
溫知曉看着他皺起的眉頭,想到這個人平時是最看重衛生情況的,這會兒讓他下來弄一身泥,應該是天方夜譚。
所以她接着說:“你不行吧?”
“也沒什麼不行。”
要知道對一個男人說他不行,是對他身體和靈魂的雙重侮辱和拷打。
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冷杉已經挽起了褲腿兒,站在了溫知曉的旁邊,依舊是表情冷漠。
就是這畫面實在是讓溫知曉覺得好笑。
結婚四年,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看見冷杉下池塘捉魚。
不止她看呆了,就連一旁的黑衣人都看呆了。
“這是他們高冷的老闆嗎?”
文山的左肩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朝左方回頭,結果背後沒人。
等他再轉頭回來是,辰珂就已經站在他的旁邊偷偷地笑出了聲。
“你也太笨了吧?”
“你來幹什麼?”
辰珂的收回視線,看着旁邊的文山,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是來看某些人……的追妻火葬場啊。”
不過,這山上刮的風,似乎有些寒冷啊。
田裏面,溫知曉把手裏面的魚網遞給冷杉。
浩然忍不住發問:“溫姐和冷總認識?”
“白癡,這你都看不出來認不認識嗎?”
站在泥濘裏的冷杉活動了兩步,感覺是有點兒艱難,心裏面已經在回憶高中到大學所有學到的物理知識。
他發現,一點兒用都沒有。
溫知曉看着他艱難地挪動身子,不覺然笑出了聲。
“別這樣走,腳低一點。”
跟着她的指導,慢慢地冷杉就適應了田裏的活動。
而站在一旁的餘玉,看見冷杉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
在這個時候,她更要冷靜,絕不能在節目組裏爆發出來。人前的形象,她維持了多久纔有了今天女神的稱號。
她可以悄無聲息地施展她的美麗,青菜蘿蔔總有喫膩的時候,是個男人哪個不愛外面的美味兒?
想到這裏,她嘴角的笑容就更加真誠,可人了。只不過,人羣當中,沒人注意到她的變化。
按照以前的方法,他們一起往中心點趕魚。
這下就異常的順利,一會兒就捉了兩條大魚。
突然,冷杉感覺到自己的腳邊有一個什麼滑溜的東西經過,他驚的在水中一動不動。
溫知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怎麼了?”
他鄭重其事地對溫知曉說:“我感覺有條魚在我的腳邊游來游去!”
“還在?”
冷杉順從的點點頭。
聽到這句話,溫知曉就圍着冷杉的周圍摸了一圈兒,等她摸到了某個東西的時候,臉上笑就止不住了。
“我摸到了?”
冷杉低頭一看,她舉起來的東西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其他的人也都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動靜,大家都在屏息凝神的等待着。
結果就看見溫知曉舉起了幾根水草。
溫知曉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儘量不要在冷杉面前笑的太過分,“冷杉,你學表演,我就該沒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