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盯着他的雙目被冷意慢慢侵襲,恨意劃上心間:“你真要對我那麼絕情嗎?”
“除了做我的妻子,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不過我也只能答應你一個要求,就算是還你之前照顧我的人情。”
“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那隻能抱歉了,你的要求我沒法答應。”
“我知道你無情,沒想到你無情到這個地步!”楚天歌感覺自己從未真正瞭解他。
“無情?”他驀地冷勾了脣:“誰能有你無情?你明知道易繁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卻把他做成標本?”
楚天歌神色一變:“你......你找到他了?”她很快又道:“不是我想把他做成標本,我只是想幫你完好的保存他的屍首......”
“你把他從楚天譽手裏帶走的時候,他明明還有一線生機,是你直接把他淹死了。”他一字一句陳述着這個殘酷的真相。
他找法醫給易繁驗過屍了,結果表明,易繁的死不是因爲被打,而是淹死。
易繁被楚天譽的人打得奄奄一息沒錯,但他向來是堅強的人,不會那麼輕易死了,是楚天歌直接終結了他的生命。
他的死,楚家姐弟都有份!
“我......”楚天歌見無法隱瞞真相,再次狡辯:“我只是不希望他那麼痛苦,他當時吊着一口氣,活着太難受了,我幫他解脫而已!”
靳司琛瞳孔狠狠一縮,神色徒然冷冽下來:“他是死是活輪不到你做主!”
楚天歌被他的冷意震得一時語塞,不斷的低喘了好一會,感覺自己的力氣快要耗盡了。
“你是因爲易繁的事生氣,反悔讓我做你的妻子嗎?”
“不來往?你什麼意思?要跟我絕交嗎?”楚天歌呼吸一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必要再見面,你我兩清。”畢竟他以後的生活是要和簡惜一起過。
在她怔愣的時候,他淡聲道:“既然醒了,那你好好養傷。”
見他要走了,楚天歌急忙出聲:“亨利!你真的不要我做你的妻子嗎?以後都不和我見面了嗎?”
“是。”他肯定的回答讓她陷入深深的恨和絕望。
“好!你敢負我!你會得到報應的!”她的面容有些扭曲瘋狂,愛而不得變成恨。
“我從未負過你。”靳司琛擱下這話,控制輪椅轉身離去。
他們之間從未有過開始,又談什麼誰負誰?
楚天歌含恨的盯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語低聲道:“我不准你負我,不準......”
簡惜以爲靳司琛要和楚天歌談好一會,沒想到只是過了十幾分鍾,他就回來了。
“她的傷怎麼樣?”簡惜想到楚天歌是爲他擋槍才受傷,才關心一句。
“應該沒什麼大礙。”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楚天歌能和他說那麼多話,想必不是很嚴重了。
“那她......”
“我和她說清楚了,以後不會再見面。”他主動說出來,避免她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