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一直沒把梁墨辰放在眼裏,在他知道的信息裏,喬秧和他根本沒發生過什麼,無論是吻,還是更私密的事情。
喬秧的第一次,是和他的。
那一晚的纏綿後,他親眼所見潔白的牀單上開出的鮮豔花朵,那是女孩子貞潔的象徵。
至於吻,在他那晚強吻了喬秧後,他就確定,他是第一個得到喬秧吻的男人。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一個連接吻換氣都不會的人,談何來的經驗。
傅斯晏覺得自己很幸運,所以不想去跟梁墨辰計較他曾“有幸”和喬秧在一起過的時光。人都有過去,人都有悸動的時候。他只恨自己遇見喬秧太晚了,至少比梁墨辰晚。
可這世上的相遇,誰又說得準呢?
但剛纔聽到喬秧說,她曾給梁墨辰也按摩過,傅斯晏怎麼都藏不住內心的嫉妒和醋意,那份嫉妒,毫不商量地躥了起來,讓他抓狂。
聽着傅斯晏說以後只允許她給他一個人按摩,喬秧下意識地說,“不行。”
傅斯晏眸色一深,“你說什麼?”
“不行。”喬秧砸砸嘴,“我可是爲我媽媽學的。”
“你媽媽不算。”傅斯晏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爲她要造反呢,他急於宣誓主權,“記住,除了你媽媽之外,你只能給我一個人按摩。”
“你憑什麼……”喬秧想說,你憑什麼命令我,我又爲什麼要聽你的?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斯晏一把拉了去懷裏圈着,她整個人跌在傅斯晏懷裏,被他抓着手,姿勢曖昧極了,喬秧聽見自己的心臟在打鼓,砰砰砰,砰砰砰。
傅斯晏低着頭看她,眼神專注又直白,“不允許反駁。”
喬秧根本不敢同他言語反抗了,她只要一看傅斯晏認真的眼神就慌亂不已,他的眼睛那麼深邃,像一片深海,若是掉進去了,喬秧會溺斃。
“秧秧,你要聽話,否則,我會嫉妒。”傅斯晏說。
她不知道怎麼應對,只能呆呆地低着頭,任隨自己的心跳打鼓。
“你聽見了沒?”傅斯晏捏起她的下巴,嗯了一聲。
喬秧瞬間氣短了,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嘴裏應答着,“知道了。”
說完,喬秧直接跑掉了。
這種氣氛,她是給他按摩不下去了,疼死他吧!
傅斯晏看到倉皇逃跑的喬秧裙角飛揚,心裏甜滋滋的。
傅斯晏同學的快樂,也可以如此簡單。
喬秧走了不一會兒,傅斯晏換了衣服,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傅斯晏看了眼來電顯示,直接掐斷了不接。
對方又迅速打了過來,連續三次。
最後,傅斯晏接了起來,電話裏孔蕭然破口大罵,“姓傅的,你怎麼不叫阿刀撞死我算了?不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藏了什麼女人麼?你至於麼!”
“阿刀做事向來有分寸的。”傅斯晏淡淡說。
阿刀的確是有分寸,輕輕蹭上去,路虎親了親勞斯萊斯的屁股,算不得什麼大事兒。
孔蕭然此時盯着個大包,站在路邊,看着愛車蹭掉的漆,心如刀絞,阿刀就站在他對面,嚼着口香糖說純屬失誤,最近手速太快,把着方向盤忽然手滑了。
阿刀說,“阿蕭,你車又不止一輛,別一副死了祖宗的模樣眼淚吧啦,男人流血不流淚。再說了,這輛車太騷,跟你氣質不搭,不知道的人以爲你是個GAY,正好趁機換了。”
孔蕭然指着阿刀罵,“你特麼給我閉嘴!”
末了,又對着電話說,“姓傅的,我求你做個人吧!”
傅斯晏直接掐斷了電話,嘴裏嘟噥着,活該。
都說了他家秧秧膽子小,還不到時間介紹給大家,他非要追上來一探究竟,不是自討苦喫麼?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