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好看。”章瑜繼續心不在焉的點頭。
“我的大小姐,是你喊我來逛街的,怎麼現在你無精打采的呢?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我們休息一下?”看着章瑜像是魂被抽走了一樣,喬秧表示無奈。
章瑜停下腳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說道:“秧秧,不好意思哦,我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陪你逛街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一定好好陪你。”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沈謹的事,一點別的心情都沒有。
但是,就這樣扔下好朋友,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下次她一定會補償她的。
“章瑜,你怎麼可以這樣。”喬秧故作不悅地說道。
“秧秧最好了,一定不會和我計較的。”章瑜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討好般地說。
喬秧無奈地嘆一口氣,露出笑容:“那好吧,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她看得出來,章瑜的心思不在逛街上,所以決定不勉強她了。
“我就知道秧秧最好了。”章瑜微笑着抱了抱喬秧。
就在這時候,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然後是爭吵聲,接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發生什麼事了?”喬秧看着那邊喧鬧的場景,不解地問道。
此時章瑜也來了好奇心,拉着喬秧就走了過去,兩眼冒着亮光,哪裏還有剛纔半分沮喪的模樣。
“走,我們去看看。”
倆人去到那以後,才發現是有人偷東西被抓住了。
“大白天竟然敢偷東西,膽子也太大了吧?”
“沒想到穿的人模人樣,居然是個手腳不乾淨的。”
“這種人,真是太可恥了。”
人羣中,傳出男女七嘴八舌的議論聲。
章瑜拉着喬秧也湊了過來。
只見一個穿着花襯衫的年輕男子,站在中間被人圍着,年紀三十出頭的樣子,神情卻是氣急敗壞,正在與一個賣手錶的導購爭吵。
“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你哪隻眼睛看見了,你這屬於誹謗你知道嗎?小心我告你!”男子明顯心虛,故意拔高音量,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緊張。
“剛纔我明明就看到了,你還不承認,我希望你快點把東西拿出來。”女導購也顯得十分氣憤。
“我都沒有拿,你讓我怎麼交出來?你這是訛人嗎?”男子氣焰囂張,倒打一耙。
“我看,就是這男人在撒謊,你看他的眼神,明顯的心虛。”章瑜小聲地在喬秧耳邊嘀咕。
“嗯,我覺得也是。”喬秧點點頭,表示贊同。
女導購此時也氣的夠嗆,不想再浪費口舌:“那好,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們只好去調取監控錄像看一看了,有沒有冤枉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你……你儘管去好了。”花襯衫男子一聽要調取監控,神色立即緊張起來,強裝鎮定。
因爲事情進行到精彩的環節,圍觀的人也都看的興趣正濃,誰都不願離開半步,都想看到最終結局。
看了監控之後,果然是花襯衫男子偷了手錶。
男子不再狡辯,只好乖乖交出偷的手錶,然後賠禮道歉。
人羣看到結局之後,也都紛紛散場。
“我就知道實他偷的,還狡辯不承認,還一直演戲,真是個戲精。”章瑜對偷東西的男子一臉鄙視。
“啊!”章瑜忽然一聲驚叫,然後激動地拉住喬秧:“秧秧,秧秧,我想到了,我想到辦法了!”
喬秧的耳朵差點被章瑜喊炸了,她揉了揉耳朵問道:“章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激動,你想到什麼了?“
她都要變成聾子了。
“秧秧,我忽然想起來,酒吧裏也有監控啊,我們可以像剛纔抓那個小偷一樣,去調取監控,這樣不就全弄明白了嗎?哈哈,我真是太聰明瞭!”章瑜臨時受到啓發,有了辦法,瞬間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原來是這個呀,嚇我一跳。”喬秧嘆口氣,有點無語。
這丫頭中毒太深,只要提起沈謹,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秧秧,你陪我去吧,我們現在就去,馬上就去。”章瑜急不可耐,彷彿一秒都難以等待。
眼看着真相越來越近,她的心裏充滿了激動。
“章瑜,你說上次差點被打,你還要去那種地方嗎?萬一那個人還在,找你麻煩怎麼辦,是不是有點危險了。至於,你說的這件事,我覺得是不是沈謹,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想起之前章瑜說在酒吧的事情,喬秧就覺得有點後怕,所以,那種人多混雜的地方,還是少去爲妙。
喬秧的話章瑜自然是聽不進去的,真相越來越近,她纔不會放手。
“秧秧,沒事的,那個監控錄像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是一定要看的。”
“可是,有你的安危重要嗎?”喬秧不章瑜有個什麼閃失。
“這樣吧,我自己去,秧秧,我真的好像弄清楚,不然我會睡不好覺,喫不下飯的,你就讓我去吧。”章瑜拉着喬秧的手搖晃,像個撒嬌的孩子。
“好吧,不過你要保證,一定要注意安全,聽到了嗎?”喬秧只好無奈答應,再三叮囑道。
那種地方,對女孩子來說,還是不安全的。
“好,我知道啦!”章瑜看着喬秧同意,立即露出笑容。
隨後,她便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章瑜走了之後,就剩下喬秧一個人了,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再過一會兒天就要黑了,喬秧也沒心思逛街了,就去了療養院。
別墅。
喬秧回到家地時候,差不多天都要黑了。
“少夫人回來了,少爺下班回來一會兒了,在樓上呢。”嵐姨從廚房裏走出來,笑吟吟地對喬秧說道。
“好,我上去看看。”喬秧換了拖鞋之後,就上樓去了。
她先來到臥室裏,發現傅斯宴沒在,又去了陽臺,傅斯宴也沒在,然後無意間看到書房有燈光亮着,她就走了過去。
喬秧來到書房門口頓住了腳步,房門沒有關嚴實,有燈光從裏面映照出來。
辦公桌前,傅斯宴正襟危坐,右手拿着簽字筆,左手翻閱着文件,眸色深沉,眉峯微蹙,看似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喬秧見他在思考什麼問題,便不好進去打擾他。
應該是今天公司的事情多,所以他纔會在書房忙到現在。
喬秧看着傅斯宴在忙,就沒有打擾他,站了一會兒,便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