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20
好像是一樣的,又有些不確定。
畢竟權叔離開他的生活已經有近二十年了,他小時候的記憶模糊很正常。
如果監控拍沒有被遮擋就好了,拍到那人的臉,他也可以做個對比。
他拿出手機,拍下照片,給檸姐打電話。
“檸姐,我記得你認識靠譜的私家偵探,我想讓他幫我查一個人。”
“祖宗,你又要做什麼?”
“我要查我舅,我媽說他去了國外後,就失聯了。我媽這幾日尋思起來,茶飯不思,搞得我都沒心情工作了。”
“林一白,我告訴你,你少來威脅我。”
“檸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看在我媽思念親人心切的份上,你就幫了這個忙吧。”
林一白撒嬌。
檸姐撣了撣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把你舅的姓名簡單的資料發給我。”
“這樣由你在中間傳話多不方便,會佔用你的休息時間的。你把私家偵探的聯繫方式發給我,我跟他聯繫就可以了。”
“林小白,你可不要給我耍花招。小心我跟阿姨告狀,讓她收拾你。”
“別,檸姐,我媽最近心情不好,你千萬不要給她添煩惱,我怕你把她給搞抑鬱了。”
林一白掛斷電話後,收到檸姐發來的手機號,他打了過去。
……
雷霆酒店,包廂中。
氣氛很嗨,孔蕭晴確定喬秧的身份後,幾次想要給她一個擁抱,都被傅斯晏用眼神阻止。
她轉身抱住自家哥哥,“哥,你不是說,你不談戀愛是爲了搞事業麼?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你的事業怎麼還跟傅總差了一大截。”
如果自家哥哥的能力比傅斯晏強,傅斯晏敢這樣瞪她麼?
孔蕭晴語氣充滿怨念。
在場的人忍俊不禁。
孔蕭然見大家都看過來,他拍了拍孔蕭晴的肩頭,“那是我醉酒後說的胡話,怎麼能當真?傅總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商業奇才,他創造的奇蹟是說超,就能超的麼?”
孔蕭晴:……
騙紙!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風和日麗,家裏的長輩理性催婚,他拍着胸脯,一臉的雄心壯志,說的唾沫橫飛。
說要把事業做大,做強,以傅斯晏爲目標,讓孔家成爲滬城的第二大豪門,甚至有朝一日可以超過傅家。
她確定他當時清醒的很,一滴酒都沒有沾!
孔蕭晴剛要戳穿孔蕭然的謊言。
傅斯晏本尊就坐在這裏,只要傅斯晏想動孔家,孔家以後在滬城的日子就艱難了。
孔蕭然急中生智道,“小晴,我記得昨天你在商場看中了一個新款chanel的包。”
“是呀,你說我的包夠多了,不……”
“哥給你買,我馬上給你轉錢。”
衆人:……
孔蕭晴沉浸在得到新包的喜悅中,忘記之前要拆穿孔蕭然的事情。
這孩子的記憶跟魚一樣,只有七秒啊。
喬秧給她夾了一隻蝦。
孔蕭晴立刻跟得到禮物的孩子樣,鬆開孔蕭然,她想要喬秧給她剝蝦。
見傅斯晏又瞪她,她乖乖的縮回手。
章瑜嚥下沈謹剛給她剔好魚刺的魚塊,放進口中道,“蕭晴,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呀。秧秧是傅大總裁的,你只能看,不能碰。想要人給你剝蝦,自己找個男朋友去。”
來自自家親哥的吐槽,“我家的藝人都要被她霍霍大半了,她再繼續戀愛,還不得把人都給我霍霍完嘍。”
喬秧:……
孔蕭晴這是成海女了?
孔蕭晴聞言不幹了,氣呼呼道,“哥,那能怨我麼?他們熒屏上一個個都是暖男,私底下一個個小家子氣,跟個孩子樣,需要別人哄着。我是找男朋友,還是找個巨嬰啊。”
“那凌羨呢?人家夠暖了吧。你過個生日,人家恐高,生平第一次搭乘飛機回來給你慶祝生日,給你驚喜,你是如何對人家的?”
“我……”
“你什麼你。”
說到此事,孔蕭然來了火,“以後你離我家藝人遠一點,誰敢在跟你談戀愛,我就跟他解約,徹底封殺他。”
孔蕭晴:!!!
章瑜看熱鬧不嫌事大,給孔蕭然豎了大拇指點贊,“孔總有魄力,是男人就說到做到。”
“關你什麼事。”
提到凌羨,孔蕭晴心情不快,懟了章瑜句。
沈謹淡聲道,“怎麼不摜章瑜的事?你探班凌羨,記者去酒店堵你,偷錯了房卡,進了章瑜的房間,大半夜的差點把她嚇出好歹。這事怎麼算?
“這……這不都過去了麼?”
孔蕭晴被沈謹懟的沒有底氣。
酒店那件事,確實怪她。
她爲了給凌羨一個驚喜,知道章瑜跟他在同一個酒店,她問章瑜要了房卡,想去章瑜的房間中等待凌羨手工。
誰知道那些該千刀的記者,竟然偷了她包裏的房卡,悄悄地潛進章瑜的房間,躲了起來,等着拍凌羨的料。
陰差陽錯的嚇到章瑜。
孔蕭晴小聲嘀咕了句。
章瑜輕哼了聲,“過去就不能提了?依我看,你就是心裏忘記不了凌羨,見不得人家過的舒坦,整日在他面前晃悠,觸人家眉頭。”
“我纔沒有!”
孔蕭晴否定。
“別人認爲有就有。聽說他合約期滿後,不會再跟你們續約,以後你就算是想見他都難嘍。”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孔蕭然聞言,面色一白,看向孔蕭然,“哥,真有這事?”
“沒有吧,我這邊沒有接到消息,等我回去問問祕書。”
孔蕭然眼神略有些躲閃。
章瑜咂了兩下舌,“瞧你緊張的樣子,是對他餘晴未了?”
“章瑜,你今天跟我過不去了是吧!”
孔蕭晴想要拍桌子走人,又捨不得難得的相聚時光。
喬秧跟孔蕭晴相鄰而坐,她嗅到了一股火藥味,握住孔蕭晴的手,半開玩笑道,“你們兩個至於麼,爲了一個分手的前男友爭的臉紅脖子粗?”
“是她先來扎我心的。”孔蕭晴委屈。
“好了好了,不說了,章瑜她就是心直口快,你別放在心上。”
喬秧安撫孔蕭晴。
章瑜一向愛憎分明,她對孔蕭晴這個態度,估計是孔蕭晴曾經做過一些過分的事情。
看來她離開滬城五年,發生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等聚會散了,她得問問小白和蘇青。
她們是旁觀者,沒有個人傾向性,話語更可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