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從小欺負別人欺負慣了,覺得自己就是正義。”
“什麼正義,她就是不要臉!”喬秧義憤填膺道,“幸虧她逃婚了,不然傑森娶到她,纔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鬱心蓉這種女人,貪圖錢財,愛慕虛榮,謊話張口就來。
她若是嫁給傑森,不知道要如何興風作浪!
傅斯晏,“這大概就是緣分。”
所以他不能讓老天爺安排好的緣分,浪費了。
“這說明老天還是開眼的。”
“是啊,要不,我怎麼會認識,擁有秧秧呢!”
秧秧命運給他最好的禮物!
傅斯晏的眼神太過深情,喬秧不受控制的紅了臉頰,“謝謝老天讓我遇到阿晏。”
有了阿晏,她的生活纔有了顏色。
喬秧環住傅斯晏的脖頸,跟他額抵着額。
兩人窩在一處,傅斯晏又起了某些心思。
他又忍不住想到leo。
臭小子,好好等着!
喬秧,“現在傑森和鬱小姐都在臨市,leo跟他們一處,他們進展怎麼樣了?”
喬秧突然想到一個問題,“leo一直給傑森叫爹地,鬱小姐不會誤會吧!”
“leo人見人愛,鬱小姐跟leo相處很好。”
“這樣我就放心了。”
“有leo看了那麼多的狗血電視劇,也不是白看的,有他在,傑森和鬱小姐應該會產生化學反應。”
“我怕leo好心辦壞事。”
leo才四歲,他是聰明早熟了些,但大人們的世界太過複雜,很多事情,他理解不了。
傅斯晏,“秧秧,leo比你以爲的更聰明。”
就拿他高於一般計算機系學生的電腦技術來說,leo的智商絕對不是常人所及的。
“是嗎?”
她總覺得leo還是個孩子。
傅斯晏,“是!傑森能來臨市,其中有leo的功勞。”
喬秧聽到傅斯晏這麼說,稍稍放心,“既然這樣,我就不去添亂了。”
“乖。”
“以後有事情,阿晏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若是再跟leo有事瞞着我,我會跟你開啓冷戰模式!”
這種被矇在鼓裏,排除在外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距離傅斯晏和leo很遠。
傅斯晏剛要開口。
喬秧,“不要再跟我說,你是爲了不讓我擔心!我只是懷孕,沒有那麼嬌氣!”
這也怕她擔心,那也怕她擔心,他們瞞着她,等她知道後,只會更影響她的心情。
“秧秧,我跟leo是男人,男人之間會有祕密,這些祕密也要告訴你麼?”
“男人之間的祕密是指哪方面?”
這怎麼跟她以前跟小章魚膩歪在一起時,她們跟向打探她們聊天內容的人說,她們聊的是“女人間的祕密”,不能告訴第三個人的理由,異曲同工呀!
果然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傅斯晏,“很多。”
“你就是爲了隱瞞我,才找出這麼一個理由!”喬秧用額頭撞了下傅斯晏,表達自己的不滿,“我不強求了,但前提是,你們要隱瞞好了,千萬不要讓我發現!”
傅斯晏輕笑,“好。”
喬秧:……
他竟然還答應了!
她不理他了!
喬秧負氣,把臉扭到一邊。
傅斯晏轉過她的臉,在她的脣上輕啄下道,“秧秧,在我跟leo心裏,你是最重要的人。我跟你保證,該讓你知道的事情,絕對不隱瞞你。”
喬秧,“說話算話?”
傅斯晏,“我的人都在秧秧的手心,我若是敢食言,任憑你處置。我覺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喬秧,“打罵你太便宜你了,我要好好想想懲罰方式。”
“秧秧可以慢慢想。”
他們有的是時間。
他要的很簡單,有秧秧的陪伴,過着簡單平淡的生活,就像現在一樣。
……
臨市,vip病房。
“沈醫生,他燒到40度,對腦部有影響麼?”
鬱心寧叫來沈謹後,給傑森涼了體溫,她看着體溫槍上顯示的溫度,緊張不已。
“得看他燒的時間長短,還有本人的意志力。不過,傑森先生還處在受傷階段……”
沈謹正在給傑森開藥,他寫字的動作停下。
鬱心寧的心跟着高高提起,她緊張的盯着沈謹。
沈謹暗忖,傑森的小嬌妻年紀小,單純的跟個小白兔似的,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沈謹不知道的是,鬱心寧自打從網上,得知他是富有名氣的醫生後,對他的信任度蹭蹭上漲,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沈謹,“好好照顧他,讓他儘快退燒。”
鬱心寧,“嗯。”
等護士給傑森打上點滴,沈謹叮囑鬱心寧道,“照看好傑森先生,藥袋裏面的藥滴完,按鈴叫護士。”
“我記下了,謝謝沈醫生。”
沈謹把手裏的藥遞過去,“想辦法把藥給他喂進去。”
“嗯。”
鬱心寧接過藥的時候,以爲喂藥是個簡單的活兒,當她倒好杯溫水,來到病牀前,喊了傑森兩聲。
他一動不動的躺在病牀上,不給她迴應的時候,她才記起傑森正因爲高燒昏迷。
他自己現在不能自主吞嚥,鬱心寧嘗試着分開他的脣。
高燒中的傑森,牙關緊抿。
鬱心寧着急,她情急之下拍了拍傑森的臉,“傑森,你把嘴巴張開,把藥吃了。”
“秧秧……”
昏睡中的傑森,並不知道守在病牀旁的人是鬱心寧,他低喃聲,握住鬱心寧的手。
“你說什麼?”
傑森的話語含糊不清,鬱心寧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傑森的脣一張一翕,沒有再發出聲音。
不管他在說什麼,藥還是要喫的,鬱心寧在傑森張開嘴時,眼疾手快的把藥塞進他的口中。
她拿過溫水,對着他微微張開的脣,倒了幾滴水進去。
“咕咚”,吞嚥的聲音響起,鬱心寧喜上眉梢。
他是把藥吃了?
傑森嘴巴合上,鬱心寧無法檢查,藥是不是被吞嚥下去了。
她又給傑森滴了幾滴水,等他再次吞嚥。
鬱心寧生怕藥還在傑森的口中,不敢離開。
她把杯子放到牀頭櫃上,想要找椅子坐下時,才發現,她的手腕被傑森握住。
她嘗試着把手腕從傑森的手中拿出,傑森收緊手。
他的手指跟鐵似的,箍的她手腕生疼,“傑森,你鬆手。”
“姐姐,爹地發燒了,他聽不到。”
leo提醒鬱心寧的時候,叫了傑森兩聲,傑森沒有給leo任何迴應。
“好像是聽不到。”
傑森最疼leo了。
如果他聽到leo叫他,肯定會應的。
鬱心寧沒有再做無用功,“leo,你幫姐姐搬個椅子過來。”
“好嘞!”
leo給鬱心寧搬了椅子過來。
他剛要靠近病牀被鬱心寧阻止,“leo,感冒容易傳染,小孩子的抵抗力要弱一些,你去客廳玩,不要靠傑森太近。”
leo,“那爹地是我傳染感冒的麼?”
鬱心寧,“不是,他之前把空調溫度的調的過低,冷熱交替纔會感冒。”
傑森真奇怪,26度是人類最適宜的溫度,他竟然一再調低,現在好了,感冒了吧!
鬱心寧看着手腕上那隻漂亮的大手。
胳膊好疼,等傑森醒來,她一定要跟他,控訴他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