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你果真是萬能的!”
喬秧看着手中的紙質資料,語氣裏滿是誇讚。
“這就是秧秧表達謝意的方式?”
“這是口頭上的表達方式。”喬秧說完,踮起腳,在傅斯晏的嘴角上親了下。
在她想落回腳的時候,傅斯晏環住喬秧的纖細的腰肢,加重了這一吻。
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
喬秧現在已經把傅斯晏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她沒有做任何掙扎,迴應着。
傅斯晏很喜歡她的配合。
他抱起她,向牀走去。
當喬秧被傅斯晏壓在牀上的時候,胸腔內的空氣被掠奪的所剩無幾,被吻得暈乎乎的人兒,才反應過來,擡手捶打着傅斯晏的肩頭,“阿晏,我還沒有看完資料。”
“服裝廠沒問題,你可以慢慢看,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阿晏唔~”
喬秧剛開口,她漂亮的,沒有任何修飾的脣,被傅斯晏堵住,將她所有反抗的話語都吞進了腹中。
傅斯晏吻到動情處時,額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兩人之間的氛圍很好,離得近,呼吸在兩人彼此間纏繞。
傅斯晏輕啄下喬秧粉嫩漂亮的脣,“秧秧,距離上次,已經一週了。”
“什麼一週?”
喬秧被吻得暈暈乎乎。
她總覺得一週的字眼很熟悉,傅斯晏以前經常提起,具體一週是做什麼的,她腦袋出現短暫的當機。
“一週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隔靴搔癢了。”
傅斯晏靠近喬秧的耳畔。
在她呼吸和話語下,陸時安的臉頃刻間,紅成了熟透的蘋果,“不行……”
“秧秧,你之前說,每次間隔一週就可以,我已經同意了。”
再讓他等下去,那是一種折磨。
喬秧記起自己之前對傅斯晏的要求,她輕咳聲,“阿晏,爲了寶寶,你再忍忍。”
等寶貝生下來就好了。
“秧秧,我已經問過沈謹了。”
前兩日,喬秧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他專門詢問過沈謹,一週一次算不算頻繁。
沈謹查看完檢查結果,說是可以。
“阿晏,你……你……”
嗚嗚!
沈謹是男生,他的另一身份是章瑜的男朋友。
兩人算是低頭不見,擡頭見,傅斯晏問他這個問題,以後她跟沈謹見面,多不好意思!
喬秧一想到那個畫面,她都覺得尷尬。
喬秧伸手去扯旁邊的被子,想要蓋到臉上。
“秧秧,你再堅持的話,下次再去醫院的話,我或許還會問。”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喬秧伸手撫向小腹,“阿晏,我害怕。”
“不怕,我會輕一點兒的。”
喬秧肚子裏的孩子的,是他們兩個共同的寶貝。
他喜歡喬秧給他生的孩子!
傅斯晏視線灼灼,好似能夠燙傷喬秧的皮膚。
喬秧一直跟傅斯晏同牀共枕,傅斯晏有多想念她的身體,她是知道的。
很多時候,她半夜醒來的時候,他都在衝冷水澡。
那嘩啦啦的水聲,讓喬秧心疼。
喬秧輕咬下下脣,“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跟你說的話,我都記着了。”
喬秧這是答應了。
傅斯晏跟她十指交握,滿滿的引導她,很快房間中溫度緩緩攀升。
結束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
以前,在這個點,喬秧已經睡着。
今天眼皮已經開始打架。
喬秧因爲心繫顧靜怡,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打開手機,翻看着服裝廠的資料。
“這個服裝廠的老闆,也算是個憨傻善良的。”
“那是原則問題,不能單純的歸結到憨傻上。”
“阿晏言辭精準。”
老闆算是個好人,前段時間,有人投訴於老闆的服裝廠存在用料以次充好,衣服有異味,質量堪憂。
老闆本來在外地拓展新業務,他得知此事,匆匆飛回滬城,進入工廠查看後發現,的確是工廠的責任。
採購部給商場線上提供的衣料,有質量問題。
老闆查了採購部的人,最後把合夥人的親戚全部都給扯了出來,最後把荷包塞得滿滿的是合夥人。
他看在兩人一起長大,多年扶植走過來的好兄弟,沒有把他交給警局,只是想要殺雞儆猴,自己把那羣不成器,只顧着怎麼從自己的崗位上撈油水的人,都給開除出去,兩人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攜手把服裝廠做好。
合夥人根本不領情,不但沒有開除親戚,還對於老闆做了思想工作。
說他工作了那麼多年,忙忙碌碌多年的,什麼都沒有撈到,不如專心搞點錢,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好點兒。
還有什麼無奸不商,市面上的衣服,除了品牌的一對正規一些,其它的衣服都是魚龍混雜,有好有壞。
他們也可以借鑑別人,摻和着賣。
而不是都用好料子。
於老闆一聽就火了,說兩個人當初進入服裝行業的時候,爲的就是給家人們,跟對他們企業的支持者,有好的衣服穿!
纔剛幾年,合作伙伴已經把當初的話語忘得一乾二淨。
於老闆一生氣,跟合作伙伴拆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