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雅穩了穩心神,繼續在網上扒拉着。
當她看到網上討論傅斯晏和喬秧的消息時,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開始出現波動。
網上這羣人是不是腦殘!
喬秧那個整容怪,哪裏跟傅斯晏般配了?
衛雲雅越看越生氣,她把手機丟到一邊。
這個時候,她要不要去看看顧靜怡?
算了!
不能去!
傅斯晏聰明,他如果知道她跟顧靜怡關係親密,若是懷疑她,會給她惹來麻煩。
作案後,她完全是按照她這陣子所學到的,如何清理案發現場,打掃的病房,她百分之百確定,事情查不到她的身上!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
霍氏。
傅斯晏屏蔽了家裏面的信號,他在家裏無法接打電話,他來到霍氏,林舟當面跟他彙報。
“先生,我們重新詢問了麗人服裝廠的老闆和阮世霞。根據阮世霞交代,當初是有人主動聯繫她,讓她去找麗人服裝廠的老闆。”
“查到幕後之人了?”
“暫時還沒有,對方十分狡猾,跟阮世霞聯繫的時候是單線聯繫,我們查過他的id,都是虛擬的,這種查起來,十分困難。”
“儘快查!”
喬秧看似呆萌,實則很聰明。
臨江別墅接連屏蔽兩天信號,他又外出,她肯定會察覺有事發生,事情隱瞞不了多久。
傅斯晏吩咐完林舟,不敢在公司的多待。
他看了下時間,對着林舟道,“有事情聯繫不上我,去臨江別墅找我。切記,在太太面前,一定要表現得正常些,不能讓她有所懷疑。”
“是。”
傅斯晏交代完林舟,在喬秧醒來前,趕回別墅。
嵐姨正在打掃衛生,見到傅斯晏回來道,“少夫人還沒醒。”
“嗯。”
傅斯晏回到臥房,在牀邊坐下。
自打喬秧懷了二寶後,十分嗜睡,她側躺着,睡顏嬌憨。
傅斯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她的臉很暖,滑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傅斯晏手上的薄繭,滑過喬秧的臉,微癢。
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腦袋,想要避開他的手。
“小呆瓜,起來喫早餐了。”
傅斯晏彎身靠近喬秧的耳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
“阿晏……”
傅斯晏低沉的聲音,魅惑撩人。
喬秧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眼前放大的俊顏,“幾點了?”
“十點了。”
“那麼晚了!”
她還要上課呢!
喬秧瞬間清醒。
傅斯晏把臉埋進她的脖間,“今天家裏依舊沒有信號,你不用上課了。”
“修信號的人怎麼這麼慢?”
“慢工出細活。”傅斯晏抱起喬秧,“我已經狠狠的修理過他們,他們說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好信號塔。”
“阿晏,人家或許有一些不可抗因素,你……你不能對他們太過嚴格。”
“聽秧秧的,從今天開始,他們什麼時候修好都可以。”
喬秧:……
“秧秧不願意?那我等下再去催催。”
“你……你別去。剛好我最近一直悶在家裏,等明天信號還沒有修好的話,我就去咖啡廳上課。”
“行,我們家秧秧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
“跟我媽比起來,差得遠!”
她母親從醒來後,決定重新拾起設計後,十分努力。
爲了能讓能跟上適應現代人的審美,母親把近年來,能夠找到的走秀資料,全部都看了遍,有的她認爲優秀的,甚至會不斷地反覆觀看。
從細節上一點點的摳,做的筆記,十分工整,纔不過短短的一陣子,已經記滿一整個牛皮日記本。
母親昏睡的時間長,她的四肢雖然沒有變形,但已經很僵硬,她鍛鍊了一陣子,稍稍好一些,握筆寫字,十分艱難不易。
她在母親睡着的時候,看過母親的右手。
她右手食指上的關節處,被磨出過水泡。
就算是那樣,她只是讓醫生簡單幫她處理一下,繼續記。
護工見她這般,格外心疼,提議,由母親口述,她來給記,被母親拒絕。
母親說,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她自己記可以加深記憶。
母親才醒來這麼短的時間,已經能成爲服裝廠的主設計師,而且得到老師的認可。
她曾經提議,讓老師教她的母親,老師鄭重的說,母親的設計水平不錯,他們作爲朋友交流可以,要成爲他的老師,他的水平做不到。
單從這一點來看,老師對母親的評價頗高。
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母親本就天賦高,又願意努力,只要她堅持住,未來設計界,肯定會有她的一席之地。
她作爲母親的女兒,既然已經選擇了跟母親一樣的道路,她就不能等母親成名後,別人問起她的職業,母親介紹她是設計師,她不能讓母親臉上無光。
即使不能成爲名設計師,設計水平也不能差道沒眼看!
“我媽的確努力!”
“那傅總有沒有後悔,沒有在第一時間,簽下我媽這顆設計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的母親是個十分穩妥,念舊的人。
如果於老闆對母親十分欣賞,待母親又不錯的話,母親是不會輕易辭職,會跟於老闆有長期合作。
“我後悔,但也沒有辦法。媽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曾經我也想讓媽來傅氏工作,媽跟我說,她不想被特殊對待。她想要在一個公平公正的環境中工作。”
她的母親是委婉的拒絕了阿晏!
喬秧輕笑,“原來是我家傅總,沒有請的動我媽。”
“你這是幸災樂禍?”
傅斯晏輕咬下喬秧挺翹的鼻子。
喬秧鼻子癢癢的,把臉轉到一邊,伸手去推傅斯晏的臉,“對,我是在幸災樂禍,傅氏是滬城最有實力的公司,只要它對其他人發出邀請,很少被拒絕吧。”
“能拒絕傅氏開出豐厚條件的人,確實不多。”
“我媽是其中一個,那讓我考慮一下,若是我學成出師,是不是也要拒絕傅總的邀請。”
“你敢!”
傅斯晏轉身,將喬秧壓在牀上,“我看你是欠教訓了。”
傅斯晏說着,伸手去解喬秧的睡衣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