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70

    可是怎麼擇呢?

    偵探早已經查清楚她的身份。

    她剛剛威逼利誘,只能暫時唬住偵探。

    偵探骨頭有多硬,她沒有見識過,傅斯晏的手段有多殘忍,她親身體驗過。

    傅斯晏對付仇人的辦法多,想要撬開偵探的嘴只是時間問題。

    衛雲雅越想越慌。

    突然她記起件事。

    偵探查過她,她也查過的偵探。

    偵探有一個懷孕的妻子……

    衛雲雅想到這一點,臉上綻放出一抹笑。

    偵探的妻兒是他的軟肋,她只要拿捏住偵探的軟肋,偵探就算是被逼的奄奄一息,痛苦萬分,也不敢輕易供出她!

    偵探這邊,她有辦法解決,林青葙那邊又讓她心生不滿。

    這個林青葙,車禍後不好好休息,上躥下跳的,又開始查她了!

    衛雲雅接到無人機愛好者的電話,對着他們道,“你們已經收了我的錢,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們心裏要有桿秤!”

    她已經把林青葙查找真相的路,全部都給堵死了。

    林青葙想要查,儘管查!

    ……

    “先生,查到了!”

    入夜,林舟給傅斯晏打電話的時候,語氣激動。

    “查到誰了?”

    “查到指使阮世霞去找麗人服裝廠老闆的人了!此人是個偵探。”

    “他是受僱於人?”

    偵探的話,一般都是拿錢辦事。

    “我跟阿刀認爲,他是受僱於人,但他堅稱自己知道阮世霞以敲詐設計師抄襲爲生,他想要和阮世霞合作,事成之後,敲詐所得五五分。我們跟阮世霞確認過,阮世霞說,那人的確跟她提議過。”

    “既然覺得有疑點,就按老規矩辦,直到他開口爲止。”

    樹欲靜而風不止。

    喬秧懷孕後,他不想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可有人總是頭鐵,往槍口上撞。

    他想要心慈手軟,都軟不了。

    傅斯晏掛斷電話,稍稍鬆了口氣。

    有預感,只要查到這個幕後主使,顧靜怡的事情就解決了。

    ……

    偌大的廠房內,悽慘的叫聲一直未間斷過。

    聽風聞到血腥味,愈發的興奮,它搖着尾巴,圍着滿身是血的偵探亂轉着,它不時吠上幾聲,看着偵探時,眼睛閃動着幽綠的光亮,好似他是道美味的食物,他隨時都能會撲上去,將他給撕碎。

    偵探的臉上被冷汗糊住,眼睛被汗浸的生疼。

    他好不容易掙扎着睜開眼睛,不期然對上聽風的眼睛,他渾身顫抖得愈發離開。

    “你們這羣瘋子,快點放開我!”

    這羣人太可怕了!

    他以爲他精通電腦技術,可以躲避傅斯晏手下的追捕,讓他絕望的是,他剛僞造身份和護照,想要離開華國,他剛到機場,就被攔截住。

    他想要逃走,腰部抵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他是爲了錢才招惹上傅斯晏,他是個惜命的,知道那東西的威力。

    他沒敢亂動,跟着對方上了車。

    剛到車上,他身後的人,就給他一個手刀,將他劈暈過去。

    他醒來後,發現自己外套被脫掉,丟在冰冷的地面上,緊接着一盆冷水,從他的身上澆下來,愈發透心涼。

    他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對方已經開口對他進行逼問。

    只一個問題,他已經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羣閻王。

    他拒不承認自己有僱主,對方沒有耐心,短短時間就對他進行了一系列非人折磨。

    身體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恐懼,已經讓他快要瀕臨崩潰。

    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就此死去!

    偵探氣若游絲道,“你們殺了我吧!”

    “殺了你,就太便宜你了。”阿刀一巴掌拍在偵探的頭上,“最近天冷,我都不想出門,天天貓在家裏打遊戲,喫外賣,小日子過得悠哉悠哉的。是你這個狗東西,打破了我的美好生活。”

    讓他馬不停蹄的忙活了好幾日,他都要熬出熊貓眼了!

    “老子耐心不多,你最好都給我交代了,否則,我讓聽風,一根根把你的頭髮給拔光。指甲也不能留着,還有……”

    阿刀視線下移,最後落在某處。

    偵探被阿刀的視線和話語給嚇到,他驚恐道,“你……你不能這麼做!”

    “我爲什麼不能這麼做?你給我個理由。”

    “因……因爲你……”

    “你別跟我說犯法。你做的犯法的事情多了去了,抖摟出去,你都能把牢底坐穿。”

    阿刀居高臨下的看着偵探,“你是個榆木腦袋嗎?你怎麼能這麼不開竅!你供出幕後指使者,我找醫生給你醫治,保證你要不多多久就能生龍活虎。你一直跟我裝憨賣傻,我就算是想幫你,也沒有辦法。”

    阿刀說的條件太過誘人,偵探已經有被說動的跡象,但一想到他的妻兒,還有阿刀的手段。

    他剛偏移的天平,又開始迴歸原位。

    他的妻兒是他要守護的人,他供出衛雲雅,他的妻兒會有危險。

    阿刀手段殘忍,他若是實話實說,根本就沒有活路。

    爲了他的妻兒,他可以繼續忍下去。

    阿刀見偵探沉默,以爲有戲,他用腳尖踢了踢偵探,“想好了嗎?”

    “我已經說了,沒有人指使我。你這樣逼問我,是要我隨意攀咬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如你所願。”

    阿刀:……

    冥頑不靈!

    阿刀面色一沉,示意手下上前。

    時間不長,慘叫聲再次在廠房內響起。

    ……

    傅家老宅。

    林青葙昨夜一夜未睡,今天又因爲查找衛雲雅事情忙碌,她尚未完全康復的身體透支。

    她累極了,回到老宅洗完澡後,躺到牀上很快睡着。

    心裏有事的,她睡的極不安穩。

    很快,她被噩夢驚醒。

    夢裏面,衛雲雅猙獰着一張臉,撲過去,要將一個女孩子給推下山崖。

    她被這一幕給嚇到,驟然醒了過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爲什麼夢裏的那麼一幕那麼真實?

    林青葙睡不着了,她半躺在牀上,透臥房的窗戶,看着外面冬日裏的夜色。

    月光涼如水,整個天空霧濛濛的,讓人多了絲憂愁。

    林青葙閉上眼睛,仔細回想夢中的一幕。

    突然,那個差點被推下山崖的女孩子回頭。

    是章瑜!

    衛雲雅要推的人是章瑜!

    她曾經給章瑜打電話,約章瑜出來,說是有有關生死的事情跟章瑜說,難道就是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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