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8
一個小時後,傑森的私人飛機上。
半個小時前,他趕到傅斯晏下榻的酒店發現,傅斯晏已經在昨晚離開酒店,回了滬城。
酒店的監控顯示,leo爬上了傅斯晏的私人飛機。
從監控上看,傅斯晏事先並不清楚,leo在飛機上。
難道是leo因爲他拒絕,帶他去滬城,產生了叛逆心理,偷偷跟着傅斯晏離開瑞士?
那喬秧呢?
她去哪裏了?
正在傑森思考時,徐助理告訴他,喬秧轉機去了滬城。
傑森的臉瞬間慘白。
據他所知,傅斯晏一直保留着喬秧的廣告代言,滬城那座城市裏隨處可見,她的代言廣告牌。
喬秧看似單純,但並不傻,當她看到廣告牌中,與她面容相似的代言人……
傑森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他匆匆上了飛機,飛往滬城,他希望可以在喬秧發現真相之前,找到她和leo,把他們帶回瑞士。
傑森不時的低頭看向腕錶,爲什麼纔剛過去半個小時?
傑森煩躁的,讓徐助理去命令駕駛員飛的再快些。
“先生,今日的天氣並不適合飛行。”
今日有雨,他們是強行起飛,現在飛機飛行的速度,已經是將飛機上的人置在危險之中,不能再快了。
徐助理陳述事實。
傑森面色冷沉,“加速!”
夫人是先生的命,五年來,先生把夫人小心翼翼珍藏着,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統統捧到她的面前。
哪怕夫人一直沒有對先生敞開心扉,先生一直樂不此疲,單方面的對夫人好。
不得不說,這五年,先生多了幾分人氣,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心思深沉的讓人無法捉摸。
他會因爲夫人一句關心的話,一個笑容而高興一整天,給員工加薪獎勵。
跟夫人在一起的先生,不再是高高在上,身上沒有煙火氣的人,變得接地氣,是一個寵愛妻子的正常男人。
徐助理知曉喬秧在傑森心裏重量,他沒有再勸說,飛機再一次提速。
……
滬城,別墅餐廳。
傅斯晏拿過紙巾,給喬秧輕揉的擦拭着脣上的湯汁。
他動作溫柔,好似她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一般,喬秧感受到他的在乎,窩在他的懷中,抱住他。
兩人身體相貼,彼此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到對方身上,溫暖着對方的身心。
傅斯晏望着喬秧,被他吮的紅腫的脣,他眸中再次燃起兩簇火焰。
他抱緊喬秧,看向她跟以前不一樣的下巴道,“你的臉是傑森給你整的?”
傑森是個狠人,爲了阻止他找到喬秧,竟然連整容換臉的辦法都弄出來了!
傅斯晏在心裏又給傑森記了一筆。
他擡起手,捏住喬秧的下巴,指腹在她的下巴處輕輕摩挲着。
小呆瓜的臉上除了眼睛和脣,其他部位都動過,整容是在臉上動刀,除了疼,還會有意外發生。
傑森讓小呆瓜做整容時,就沒有想過這一點嗎?
傅斯晏心疼,又氣憤。
喬秧搖頭,“不是,是因爲意外。”
喬秧隱瞞下她的臉是因爲leo傷到的,扯謊,“我不小心磕倒,臉和鼻子撞到了石頭上,破了相,不得已才整容的,跟傑森無關。”
傅斯晏盯着喬秧,未語。
喬秧以爲他誤會了,急忙道,“我沒有替傑森說話,我說的是事實。”
所以,只能整容。
“很疼吧。”
傅斯晏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傷的那麼嚴重,不疼纔怪。
傅斯晏眼神愈發疼惜,他低頭,一點點的親吻着喬秧的五官。
“有麻藥和止疼藥,不疼的。”
喬秧感受到傅斯晏的心疼,她扯了扯嘴角,想要用她的笑容告訴傅斯晏,不疼。
“傻瓜。”傅斯晏抱緊喬秧,他親了親她的脣,“對不起,秧秧。”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遭受一次次痛苦。
喬秧伸手捧住傅斯晏的臉頰道,“阿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許再跟我說對不起!”
喬秧神色認真,傅斯晏吻了下她的額頭,“好。”
喬秧再次把頭埋在傅斯晏的懷中,感受着他的氣息。
她要把他身上的味道牢記在心裏,永遠都不要忘記!
“困了嗎?”
喬秧身子纖瘦,身體的柔軟度卻格外的好,抱着她,沒有硌人的感覺,讓傅斯晏愛不釋手。
他跟吻不夠她一樣,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溫柔。
“沒有。”
喬秧昨晚上一夜沒睡,今天又一路奔波,淋雨,她早已眼皮打架,可腦袋卻十分興奮。
興奮到暈乎乎的,她擡手摸了下額頭。
傅斯晏注意到喬秧的動作,他關切道,“頭疼?”
喬秧剛要否定,傅斯晏的指尖觸碰到她的額頭,指尖下滾燙的溫度,讓傅斯晏的心發緊。
她是傷口發炎,發燒了?
傅斯晏心一緊,抱起喬秧,闊步去二樓臥房,找到醫藥箱中的溫度計,給喬秧量體溫。
“我沒事。”
傅斯晏眉頭緊鎖,喬秧不想讓他擔心,她伸手要推開體溫計。
傅斯晏握住她的手腕,“乖,不要動,我給你量一下體溫,很快的。”
小呆瓜見到他之後,兩人一直黏在一起,她喜歡害羞,體溫一直居高不下,臉上的紅暈不曾消退。
他沒有把她向發燒的方面聯想,傅斯晏把體溫計靠近的喬秧的額頭。
三十七度二……
剛剛有發燒的跡象。
暫時不用喫退燒藥,最好的辦法是物理降溫。
萬一物理降溫不管用呢?
傅斯晏把喬秧放在牀上,撥打林舟的電話,“把醫生帶回來。”
林舟:……
是leo生病了麼?
林舟不知道喬秧在臨江別墅,他只知道傅斯晏今天有些不正常。
林舟薅住剛要回醫院的醫生,“麻煩你再跟我走一趟。”
醫生:……
醫生剛要拒絕,林舟一擡手,保鏢上前一左一右把醫生架上車。
“你們這是綁架,你們再不鬆手,我喊人了!”醫生剛要扯嗓子叫喊。
林舟道,“兩倍的診費。”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看在錢的份上,醫生立刻安靜下來,林舟上車,催促司機開車趕往臨江別墅。
別墅主臥。
傅斯晏又給喬秧測了一遍體溫,確定她發燒後,伸手去解她的浴袍帶子。
喬秧本能的伸手,按在他的大手上,“你……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