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自制力那麼強大，我相信你可以剋制得了的。”
想要阿晏點頭，彩虹屁自然是少不了的。
“我的自制力在別人面前可以，一碰到秧秧就全面土崩瓦解。”
“……”
喬秧小臉一垮，睜着她那雙自帶着一層盈盈水光的眼眸，看着傅斯晏。
這是喬秧的殺手鐗。
果然，傅斯晏繳械投降，他一個跨步來到喬秧面前，捧着她的臉，在她的脣上啄了下。
“阿晏……”
“我答應秧秧，剛剛是獎勵。”
“謝謝阿晏！”
喬秧的小臉瞬間笑開了花。
她張開雙手想要去抱傅斯晏。
傅斯晏手指戳在她的腦門上，“公衆場合，需要保持距離。我很喜歡秧秧投懷送抱，但我要堅持原則。”
“……”
喬秧低頭看了下自己張開的雙臂。
呃，先違約的竟然是她！
喬秧尷尬的笑了笑，收回手，“阿晏做得很好，繼續保持。”
“需要獎勵才能保持。”
“獎勵昨晚已經提前支付了。”
“……”
小呆瓜這次腦袋轉的不慢。
傅斯晏，“秧秧對昨晚的事情印象深刻。”
能不深刻麼？
記憶中，她只做過兩次這樣的事。
想到昨晚羞人的場景，喬秧的臉蛋不受控制的發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自從提起昨晚的事情，阿晏的眼睛就開始發亮，發熱，好似烙鐵樣，烙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體又熱了幾分。
嗚嗚，她幹嘛要扯起昨晚的事情！
喬秧故意不去看傅斯晏的視線，“阿晏，我媽跟社會脫節那麼久，想要重新學習設計的話，選哪些書合適？”
“媽是有底子在的，我們只要把近年來的流行元素，以及這些年成名設計師的作品找出來，交給她就可以。”
“我還以爲要重新學起。”
“媽是一位天賦型設計師，她的畢業作品在巴黎參展的時，賣出五百萬的高價。當時有業內人士說，她會是服裝設計界的一顆巨星。”
“原來我媽這麼厲害！”
喬秧出生時，顧靜怡已經退出職場，當起全職太太。
從喬秧記事起，顧靜怡沒有出去工作過，一心一意的照顧她。
她的衣服都是出自顧靜怡的手。
喬秧，“我媽的事情，我竟然知道的那麼少。阿晏還知道什麼，快跟我講講。”
傅斯晏，“我知道很多。”
喬秧聞言，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這些事情適合回家泡杯咖啡，準備幾盤點心，坐在露臺上，邊看着外面的風景，邊講。”
“阿晏是在吊我的胃口。”
“生活需要儀式感。”
站在這裏跟她講，哪裏有回家，抱着她，跟她講，來的舒服。
傅斯晏拒絕。
喬秧，“好的，傅同學，那就請你給我媽挑幾本書，我們回家講故事。”
“好。”
傅斯晏熟練地挑選。
喬秧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書，她那雙盯着傅斯晏的星眸裏有光亮閃動，滿眼滿心都是他。
回去的路上，喬秧輕撫着小腹，“我小時候我媽給我做的衣服，樣式新穎獨特，每次出門，都會有阿姨問，是在哪裏買的。如果寶寶出生的時候，我媽恢復好了，肯定會給寶寶做很多漂亮的衣服。”
她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溫柔。
“會的。”
顧靜怡是個好母親，這一點，傅斯晏並不懷疑。
“不能做太多，會累着我媽的。”
“嗯。”
“說到做衣服，我想到件事情。以前我爸，總會在我媽給我做衣服的時候，多做幾件，說是送給合作伙伴的孩子。現在想來，那些衣服都是送給喬媛媛了。”
拿着原配妻子做的衣服，送給小三的孩子，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大寫的渣男！
“有的人，不知道珍惜。”
所以纔會毀掉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
傅斯晏伸手握住喬秧的手。
“阿晏好好開車。”
喬秧把傅斯晏的手放回到掛擋手柄上。
“有秧秧在車上，我不會大意。”
“阿晏自己開車的時候，也要專心。”
“爲了秧秧，我也會好好開車。”
他要陪着她一起慢慢變老，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嗯！”
喬秧剛剛提起喬媛媛，她再次記起墜江時候的一幕。
那是她的噩夢。
自從恢復記憶後，她有幾次被五年前的事情驚醒。
章瑜跟喬秧說過喬媛媛的結局，喬秧從沒有問過傅斯晏此事，她沉默下道，“喬媛媛沉在臨江裏了？”
“她應該還在臨江裏。臨江水流湍急，打撈隊打撈了多天，只打撈上一些物品。”
沒有打撈到喬媛媛的屍骸。
喬秧是幸運的，在墜江的時候，傑森及時趕到，否則……
所以，當傑森決定退出的那一刻，傅斯晏沒有繼續再跟他計較。
喬媛媛是罪有應得，喬秧點了點頭，揮開心中那點雜亂的情緒。
既然已經提到了喬媛媛……傅斯晏觀察下喬秧的表情道，“你爸的情況不好，醫生說，他熬不了多久了。”
喬秧是否願意去見他最後一面，由她做決定。
喬秧聞言，心情又複雜了幾分。
她看向窗外，不斷快速掠過的景物道，“有的人，是我們從出生開始，就無法避開的存在。眼下，我終於可以讓他不打擾我的人生，我不會自尋煩惱，再去過問他的事情。若那天到了，請阿晏幫我給他買塊墓地葬了便是。”
她身上雖流着他一半的血，但她遭受的困難，絕大多數來自於他。
他給她的只有傷痛，她不會選擇原諒。
讓他能有葬身之地，是她對他最後的善良，就當是還了他給她的那點血脈之情了。
“好，就按照秧秧的意思辦。”
喬秧愛憎分明，這一點，傅斯晏很喜歡！
……
臨市。
章瑜被沈謹纏着，一直到下午才放過她。
章瑜揉着她痠疼的腰，惡狠狠地看着穿着白襯，西褲的沈謹。
mmp的，太不公平了！
明明出力的是他，他竟然這般精神熠熠。
而她躺在牀上，渾身跟散了架樣，痠軟無力，連手指都不想動。
沈謹察覺章瑜的視線，他回頭看過去，“小章魚是對我剛剛的表現不滿意，想要再來一次。”
“滾！”
再來一次，她還有命在麼？
章瑜摸過手機，想要丟沈謹。
她看到手機上有喬秧發來的未讀微信，收回動作，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