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果真是按照她之前的尺寸做的,喬秧勉強可以穿上。
絲質旗袍緊貼着她的身體曲線,將她略顯豐腴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
她在穿衣鏡前打量着自己,這……這也太……妖了!
她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子紅顏禍水的氣息,喬秧覺得怪怪的,她還是跟碎花的旗袍更配。
喬秧的手剛碰到旗袍的盤扣,想要換下來,傅斯晏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秧秧……”
喬秧動作微頓,“阿晏,這套不適合我,你先出去,我……”
“這件很好!”
喬秧這張臉本就嫵媚,在大紅色的襯托下,美的更加肆意張揚,如同盛開紅玫瑰,開的熱烈芬芳。
小立領的設計,將她修長的脖頸完美的凸顯出來,合體的腰身,依舊纖瘦,腿部恰到好處的開叉,讓人移不開視線。
她赤着腳踩在白色的地毯上,此時正不安的動着。
那小巧圓潤的腳趾漂亮的跟珍珠似的,透着幾分可愛,好似生來就不是用來走路,需要好好呵護。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讓他血脈噴張。
傅斯晏闊步來到喬秧身旁,他從她的後背抱住她,兩人交疊的身影出現在穿衣鏡中。
“秧秧,你看看自己有多美。”
鏡中的一對璧人着實登對!
“我不習慣這麼豔麗的顏色。”
嗚嗚,鏡子中阿晏的眼神好可怕啊,跟惡狼似的,正盯着一塊美味可口的肉樣,那眼神看得她手心冒汗。
喬秧伸手想要拿開傅斯晏的手,換掉旗袍。
“偶爾穿一次,很美。”傅斯晏眼神貪婪的看着鏡子中,美的不可方物的人兒,“不許穿它出門,只能在家裏穿。”
這麼美的秧秧只能給他看!
喬秧腹誹,在家裏她也不要穿。
傅斯晏,“不止這件,是所有的旗袍都不許穿出去!”
旗袍顯身材,他不想讓別人的視線,多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阿晏不是說旗袍很好看嗎?爲什麼都不許穿出去?”
“就是因爲好看的過分,我怕秧秧被人惦記上。”
喬秧:……
傅斯晏說着手下移,索取他的專屬福利。
傅斯晏的手滾燙,似烙鐵一般,燙的喬秧呼吸不穩。
喬秧急忙按住傅斯晏的手,“阿晏,現在是白天。”
“沒關係,嵐姨去參加升學宴了,需要到晚上纔回來。今天別墅裏只有我們兩個,隨我們折騰。”
喬秧:……
ememe……阿晏這隻狼,她懷孕了還不放過她!
她想要俺搬去醫院,陪媽媽!
喬秧最終還是敗在傅斯晏渴望和期待的眼神中。
等衣帽間的春光散去,喬秧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旗袍碎片,她擡腳踢了下罪魁禍首,“這件旗袍是奶奶送來的。”
“沒關係,我會讓人再做出一條一模一樣的。”傅斯晏饜足的抱住喬秧,親了又親,“一件好像不夠,多做幾件,留着備用。”
他對穿着旗袍的喬秧,會多出幾分衝動。
如果不是怕她受傷,他極力剋制,他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她。
喬秧明白傅斯晏的意圖,她臉上剛剛退去的熱度,再一次向一起聚集。
她要怎麼說阿晏纔好!
等兩人的呼吸漸漸地平穩下來,喬秧這才後知後覺的記起,幾個小時之前沒有說完的話題,“阿晏之前說安家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嗯。”傅斯晏把喬秧散落在額前的碎髮,輕輕地撥弄到一邊,“鞏家人是當地有名的潑皮,他們整日遊手好閒,指望鞏耀祖畢業後,找個好工作,養活一家老小。
鞏家的希望被安家毀了,鞏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哦!鞏家可不是好打發的!”
鞏安兩家算是仇敵了,不撕個你死我活,恐怕不會結束!
撕吧撕吧,只要不牽扯到湯米米,怎樣都好!
……
臨市。
鬱父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人雖一直昏迷不醒,卻沒有再出現身體反覆的情況。
沈謹在臨市待的夠久的了,甚是想念章瑜,他跟傑森另請來的醫生詳細交代完鬱父的情況,準備回滬城。
沈謹詢問leo,是否要跟他一起回去。
leo第一次離開喬秧那麼久,他格外想念她和傅斯晏。
可傑森和鬱心寧兩人之間,仍是沒有擦出他想要的火花,leo十分着急。
他再三思索,決定留下來。
人嘛,做事要有始有終,他不能半途而廢!
再說傑森雖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但陪伴他長大,他希望有個人陪伴在傑森身邊,不想讓他孤單下去。
沈謹知道leo是個有主意的孩子,他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更改。
沈謹沒有勸說。
leo和鬱心寧一起把沈謹送到機場。
鬱心寧再次對沈謹表示感謝。
沈謹,“我也是受人所託,拿錢辦事,你應該感謝出錢的人。”
“我知道。”
沈謹不缺錢,他是謹言製藥的老闆,謹言製藥市值百億,一場手術的錢,他看不上。
他能親自來臨市給她的父親看病,傑森功不可沒。
鬱心寧心裏有數。
“你既然知道,就更應該感謝他。”
“嗯。”
沈謹看向身後,“他在看着,你再不回去,他會多想。”
傑森不會的!
她跟傑森只是協議夫妻。
只要她給他生下孩子,兩人以後就成了陌路人。
傑森是不會管她跟別人是否有接觸的。
但這些事情,鬱心寧不會跟外人說,她輕笑,“祝沈醫生一路順風。”
“借鬱小姐吉言。”
鬱心寧沒有再久留,她跟沈謹道別,轉身朝着傑森所在的方向走去。
剛剛傑森停下接了一個電話,他們就這樣拉開了距離。
等他接完電話,也沒有要上前相送沈謹的意思,好似在給她和沈謹留出空間。
傑森的做法,讓鬱心寧心裏生出些許不快。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主動去推輪椅,而是迎上leo。
leo剛從洗手間內出來,鬱心寧拿出隨身包裏的紙巾給leo擦拭洗過,沒有吹乾的手,領着他朝着機場出口走去。
“姐姐,你跟爹地吵架了?”
剛剛在來機場的路上,還是好好地!
leo回頭看向傑森。
傑森坐在輪椅上,由着保鏢推着,跟上前面不遠處的一大一小。
傑森見leo看過來,他把放在鬱心寧身上的視線,轉到leo的身上,對他溫和一笑。
leo扯了扯他被鬱心寧攥住的手,“姐姐,爹地欺負你了嗎?”
“沒有!”
“姐姐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沒有的樣子。”leo語氣認真道,“很像是爹地對姐姐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樣!”
鬱心寧急忙的看向機場的柱子。
柱子上貼的瓷磚映出她的身影。
她反應那麼大嗎?
她……她爲什麼要生氣?!
莫名其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