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大人不可以 >第1594章 叫聲哥哥聽聽
    01594

    會所外。

    傑森在車中坐了許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想到她特殊時期喝酒後會增加身體不適,他就讓保鏢帶着他過來了。

    他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的看着會所不斷變換的led燈。

    應酬是她以後獨自掌管鬱氏以後,必須經歷的事情,他需要趁着現在,多教她一些應酬之道,等以後她纔不至於手忙腳亂。

    保鏢看了下後視鏡,“先生,要進會所嗎?”

    “不用。”

    有徐助理在,會照顧好她的。

    傑森,“回去吧。”

    是先生要來會所的,來了卻不進去,現在又要回去。

    先生無論做什麼,都有他的深意。

    保鏢雖感覺奇怪,但也沒有多問,他啓動車子。

    傑森的手機響起,是鬱心寧。

    鬱心寧很少給傑森打電話,他手指輕動,滑下接聽。

    他跟往常一樣,等待她先開口,一聲不太真切的聲音傳了過來,下一秒他的耳邊響起“嘟嘟”的掛電話聲音。

    她在呼救?

    傑森握着手機的手驀地一緊,“停車!”

    司機快速踩下剎車。

    傑森撥打鬱心寧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沒有感情的女聲響起,傑森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他掛斷,打給徐助理。

    徐助理的手機也關機。

    徐助理除了坐飛機,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關機。

    而鬱心寧的電話也打不通,不正常。

    傑森,“下車,去會所看看!”

    “是!”

    “帶上保鏢。”

    ……

    這頭。

    鬱心寧想要透透氣,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做不對。

    鬱心寧停下動作,她把身體貼在冰涼的門上,好似這樣做,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用不用我幫你?”

    曾管見藥已經發揮作用,他望着鬱心寧臉蛋,他開始口乾舌燥,身下的那點兒疼痛,對他來說好似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他走向鬱心寧,伸手觸碰下她的臉蛋。

    年輕就是好啊!

    臉上的皮膚跟細膩的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毫無瑕疵,讓他不想拿開手。

    曾管靠近她,把她的身體困在他和門之間,“小妹妹,叫聲哥哥聽聽。”

    “你滾開!”

    曾管流氓的語氣和模樣,劈開鬱心寧逐漸混沌似的意識,雙目漸漸清明。

    她伸手想要推開曾管。

    她的手此時綿軟無力,推在曾管身上跟撓癢癢似的,非但沒有威懾力,讓他愈發的想要快些佔有她。

    曾管抓住鬱心寧的手,低頭靠近她的脖頸。

    “傑森,救我!傑森!”

    鬱心寧用僅剩的力氣掙扎着。

    她那點兒力氣對於人高馬大的曾管來說,無異於蚍蜉撼樹。

    “傑森?”曾管抓着鬱心寧的手收緊,“傑森是你的那個殘疾丈夫?看來他那方面的能力很不錯嘛,能讓你對他這麼的念念不忘!今天老子讓你試試我的,你會只記得我!”

    “你纔不配跟他比!”

    鬱心寧掙扎着想要從曾管的懷中出來。

    曾管用力收緊胳膊,把她困在懷中。

    兩人身體相貼,因着鬱心寧不停地動着,兩人身體之間不斷髮生摩擦,曾管已經忍不住,他開始去撕扯鬱心寧的衣服。

    “砰砰”!

    曾管的手,剛碰到鬱心寧領口,包廂的門被敲響。

    曾管渾身有股邪火在燒,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滅火。

    好事被打斷,他煩躁踹了下門,“讓你們守在門外,你們亂敲什麼!”

    “管……曾少,有警察過來了。”

    “怕什麼,他還敢動我不成!告訴他們,我在這個包廂,不許靠近。”

    “他們已經過來了,說是不管誰在包廂,都要進去檢查。”

    “我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觸老子的啊!”

    曾管罵罵咧咧的打開門,他剛出包廂,臉上被人狠狠揮了一拳頭。

    對方下了狠手,他的鼻樑骨好似被打斷了樣,疼的他痛呼了聲,連連後退。

    “曾少!”

    保鏢急忙上前扶住曾管,有血從曾管捂着鼻子的手下流出。

    保鏢第一次看到曾管流血,他心中大驚,對着門口怒斥,“你們竟然敢打曾少!”

    不是說警察嗎?

    怎麼會是一羣穿着西裝的男人!

    而且一個個身材健碩,標準的歐美身材,看上去很能打的樣子。

    保鏢看清來人,氣焰不自覺的矮了幾分,“你們是誰,爲什麼來會曾少的包廂?”

    進入包廂的一羣人並未理會說話的保鏢,他們快速扶住要摔倒的鬱心寧,“夫人。”

    “傑森?”

    鬱心寧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一張歐美人長相的臉。

    她試探着叫了聲,不等對方做出迴應,鬱心寧心中的委屈猶如火山岩一樣爆發,她撲向扶住他的人,“你怎麼纔來!他們這羣壞人,欺負徐助理,還有我!”

    鬱心寧哭的傷心,肩膀一聳一聳的。

    被她抱住的保鏢跟抱了一塊燙手的山芋似的,他想推來她,卻又怕傷害到她,不敢用力,“夫……夫人,你認錯人了。”

    保鏢說話的時候,注意到有一束視線朝着他這邊看了過來,他回頭,傑森被推着進入包廂。

    “先生,你別誤會,夫人她……”

    “傑森,他欺負我,你收拾他!”

    鬱心寧帶着哭腔的聲音再次響起。

    傑森擰眉,看着把臉完全埋在保鏢懷中的鬱心寧,他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微微向一起攏了下,“她喝酒了?”

    保鏢混社開始暴汗,立在原地不敢動,“我……我沒有聞到酒味。”

    他懷裏的可是夫人!

    保鏢生怕傑森會秋後算賬,他在傑森靠近他這邊的時候,找準角度,把鬱心寧推到了傑森的身前。

    鬱心寧雙腿沒有力氣,她身子晃了晃,向一邊倒去。

    傑森凝了保鏢一眼,快速伸手,將鬱心寧的身體捲進懷中。

    鬱心寧跌坐在傑森的腿上,她委屈的癟着嘴,看着傑森,“你推我!”

    傑森:……

    她是怎麼了?

    爲什麼連人都分不清?

    傑森還沒搞明白鬱心寧的狀況,他瞥見她高高腫起的右臉頰。

    他轉頭看向曾管,“你打的?”

    傑森的聲音眼神很冷,如刀鋒樣,刮過曾管的臉。

    曾管好似被人扼住喉嚨,他一時間忘記痛苦,用一雙寫滿兇狠的眼睛打量着傑森。

    這個死癱子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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