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leo不像他,把自己喫的白白胖胖的,跟個軟糰子樣,可愛極了!
“我沒有要倒湯。”
“那你把魚湯喝了,我就去給你拿筷子。”
她倒是學會跟他討價還價了!
傑森擡眸看向鬱心寧。
傑森碧色的眼眸深邃漂亮,加上他帥氣的容顏,被他這麼盯着,鬱心寧不由自主的移開視線,“你……你不要跟我玩眼神殺,我不害怕。”
鬱心寧嘴上說不害怕,心裏卻打起鼓。
她努力的把臉轉到一邊,不想讓她有一點點的餘光,可以看到傑森的眼神和表情。
鬱心寧的舉動帶着幾分憨蠢,傑森嘴角微揚,“你再用點力氣,小心扭到脖子。”
“你別咒我,我注意着呢!”
鬱心寧好似爲了證明傑森的話是錯誤的,她又把脖子向一側扭了扭。
她突然脖子一疼,“嘶……”
玩大發了!
不會是真的扭到脖子了吧!
鬱心寧急忙用手按了下脖子。
“……”
傑森見到她的五官因爲疼痛擰巴到一起,她不是裝的。
他暗暗嘆息聲,放下手中的刀叉,伸手貼在她的脖子處,按了按她梗起一道青筋的地方。
“疼,你輕點。”
“我沒用力。”
“沒用力已經很疼了。”
“疼是你活該。”
他已經提醒她要小心,是她自己不聽,怪他?
不省心!
自從她到了瑞士後,他跟照顧一個孩子樣,儼然成了一個大家長!
傑森,“你別亂動,我去給您拿藥。”
“你快點,我……我不動。”
脖子太疼了,她就算是想動也動不了。
傑森來到茶几旁,拿過之前買的藥油。
他倒了一些在手心上,給鬱心寧按摩。
剛開始的時候,鬱心寧的脖子疼痛難忍。
很快,隨着藥油發揮作用,鬱心寧的脖子越來越熱,升騰起來的熱,減緩了脖子處的疼痛。
“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鬱心寧的語氣裏滿是驚奇。
傑森動作沒停,又給她按摩了兩三分鐘,“動一下試試。”
鬱心寧剛要搖頭,傑森急忙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慢一些,剛開始幅度不能太大!”
這丫頭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讓他操碎了心。
鬱心寧不好意思的應了聲,然後緩緩動了動脖子,“稍微有點疼,可以忍受。”
傑森暗鬆口氣,收拾好藥油,去洗手。
鬱心寧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傑森的身後,“剛剛我是不小心,以後我會注意。”
“你再不注意的話,你看看你身上還有幾處沒有傷的。”
“都……都是小傷。”
傑森轉頭。
鬱心寧急忙道,“我……我會照顧好自己,不讓自己再受傷。我保證,會讓手術順利進行。”
“你記着還有手術要做就好。”
“我記着呢!”
給傑森生寶寶是兩人的合約內容,她剛開始去瑞士的時候,非常牴觸此事,但發生一系列的事情以後,她已經能坦然接受此事,覺得這是她欠傑森的。
傑森沒有說話,他移動輪椅回到餐桌旁,開始喫飯。
鬱心寧把那碗他沒有碰過的魚湯,再次朝他面前推了推,一雙眼睛,希冀的看着傑森。
她真有恆心!
他不喝下這碗湯,她是不會讓他好好喫飯!
傑森端起魚湯,喝了下去。
他沒有料到的是,喝下這碗魚湯只是個開始。
鬱心寧等他放下碗,倒是沒有再給他盛湯,她開始給他夾菜,“我剛剛吃了這個牛柳,很好喫,你嚐嚐。”
傑森捏緊手中的叉子。
鬱心寧,“它的味道跟牛排差不多,你把它當成牛排就可以。”
牛排和牛柳都是牛肉做的不假,但它們的烹飪手法不一樣,味道也有很大的差別,把牛柳當成牛排喫,是自欺欺人。
身旁,鬱心寧又用她那雙亮閃閃的眼睛看着他,傑森又開始躁動起來。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很想擡手捂住鬱心寧的眼睛。
傑森爲了能儘快的從她的眼神中解脫出來,他快速喫着盤子中鬱心寧夾過去的菜,還有意麪。
一頓普通的午飯,傑森吃出了與時間賽跑的趕腳。
在他把最後一口意麪放進嘴巴里的時候,鬱心寧又夾了一塊魚肉過來。
傑森盯着鬱心寧筷子上的魚肉,“鬱心寧,你最好適可而止。”
他已經吃了那麼多中餐,夠了。
“我看你挺喜歡喫的,所以纔給你夾的。”
他喫的特別快,她以爲今天的菜品很合他的胃口。
傑森擡眸盯着鬱心寧不說話。
鬱心寧默默地把魚肉送到她自己的脣邊,“你不喫,我喫。”
爲了能讓他多喫些,補充營養,她沒喫幾口飯。
鬱心寧低着頭默默的扒着碗裏的飯菜。
傑森見她終於消停下來,他暗鬆口氣,把刀叉放回到盤子中,移動輪椅來到茶几旁,拿起他的ipad。
鬱心寧瞄了眼傑森。
她該不該告訴傑森,告訴譚銘去鬱氏工作的事情。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鬱心寧的臉色微變。
她跟傑森只是合約關係,譚銘是她的學長,她跟譚銘又沒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兩人清白着呢!
她幹嘛要跟傑森說這些有的沒的,讓他猜忌。
她腦抽了!
鬱心寧趕緊把往口中扒了幾口飯,給自己壓驚。
等她喫完飯,收拾好餐桌後,她來到傑森的身旁,“曾管怎麼樣了?”
傑森看了下時間,下午兩點整,“這個點是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他應該被太陽曬的在頂樓暴走。”
“你把他放在頂樓上暴曬了?”
天那麼熱,在太陽底下曬上幾個小時,皮膚會受傷,跟炸開了似的,疼的人想哭。
曾管在頂樓被曬了大半天了,不會被曬化了吧!
鬱心寧想到那個場面,她身體打了個哆嗦,“咕咚”吞嚥口唾沫。
傑森注意到她的反應,他在ipad上滑動的手指停下。
她這是在害怕他,覺得他對曾管做的事情,太過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