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章瑜之前擔心湯米米的那樣。
有的人,在感情上被傷過,很難走出來。
而蘇青本身就是一個獨立的女性,對婚姻和感情都是隨遇而安。
喬秧嘆了口氣,“蘇青看過視頻嗎?”
“不清楚。孔蕭然說自己不記得這個女孩。”
傅斯晏把孔蕭然打來的那通電話的內容跟喬秧說了一遍。
“間歇性失憶?”
“他是這麼說的。”
“呵!”
就算是間歇性失憶,他如果不渣,也不能在有女友的情況下,去嚯嚯別的女孩。
喬秧短促的冷笑聲,語氣裏滿是嘲諷。
傅斯晏輕撫喬秧的臉,“孔蕭然知道我的能力,可以查清楚真相,如果是他背叛了蘇青,他應該不會這般明目張膽的讓我去查。”
“萬一,他是仗着跟你關係好,打着讓你查的名義,實際上是想讓你幫他哄騙蘇青呢?”
“秧秧覺得我會配合他演戲嗎?”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萬一你被他說動了呢?”喬秧現在很亂,不知道要不要給蘇青打個電話。
“秧秧,這是他們的感情問題,越在這個時候,我們越得保持局外人的自覺,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他們。”
“那你還幫他查嗎?”
“查是一定要查的。”
“但不一定會把真相告訴蘇青?”
喬秧說這話時,緊緊地盯着傅斯晏,想要從傅斯晏的眼睛裏,看到答案。
傅斯晏親了下喬秧的臉頰,“蘇青有能力照顧好暖暖。”
“阿晏的意思是?”
“蘇青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她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她本是周家人,之所以流落在外,是因爲他父親是個渣男,她不會容許自己婚姻,跟她的母親一樣。”
“那孔蕭然那邊呢?你不打算要他這個朋友了?”
“他如果因爲這件事跟我反目,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孔蕭然是一個成年人,而且還是一個父親,做錯事,就得受到懲罰,沒有人會幫他兜着。
傅斯晏一句話,讓喬秧面色好了起來,她轉身抱住傅斯晏,“阿晏,你是我見過三觀最正的人!”
“秧秧現在高興了?”
“嗯!”
喬秧點下頭後,又搖了下頭,“不高興!我想要蘇青得到幸福。”
“她的性格不屈不撓,這點事不能擊垮她。”
蘇青在景興五年被孔蕭然打壓成那副模樣,還是依然堅強的走了出來。
傅斯晏對蘇青是佩服的,如果不是因爲他跟孔蕭然是朋友,早就把蘇青挖到傅氏。
他查到真相後,願意告訴蘇青,一是因爲喬秧的關係,二是蘇青值得。
“我知道她可以承受這件事,但我還是希望她能夠有一個完美的婚姻。”
傅斯晏輕輕地拍着喬秧的後背,“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喬秧暫時還可以保持那份美好的期望。”
“嗯!”喬秧催促傅斯晏,“那阿晏快些安排人查!”
“好。”
傅斯晏當着喬秧的面,給阿刀打電話。
阿刀正在給聽風洗澡,聽風被伺候的舒服了,正昏昏欲睡,阿刀聒噪響亮的手機鈴聲,驚到了聽風,聽風快速站起身,抖了下一身順滑的毛髮,他身上的泡沫和水飛濺而出,阿刀離聽風最近,他身上是重災區。
臉上和身上都是泡沫。
阿刀擡腳想要去踹聽風。
聽風自知惹禍,委屈的哼唧聲,快速的跳到一旁,避開阿刀踹過來的腳。
“聽風,你是三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
阿刀罵罵咧咧的抹了把臉,接過手底下的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下手,拿起電話,滑下接聽。
“晏哥,我給二寶準備的禮物,他還滿意嗎?”
“他要知道滿不滿意,我現在就可以給他申請吉尼斯紀錄了。”
二寶還沒有滿月,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哭,至於他的禮物,都在他專門放置禮物的房間裏,沒有動過。
“晏哥的孩子以後能夠擁有的記錄肯定不止一個。”
阿刀開始給傅斯晏拍馬屁。
“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我說話一直這麼討人喜歡,晏哥是有了嫂子後,沒有好好聽過我說話。”
阿刀受到表揚,開始嘚瑟起來。
傅斯晏沒有跟他繼續貧,“有件事需要你去查。”
“好嘞!我最近剛好沒事做!”
最近他的地盤上十分太平,傅斯晏那邊也沒有事情吩咐他去做,他現在每天閒的就差給聽風數毛髮有多少根了。
“滬城沒事,你可以去中東,那邊需要你做的事很多。”
“晏哥,我錯了!我一定把你交代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連底褲也不給對方留!”
他哪是沒事做,是心情鬱悶。
之前花店的那位,說她跟他耗不起,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她追求幸福就去追唄,還得給他發個請帖,讓他去參加婚禮。
他本來是想去的,那位說她找的老公處處都比他優秀,像他這種不務正業的人,一輩子都沒有想要安定下來的心,註定是一個浪子,不會有結婚的心思,哪個女人喜歡他,絕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這樣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纔沒有衝動到要去找上門,將她給收拾一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