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大人不可以 >第02439章 被支配的恐懼
    02439

    凌瑄見週一深馬上要出房間,她急忙跟了上去。

    凌家父母比較有時間觀念。

    他們拿好衣服,已經在門口等待,他們循着開門聲回頭。

    不出凌瑄所料,她的母親見到週一深穿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果然開始唸叨,“天那麼冷,你就穿這個出去?”

    怪不得他會腿部怕冷,都是這樣不注意防寒冷的!

    週一深:“大衣很保暖。”

    “它再保暖,也沒有羽絨服保暖!”

    不得不說,週一深穿上長款大衣後,身材更加筆挺,十分精神。

    反觀凌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好似恨不得只露出兩隻眼睛。

    她這麼穿,是暖和了,但跟週一深的差距……

    管它什麼差距,只要保暖就好!

    “你腿本就不能受冷,你穿這樣出去肯定不行。你等着。”

    凌母說完,匆匆回房。

    凌瑄自求多福的看了週一深眼。

    週一深有種不好的預感。

    凌父跟妻子生活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習性。

    他擔心凌母的舉動,會引起週一深的不滿,影響他跟凌瑄的感情。

    凌父有些尷尬的看了週一深眼,跟着凌母一起回房。

    “你媽去做什麼了?”

    週一深從未像現在這樣緊張,他靠近凌瑄。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凌瑄眼角滿是笑意。

    “她要找衣服把我裹成你這種?”

    “我這種怎麼了?”

    她這樣十分暖和,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週一深視線從她身上掃到下,凌瑄好似看到了他眼中的嫌棄。

    她眼眸含笑,腹誹,等下他就知道他會比他還要笨重!

    她好心提醒道,“你現在應該祈禱我媽的行李箱裏面沒有東北大花襖。”

    週一深:……

    有這麼誇張嗎?

    週一深把視線調開,看向房間。

    凌瑄心裏偷着樂,讓他看不上她的穿戴,等下兩人就半斤八兩了,誰也不要笑話誰。

    “我等下可不可以拒絕?”

    凌瑄把東北大花襖都搬出來了,週一深腦中出現穿着一件花棉襖,走在路上被人圍觀的場景,他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周總隨意。”

    週一深現在的表現已經大大出乎凌瑄的意料。

    他想要拒絕凌母,她沒有半點兒意見,前提是他得能承受得住她母親的嘮叨。

    房間內,凌父見凌母在翻找行李箱,他上前阻止,“你別忙活了,他不會穿。”

    “誰說不會?”凌母看到行李箱中的衣服犯了愁。

    她的衣服,週一深肯定穿不上,她詢問凌父道,“我記得我給你準備了件黑色的長款羽絨服,在你的行李箱裏?”

    凌母說着,去開凌父的行李箱,“你跟他的身高差不多,他應該能穿上。”

    凌母這般積極,凌父想要阻止都無從下手。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從行李箱中拿出羽絨服,興沖沖的來到房間門口,遞給週一深,“這件羽絨服你伯父沒有穿,你試一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適,我們路過服裝店的時候,進去看看。”

    凌母十分熱情,週一深有些招架不住。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凌母已經踮起腳,把衣服給他穿了上去。

    凌瑄看着週一深帶着點懵的表情哭笑不得,腹誹,他倒是拒絕啊!

    凌母給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打量下他道,“這件衣服你穿上比你伯父穿着要好看很多,果然人還是要對比的。”

    凌瑄&凌父:……

    週一深猝不及防被誇了一把,他覺得身上的衣服,不穿也得穿。

    “謝謝伯母。”

    週一深說完,又覺得只謝凌母,對凌父不公平,畢竟衣服是他的,他轉頭跟凌父輕點下頭。

    凌父見他有些拘謹的模樣,對他多了一層認識。

    他現在哪裏像網上說的那般不近人情,分明跟個不知道怎麼跟長輩相處的晚輩。

    凌瑄的話語在凌父的耳邊響起,他沒有說話。

    凌母見凌瑄一直在看週一深,她瞪了凌瑄眼,“你明知道他腿部不能受冷,還讓他穿的這麼少!”

    凌瑄:……

    母親的怒火,毫無預警的就燒到她這邊來了!

    凌瑄很想問母親一句,她不是對週一深的人品有所懷疑嗎?

    纔不過短短一會兒,對週一深的態度轉變的跟對待親兒子樣。

    如果不是她知道母親的爲人,會以爲她的母親在巴結週一深,實際上,她的母親是真心關心他。

    週一深:“是我要這樣穿的。”

    “那你以後不能這樣任性了。”

    凌母沒有多說,“走吧。”

    凌母就像那個發號施令的人,她朝着電梯走去。

    凌瑄跟在她的身旁,凌父走在中間,週一深走在最後。

    一行人進入電梯,凌母這纔想起問病人的消息。

    “是暖暖。”凌瑄提醒。

    “你說的是簫晴的那個小侄女?”

    這關係……

    凌母這才反應過來。

    她對暖暖的事情有所耳聞,他們本來打算抽空去探望暖暖,得知凌瑄的事兒,他們匆匆趕到國外。

    凌瑄點了下頭。

    凌母是個心軟的人,她眼裏閃過抹心疼,“她現在治療情況怎麼樣?”

    凌瑄對於暖暖的治療進展不是很瞭解,她看向週一深。

    “醫生說她情況比較複雜。”

    週一深沒有細說,他的一句話已經讓凌母知道,暖暖的病情不樂觀。

    凌母沒有再問,她心裏也有個度,知道去醫院的時候,說兩句體己的話就好,不能多問。

    凌瑄也意識到暖暖的治療有一定的難度。

    暖暖那麼小的一個孩子,遭了那麼多的罪,怎麼能不讓人心疼?

    電梯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週一深沉默寡言,不是一個善於調節氣氛的人。

    凌瑄在父母面前話也不多,好在凌母是個善於跟他人交流的人。

    她詢問凌瑄出國後的事。

    凌瑄一一作答。

    週一深擡頭看了凌瑄眼,凌瑄注意到他的視線,回眸。

    下一秒,凌瑄好似讀懂了週一深的眼神。

    他是在提醒她,陸遠澤也在這?!

    她的父母知道陸遠澤說溺亡的事兒,現在陸遠澤陪着他的妻子,跟暖暖在同一家醫院,萬一他們過去的時候,碰在一起的話,以她母親的性格,鐵定不會輕饒陸遠澤!

    畢竟當初,她的父母對陸遠澤是付出真心地,陸遠澤詐死,是對她們真心的踐踏,還不如白眼狼,渣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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