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打不開門,他擡手敲門。
“敲什麼敲,能滾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女人坐在沙發上,用力抽了口煙。
她臉上也有傷,妝容也花了。
在負責人的妻子讓人強行打開房門闖進來的時候,她正在跟負責人親親我我,負責人的褲子都脫了,兩人都已經箭在弦上。
當時場面十分尷尬,她性格外向,看到有人闖進來,還能淡定的整理衣服。
負責人的妻子不像其他原配,見到丈夫出軌後,開始呼喊叫罵,她就站在門口,像是看兩個小丑樣。
妻子戴着墨鏡,遮擋住已經留下歲月痕跡的眼睛。
女人雖看不到妻子的眼神,但已經能想象出她眼中的嘲諷和鄙夷。
女人心氣高,想要挑釁妻子兩句。
只是挑釁的話還沒有開口,跟着妻子一起來的另外兩個女人,已經衝過來,扯着她的頭髮,對她一陣痛打。
她雖不是喫素的,妻子好似早有準備,她帶來的人,身手不錯,她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她向負責人求救,負責人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快速拎好褲子,去跟妻子討饒,還說是她勾引他。
聽到他的話,她一口氣梗在胸口。
這麼沒種的男人,在妻子背後,把妻子貶低的一無是處,真的到了妻子面前,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女人心裏那叫一個悔恨,她應該在跟他相處時,把他說妻子的那些話,都給錄下來,放給他妻子聽一下,看看他私底下的嘴臉有多噁心!
女人正在氣頭上,聽到拍門聲,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負責人此時被一羣記者包圍,他着急道,“你把門打開,我有事跟你商量。”
“商量你大爺!”
以後他的話,她一句都不信!
女人爆了幾聲粗口,讓負責人趕緊滾。
“我真的有事跟你商量!”
這些記者圍堵他,肯定是想要抹黑他,他現在身上因爲pua事件,一身騷,如果再添黑料的話,他那份已經談好的工作多半是要泡湯。
現在妻子跟他鬧掰,工作再泡湯,以後他就沒有什麼前途可言。
負責人語氣着急。
女人聽到門外的嘈雜聲,以爲負責人的妻子又回來了。
她摸了下嘴角。
嘴角的疼痛,讓女人臉上滿是憤恨和害怕。
負責人的妻子下手又準又狠,她是怕了。
女人不敢再去招惹,她快速起身,回了臥房,反鎖上門。
負責人砸了幾次門,門內都沒有動靜,圍上來的記者開始對他發難。
“請問,房間裏面的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對於網上爆料你pua研究所員工的事,你有什麼要說的?”
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向負責人發問。
負責人見躲不過,否定道,“我從不會pua我手底下的人,我們是一個團隊,需要默契的配合,才能拿下項目!pua事件是誹謗!我們研究所一向成績斐然,每次公佈研究成果,網上就會針對我們研究所進行一些莫須有的污衊,試圖把公衆視線從我們的研究成果上轉移。這是一種低級的抹黑手段。”
“你的意思是,有人嫉妒你們研究所的實力?”
“你理解的很正確,我說的這些並不是沒有依據。你們身爲記者,收集資料的能力要超過常人,你們可以隨意查一下,看看事實是不是像我說的這樣!”
禹城研究所的確有很多研究成果,它的地位毋庸置疑。
每次公佈研究成果,關於研究所的一些傳聞都會被重新提及,這一點很正常。
負責人試圖把記者向對家抹黑的方向引導。
就在大家繼續發問時,有幾個記者的手機響起。
他們拿出手機。
當他們看到手機上的推送時,他們眼中劃過抹興奮。
離負責人最近的記者,對着負責人揮了揮手機,“一個小時前,有人在網上發佈了一段錄音,你要不要聽一聽錄音內容?”
“什麼錄音?”
負責人心中一緊,表面上卻表現的十分鎮定。
“你聽一下就知道了。”
記者剛剛只是匆匆瞅了眼標題,並沒有親耳聽到錄音內容。
他快速點開錄音。
很快錄音裏面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記者們經常跟新聞,他們對於聲音十分敏感。
他們雖跟負責人只是短暫接觸,卻已經能夠分辨出他的聲音。
錄音中,負責人語氣那叫一個怨毒,對電話那頭人一陣逼逼,說的話都是打壓電話那頭的人。
他口中的人名被處理過,電話那頭人的聲音也被處理。
負責人也聽出自己的聲音,他腦袋嗡的響了下。
這是哪個心機女表竟然在通話時錄音!
如果讓他知道……
負責人腦中快速閃過凌瑄的身影。
這些年研究所裏,他討厭的員工也就那麼幾個,除了凌瑄,其他人已經離開禹城。
而且他們的狀態都不是很好,已經有跟過去劃清界限的意思,是絕對不會這麼搞他!
只有凌瑄那個賤女人,自認爲有周一深做靠山,脾氣見長,不僅敢懟他,還設計他。
只有她能做出,把兩人的聊天內容放到網上的事!
此時,負責人已經恨透了凌瑄。
門內,凌瑄打了個噴嚏。
她這是感冒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