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員的帶領下週一深找到放置感冒發燒藥的架子旁,買了店員推薦的藥物。
他問店員要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溫水,拿着藥上車。
他按照店員說的,從藥盒中拿出藥,送到凌瑄脣邊,“張嘴,把藥吃了。”
凌瑄煩躁的轉一下頭。
“醒醒。”
週一深拍了下凌瑄的臉頰。
得吃藥才能退燒,他見凌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凌瑄本就難受,現在連喘氣的自由都被剝奪。
她皺着臉,伸手要拿開捏着她鼻子的手。
“吃藥。”
“不喫!”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喫,只想睡覺!
凌瑄有些惱火,她始終沒有睜開眼睛,語氣不悅。
只是她剛說完,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嘴巴,嘴巴里已經被丟進幾顆藥,在她還沒有吞嚥下去時,她的嘴巴被捏住,灌了口水進去。
藥被水帶着順了下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凌瑄不是主動吞嚥,這個過程都是被迫,她被嗆了一下,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中,她看到週一深緩緩鬆開她的下巴。
他低頭看了看,被他掐過的地方。
她的皮膚很白,他剛剛觸碰過得地方上,已經泛紅。
他蹙眉伸手碰了下,好似試探會不會紅腫。
她臉上的皮膚滑膩,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他碰了下右邊後,又想碰左邊,凌瑄擡起手,握住他的手腕,“你做什麼?”
“喂藥。”
週一深沒有半點兒被抓包的不自在,“剛剛叫你吃藥,你一直沒有反應,我只能強行給你喂下去了。”
“給我強行喂藥?”
怪不得她剛剛下巴被掐的那麼疼。
凌瑄揉了揉下巴,嘀咕,“我見着電視裏喂不進去藥的時候,都是……”
凌瑄腦袋暈暈沉沉,等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已過半,她快速閉嘴。
“都是什麼?”
“沒什麼?我發燒了?”
凌瑄不知道是身體溫度又高了些,還是怎麼回事,臉愈發的燙了。
她伸手試了下額頭,想要轉移開話題。
“原來你沒有自行醒來吃藥,是在期待什麼。只是你之前在醫院大廳時,很反感我的觸碰,我以爲……”週一深微微拖長尾音,“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按照電視中的橋段配合。”
“誰讓你配合了!”
她寧願被他多掐兩下,也不能按照電視劇中的橋段來!
“這麼說你之前確實不是昏睡了?”
“……”他怎麼那麼會鑽空子!
凌瑄擡起兩根指頭,“我凌瑄發誓,如果剛纔周總餵我吃藥時,我故意裝睡的話,天打雷劈。”
“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你不必那麼認真。”
“有些玩笑,還是不要開得好。”
他們只是領證,並沒有戀愛,兩人之間很純潔,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做那種情侶間才能做的事。
凌瑄很熱,想要放下車窗玻璃,被週一深阻止,“你發燒了,剛剛喫下藥,等會兒發發汗就好了。”
雖然可以物理降溫,但外面的天實在太冷,萬一凍出個好歹怎麼辦?
凌瑄身體不舒服,不想跟週一深說話,再次閉上眼睛。
很快車子駛進別墅,此時凌瑄已經再次睡着。
週一深停好車後,再次擡手試了下凌瑄的額頭,她的燒還沒有退,額頭還是滾燙一片。
他在給她喂藥前,給她量過體溫,三十八度。
她這次發燒體溫升高的很快,按理說他應該送她去醫院,但這個季節,醫院病人多,特別是最近,有流行性病毒感冒。
她只是從車上下去,被冷風吹,不小心感冒,吃藥可以壓得住,萬一到醫院,被傳染成病毒性的,會麻煩很多。
週一深沒有叫醒凌瑄。
他從後座位上拿過他的羽絨服和常年放置在後座位上的毛毯,包裹住她,抱着她下車,進入客廳。
週一深沒有把她放到客廳,而是安置在客廳的躺椅上。
那是她暫住的房間,裏面或許有她不想讓他見到的東西。
他未經允許進去,可能會惹得她不高興。
週一深輕車熟路的生起壁爐,給她倒了杯溫水,喊凌瑄兩聲。
這一次凌瑄很快醒來,她看着面前的杯子,“我不渴。”
說是不渴,她嗓子已經因爲發燒沙啞,嗓子眼發苦。
她不想喝水,是不想動,只想睡覺。
在她要再次閉上眼睛時,週一深的聲音緩緩響起,“你是想讓我用哪種辦法把水給你喂下去。我可以提供兩個辦法,一是粗暴,二是……”
“我自己喝。”
他跟她之間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凌瑄搞不懂哪裏出了問題,快速拿過杯子,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