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查找一番,暫時還沒有查到凌瑄的其它馬甲。
教練看到站在門口的週一深,他立刻猜出週一深和凌瑄的關係。
週一深外表高大,穿衣有型,氣質不錯,往那一站,一看就不是一個尋常人。
教練閱人無數,只一眼,已看出週一深是個可靠的人。
他沒有隱瞞,“她除了賽車,還去學習過攀巖,翼裝飛行,還有……”
“你怎麼知道這些?”
凌瑄驚訝的瞪大眼睛。
她是個口風嚴實的人,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些!
剛纔週一深開口詢問時,她篤定他從教練口中,問不出什麼,沒有阻止教練開口。
殊不知教練一開口,就給她扔出重磅炸彈。
凌瑄說完,快速閉上嘴巴。
她剛剛的那句話已經是承認自己玩過攀巖,翼裝飛行。
攀巖的話,週一深可以理解。
只要做好安全措施,攀巖的危險係數可以大大降低,但翼裝飛行不一樣。
那項運動無論措施做得多麼齊全,危險係數都極高。
週一深聽到翼裝飛行時,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教練看出氣氛不對,怕因爲他讓凌瑄和週一深產生矛盾,“我剛剛是亂說的。凌瑄跟我學習時間不長,她很快退圈了。在跟我學習的過程中,她沉默寡言,很少跟我說話。從沒有跟我提起,她玩過其他危險的項目。”
“她自己已經承認了。”
週一深看向垂眸,不敢去看他的凌瑄。
“那都是認識你之前的事了,你如果連這個都要追究的話,就沒意思了。”
週一深深諳人心,她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會查的清清楚楚,她沒有必要讓他浪費時間,乾脆大大方方承認。
“你在認識我之後,沒有再碰過這些?”
“碰過。但我們那時候又沒有確定關係,你管天管地,管不到我的頭上。”
這一點,她沒有說錯。
只是週一深心裏還是憋悶的難受。
她還真是福大命大,碰過那麼多危險的項目,還能好胳膊好腿的站在他的面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吧。”
“沒了。”
就算是有,她也不會承認!
“真的沒了?”
週一深語氣明顯不信。
“嗯!”
凌瑄重重點頭,“我那個時候年紀小,看到一些好玩的都想嘗試一下。隨着年齡的增長,我的好奇心,也開始逐漸減少。知道好奇心可以害死人,我現在對那些東西半點兒興趣都沒有。”
後來,在週一深投資項目後,她被指定爲負責項目資金的人後,需要做的事情逐漸增多,再加上研究到了瓶頸期,大家鉚足了勁,想要快些攻克難關,拿下項目。
她能自由支配的時間逐漸變少,能偶爾去跟朋友玩個搖滾,已經是忙裏偷閒,更別說是學習一些新項目。
“最好是沒了。”
凌瑄看週一深的反應,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她看向“泄露她祕密”的教練,“教練是怎麼知道我玩攀巖和翼裝飛行的?”
教練說到這個十分自豪,“我年輕時想過當警察,後來家庭情況不允許,我只能選擇能夠快速賺錢的職業。人嘛,有時候總得有個追求,我雖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但我內心還是渴望船上那套制服。
爲此,我翻閱了很多辦案的書籍和一些市面上比較火的破案推理小說。
我有的時候,心血來潮會觀察周圍的人和事,根據一些痕跡,進行推理。剛開始只是覺得好玩,後來我驗證過幾次,知道自己推的絲毫不差。我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時不時的就會推理上一番。
在你跟我學習賽車時,有一次你腳扭傷了,送醫的時候我看過你腳上的繭子,結合你手上的繭子,有時候在訓練時,你做出的習慣性的動作,我確定你玩過攀巖。
至於翼裝飛行,我看到你翻閱過那方面的書籍,你圈出書籍中的重點。你研究的那麼認真,肯定去嘗試過。”
“你分析的可真對!不去當警察確實屈才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教練是以爲她在誇他嗎?
凌瑄被他逗笑了,她看了看手中的金釵,“這東西我先給你收着了,你以後後悔的話,記得找我要。”
金釵做工精美,十分漂亮。
教練家庭遭受過困難,沒有把它賣掉,說明他的家人十分愛惜它。
現在教練把它交給她,凌瑄只覺得金釵沉甸甸的,他的祝福她收到了。
週一深掃了眼凌瑄手中的東西,沒有說話。
他竟然收別的男人的東西,一定是他給她買的東西不夠,他一定要好好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