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喬秧和週一深都是聰明人,當他們看到蘇青的眼淚時,已經知道暖暖有進步。
週一深不由得看向凌瑄。
剛纔蘇青給他看了凌瑄給暖暖畫的小人書,凌瑄的畫畫的惟妙惟肖。
她給暖暖畫的是一個勵志故事。
故事中,一個小女孩因爲意外失去一條胳膊,小女孩卻用自己的努力,讓自己多出一雙翅膀。
故事溫馨治癒,可以看出凌瑄的用心。
週一深握住凌瑄的手。
他最近喜歡跟她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凌瑄已經習以爲常,沒有躲避。
飯桌上因爲有leo的存在,氣氛十分和諧。
暖暖默默地喫着飯。記住網址
大家怕她不自在,除了蘇青和leo給她夾了幾次菜,沒人跟她交流。
少了關注的暖暖,身體緩緩舒展。
大家一直待到快要天黑才離開。
leo不捨道:“暖暖,我們明天見。”
暖暖低着頭沒有說話。
“明天我帶暖暖一起過去,不會失約。”
凌瑄開口道。
“謝謝阿姨!”
leo對凌瑄的印象很好,他對着凌瑄揮了揮手。
等大家相互道別,凌瑄和週一深坐進車內後,週一深啓動車子,“你跟傅家那小子很投緣。”
“我很喜歡他。”
“你想要孩子?”
“……我哪句話提到想要孩子了?”
leo聰明伶俐,她很喜歡他,怎麼就跟她喜不喜歡孩子扯上關係了?
“你說喜歡leo。”
“是呀!”
“leo是小孩子。”
凌瑄:……
她算是弄明白週一深的邏輯了,leo是小孩子,她喜歡leo,等同於她喜歡小孩子,還等同於她想要孩子。
他簡直就是邏輯鬼才!
凌瑄額上滑下三根黑線,“我暫時還沒有做母親的準備。”
跟週一深在一起,不在她的規劃內,生孩子更不在她的現階段的人生計劃裏。
她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是,儘快搞定劇本,然後找工作。
找工作後,需要在研究所內站穩腳跟,所以在最少的未來三年內,她都不會懷孕生子。
“我也沒有準備好。”
凌瑄:……
雖然他們的感情進展比較順利,兩人感情也在逐漸升溫,完全還沒有到生孩子的地步。
凌瑄笑着道:“周總,我們現在談論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些。”
“對於我們來說是早了些,對阿姨來說不早了。”
“你……你能不能別說了。”
凌瑄想到母親,太陽穴突突跳。
對於她母親來說,相親結婚都是正常流程,結完婚後需要生娃,一套流程下來,她的終身大事纔算塵埃落定。
現在母親知道她已經領證,接下來就是催生了。
她已經能想象出,她的房間裏會多出幾張長得很漂亮的奶娃娃的掛畫,美其名曰多看長得好看的孩子,以後她生的孩子也漂亮。
單單是幾張掛畫的話,她可以視而不見。
怕就怕她母親可以四處張羅一些補身體的食物和補品給她和週一深喫。
這可不是她杞人憂天,是有前車之鑑。
之前凌羨跟孔蕭晴準備結婚,她母親給張羅了很多東西。
如果不是因爲孟想的出現,讓凌羨和孔蕭晴的婚禮推遲,那些東西已經送到凌羨和孔蕭晴那,還會貼心的附贈,每樣東西的功效,還有食譜。
現在孟想的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暖暖還沒有從她受傷的陰影裏走出來,凌羨和孔蕭晴的婚禮,只能繼續往後推。
凌瑄輕輕嘆息聲,瞬間無精打采起來。
週一深看她這個樣子,“如果阿姨催生,你可以告訴他,是我不想要孩子。”
“我這麼跟她說,她鐵定要找你談話。”
“我會跟他說,我的身體暫時不適合……”
凌瑄聞言,頭瞬間搖的跟撥浪鼓樣。
“你敢這麼說,我媽能給你補到流鼻血,你想看哪方面的專家,她都能想辦法給你預約上。”
一定會將他身體上的不適合,給徹底去除掉。
週一深:……
“你不瞭解我媽,在她面前,你千萬不要耍小聰明,不然……”凌瑄搖了下頭,“還是我來吧!”
她現在沒有工作,她需要先找一份穩定的工作。
如果母親催她暫時不要去管工作的事,先生娃,她就找一些沒有工作,一直靠着丈夫養的女人,等生完孩子,在家當幾年全職太太后,跟社會脫節的新聞,發給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看完,應該不會催的那麼急切。
凌瑄有自己的應對之策。
週一深見凌瑄的表情比剛開始輕鬆許多,知道她已經找到應對之策。
他沒有多問。
回到別墅,狗子聽到聲音搖着尾巴,哼唧着歡快的跑了過來。
凌瑄在江城待了一陣子,週一深不喜歡家裏有陌生人出入,它把狗子送到寵物店內,交給店主照看。
狗子以爲自己被拋棄,等她跟週一深回到滬城,去寵物店接他的時候,它精神狀態不好,跟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樣。
它本來因爲吃了被放藥的羊肉卷後,死裏逃生,瘦了很多,經過一番折騰,它現在瘦的皮包骨頭。
凌瑄甚是心疼。
她見到狗子過來,彎身抱起它,“狗子今天有沒有乖乖喫飯?”
狗子見到凌瑄十分興奮,它用小腦袋蹭着凌瑄的手。
狗子以前是軟軟的,手感很好,現在輕撫它的小身體,可以摸到它身上的骨頭。
凌瑄心疼的用臉頰蹭了蹭狗子,“下次出門,我們要帶狗子一起。”
凌瑄說完,意識到狗子是週一深的,她擡頭看向他,“可以嗎,周總?”
“如果你能給我換個稱呼,我可以考慮你的提議。”
“周總對我給你換稱呼的事情上,很執着。”
她經常叫他周總,偶爾會叫他週一深,她認爲這兩個稱呼都很正常,不需要換。
“你也在堅持。”
她一直在堅持不改口。
“周總,養狗子跟養孩子一樣,我們現在都照顧不好它,將來怎麼養孩子?”
凌瑄把狗子送到週一深面前,“你看它都瘦成什麼樣了。”
只剩下皮包骨頭。
“你說的有道理。”
其實凌瑄給他叫周總時,聽在他的耳中,並不像別人叫他時那般正式。
別人聽上去沒什麼,他卻能聽出一股嬌軟。
她想怎麼叫,由她自己決定。
週一深接過狗子。
凌瑄去看狗子的食物有沒有喫完,又給它添了些水,回房搞劇本。
週一深知道凌瑄忙,沒有去打擾,去處理工作。
凌瑄記起週一深有晚上喝咖啡的習慣,他現在戒了煙,咖啡不能再戒了。
凌瑄換上家居服,去給週一深煮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