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他也要被嘲諷一番。
leo點了點小腦袋,“教練,你之前跟我說,要勇於挑戰。”
“我是跟你說,要勇於挑戰,但……但挑戰難度過高,要懂得放棄。”
不能明知道前面是座鐵山,還要頭鐵的撞上去,那不是自討苦喫嘛!
“現實是我們已經答應跟對方比賽,現在反悔的話,更丟分。”
繼續比賽,還有成功地可能。
現在就放棄,只能平白給對方笑話。
leo說的是事實,教練張了張口。
leo看過凌瑄的比賽,對她有一定的信心,他不像教練那麼悲觀。
就算是凌瑄輸了那又怎樣,整個場館都是傅家的,他想要封住場館內人的口,是輕而易舉的事。
leo催促教練,“你快些去給凌阿姨準備比賽裝備,裝備一定要最好的!”
能不能在比賽中取勝,裝備也是一大因素。
教練腹誹,他給裝備裏面裝上一對翅膀,她估計纔能有取勝的可能。
教練怕給leo潑冷水,惹得他不悅。
leo看上去,是個性格溫和,綿軟的可愛boy,人畜無害。
教練組有幾個人,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以爲用氣勢將他壓下去,leo以後就會乖乖聽他們的。
設想一下,讓傅氏未來接班人聽從他們的安排,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以後leo接管傅氏後,他們說不定能跟着他喫香喝辣的。
想象很美好,現實是leo不是一個軟柿子。
別人拿捏他,他可以表面笑嘻嘻的裝作聽不懂,私底下,他收拾起教練組那幾個生了歪心思的人,毫不手軟,瀉藥、可以導致人身體過敏的藥,一樣沒有落下,都用在了他們身上。
剛開始他們以爲是自己喫的食物、喝的水,或者是接觸的環境不乾淨,導致身體狀況不斷。
後來他們發現對leo態度不錯的人,身體倍兒棒。
他們意識到問題,對leo態度稍稍恭敬了些。
leo恩怨分明,對於他喜歡的人,他可以掏心掏肺,一旦被他划進了不友好名單,他做事時,不會手下留情。
他們被leo整得很慘。
他們怕繼續待下去,會惹來更大的禍事,自動退出教練組,事情才得以平息。
教練知道leo做的事情後,對他更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leo現在讓他去給凌瑄準備裝備,他心裏吐槽,這是一場必敗的比賽,準備什麼也沒用,面上還會按照leo的指示,去給凌瑄準備一套齊全的裝備。
等教練給凌瑄把裝備送過來,要跟凌瑄進行比賽的男人已經準備妥當。
他的教練來到他的身旁,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場地周圍人聽到的話語道,“你的實力在那擺着,你跟她進行比賽,會被人說成欺負女人。不如這樣,我讓我們組技術最差的賽車手,跟她進行比賽,給對方留點顏面。”
教練的話,孔蕭然第一個聽不過去,“我看你們是想給自己留點顏面吧!是男人,不敢比就直接說,在那裏吱吱歪歪做什麼。”
男人和教練被孔蕭然一句話,氣的面色鐵青。
“我教練想要給你點顏面,你不想要的話,等下比賽輸了,不要說我欺負人!”
“好大的口氣!”孔蕭然語氣裏滿是不屑,“在比賽還沒有開始前,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場館內的人聽說,有女人要挑戰場館裏的頭號選手,紛紛跑過來看熱鬧。
賽場旁邊的人慢慢地聚集在一起。
孔蕭然嘀咕道:“怎麼一下來了那麼多人,如果輸了,這臉得丟到太平洋吧。”
“你怎麼總想着輸贏?”蘇青擔心的是凌瑄。
她看過賽車比賽視頻,視頻危險刺激,如果在現場觀戰的話,會更直觀。
蘇青擔心凌瑄在比賽時,出現狀況。
“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輸了就輸了,大不了讓他得意一會兒,我去找實力可以碾壓他的賽車手,三天兩頭就跟他來一場比賽,看誰最後喫不消。”
他多的是損招!
蘇青眼眸裏劃過抹笑意,“這事不用你動手。”
週一深不是喫素的。
他動起手,要比孔蕭然要狠辣的多。
孔蕭然能讓對方捶胸頓足,週一深能讓對方跪地求饒,屁滾尿流。
“不相信我?”
“相信。”孔蕭然有的時候跟個孩子樣,得哄着,她不把話說清楚,他會跟個逆子樣,偏要擼袖子上,“參加比賽的是凌瑄,我哥會看着處理。”
“我……”
“你先等我說完。”蘇青打斷孔蕭然的話,“公司的事情夠你忙的了。我聽冷玉說,景興最近因爲資源分配不均,已經有好幾個頂流動了離開公司的心思。”
“這些都是我處理慣了的事,很快就會解決。”
現在已經有其他經紀公司跟那幾個頂流接觸,開出的價格和條件都不錯。
這些事孔蕭然十分清楚。
他回到公司後,跟孔蕭晴兩人沒有直接去找那幾個頂流談,先把負惹事的幾個公司高層斥責一番,進行職位調動。
那幾個高層,是公司元老級別的。
他們手中有人脈,有資源。
孔蕭然如果直接將人踢出公司,會讓公司元氣大傷。
現在公司不比以前,他凡事需要做出一定取捨。
爲了公司能夠儘快恢復如初,他忍着心裏的不快,跟他們暫時和平相處。
不過,從他們現在動向看,和平相處的日子應該不多了。
在不久以後,他們那羣已經生了二心的人,會集體出走,自立門戶。
不知道他們這羣人是空有野心,還是能力跟野心兼備!
“嗯。”
孔蕭然驕傲,公司的事情,不會向她尋求幫助,蘇青沒有提要幫他處理公司事宜那茬。
在她和孔蕭然聊天時,凌瑄已經換好衣服,出現在賽場上。
凌瑄骨架小,她經常穿着寬鬆的衣服。
賽車服跟她平日裏的莊順有很大不同,它十分妥帖的裹在凌瑄的身上。
凌瑄四肢修長,合體的賽車服,能清晰地看到她並不瘦弱。
她出現在賽車場地上時,現場響起很多噓聲。
週一深一雙劍眉緊緊蹙起。
如果他知道凌瑄今天會跟別人在這裏進行一場比賽,他一定會給她弄出一個啦啦隊!
凌瑄注意到週一深的表情,小聲道:“我在圈子內還沒有成名前,去參加比賽時,現場的噓聲比這個大得多。”
當時她的教練覺得她狀態不錯,想要迅速擡高身價,就玩幾場大的,去參加男女混合型的比賽。
圈子內能跟男賽車手一競高下的女賽車手極少,她身爲一個新人,做出跟男賽車手的決定,是上趕着找虐,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結果第一場比賽,她確實就成了一場笑話,被一衆男賽車手遠遠甩在後面,可那又怎樣。
她絲毫不覺得氣餒,在她看來,通過比賽,她找到他們之間的差距,會更加努力提升自己。
在後來的一次次比賽中,她不斷超越自我,終於能在一衆賽車手中一騎絕塵。
想到她第一次拿到冠軍時的場景,凌瑄有些摩拳擦掌。
週一深捕捉到她眼中興奮,再一次叮囑,“安全爲主。”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想宣佈終止這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