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過幾分鐘,約翰已經被leo踹翻在地,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leo在約翰掙扎着想要起身時,擡腳踩在他的後背上,將他狠狠懟上地面。
約翰本想硬扛,腰好似被折斷,疼得他嗷嗷直叫。
leo沒給他緩過勁的機會,加重腳上的力道。
“leo,你弄死了我,你也出不去!”
“能困住我的地方不多。”
迄今爲止,他還沒有遇見,現在剛好讓他見識一下。
leo記得約翰同伴下來時,走過的入口。
他折了約翰的兩條胳膊和一條腿,跟拖死豬樣,將人拖上臺階。
約翰以前只有虐別人的份,今天被leo虐,他疼的想要即刻暈過去。
leo不給他暈過去的機會,每次在約翰要暈過去時,他會稍稍給約翰一些刺激。
讓約翰從快要疼暈的痛苦中清醒過來。
約翰被leo這般對待,他想要弄死leo。
可惜他人在leo手中,有心無力。
leo將約翰拖到入口處,他從約翰的身上摸到手機,打開手電筒。
他藉着光亮,將入口處打量一遍。
入口處被一塊大石板擋住,leo伸手推了推,石板沉重,沒有絲毫被推動的跡象。
leo試了兩次,開始在石板處摸索。
石板處沒有可以移動的機關。
約翰見leo表情認真,他那張因爲過於疼痛,慘白的臉上,出現抹得意。
“你出不去的,今天晚上,你會給我陪葬!”
約翰疼的聲音顫抖。
leo睨了他一眼,再次從他身上翻找。
leo翻的認真,他沒有找到控制器之類的東西。
約翰見狀,臉上得意愈發明顯。
leo乾脆直接將約翰身上的衣服扒掉。
天氣冷,地下室的夜晚更加陰冷,約翰身上沒有了衣服的遮擋,冷的他渾身打着哆嗦。
leo脫他衣服時,動作粗魯,約翰的胳膊腿,被leo折斷,被leo這般折騰,他生不如死。
leo平時看上去陽光耀眼,但要論起陰暗的心思,能跟他相提並論的沒有幾個。
約翰痛不欲生。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一個閻羅。
不過沒關係,leo再狠,也沒有辦法,毫髮無損的從地下室離開,他最終的結局,逃不過一個死!
leo提溜着約翰的衣服抖了抖,約翰的衣服兜裏的東西,都被leo翻了出來,沒有一個能打開石板。
leo擡腳踢了踢約翰,“挺會藏。”
約翰現在因爲疼和冷,渾身已經滿是冷汗,“我說過,你離不開這裏!”
“你說的話在我這裏算個屁。”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leo臉上依舊沒有害怕。
他這樣的狀態,讓約翰對他愈發的痛恨,他眼中鋪天蓋地怨毒,好似要將leo捲進其中,將他絞死。
leo絲毫不懼他的兇狠的眼神,踩着約翰那條沒有受傷的腿,從臺階上下來。
疼痛讓約翰再次痛苦尖叫。
leo連眼皮都沒有擡,朝着約翰的兩個同伴走去。
殺雞儆猴,約翰就算是骨頭再強硬,也被leo一頓狠虐。
他現在沒有絲毫戰鬥力,隨時都能死在leo的手中。
他的同伴,本來以爲leo只是個長得好看的留學生,他們哪裏想到他是個狠角色。
他們剛剛被leo揍的時候,已經知道leo身手不凡,之後leo一頓猛如虎的操作,讓那兩個人的心理被害怕填滿。
讓他們驚恐的是,leo竟然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leo的步調輕緩,落在地上沒有聲音,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卻聽到了死亡的鐘響。
他們身體疼痛,在生死存亡的時候,只能強撐着自己打起精神,努力用胳膊撐起身子,朝後面退去。
他們的身體已經受傷,他們退的再快,也只能眼睜睜的leo縮短跟他們之間的距離。
……
暖暖給傅斯晏發完信息後,傅斯晏立刻給她回覆,讓她不要擅自行動,等他的人過來,以免她受到傷害。
暖暖看完信息後,打消進入教堂找leo的念頭。
她握緊手中的刀,看着漆黑一片的教堂。
她不是不想進去救leo,她身手不好,男女力量懸殊,如果她遇到對方,多半是要被他們困在手中。
leo被綁架,以他的聰明,或許已經找到了脫困的辦法。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被那些人抓住,對方用他來威脅leo的話,leo會投鼠忌器。
她幫不上leo,絕對不能拖他的後腿。
暖暖聽從傅斯晏的安排,躲好,等待傅斯晏安排的人過來。
就在暖暖焦急等待時,她聽到車聲,她以爲是約翰的同夥,她屏氣凝神。
等車子靠近,在暖暖不遠處停下,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人高腿長的男人。
這人是leo醫學院的朋友。
暖暖跟對方是同學,兩人雖沒有交集,今天是他幫她照顧約翰!
暖暖想要起身。
她跟傅斯晏的通話的內容在她耳邊響起。
傅斯晏雖沒有明確跟她說,他懷疑約翰。
暖暖並不傻,她能聽出傅斯晏話語裏要表達的意思。
暖暖雖不願意相信那個眼神和話語裏都帶着誠摯的男孩子,會有綁架leo的心思,但事關leo,她不敢大意。
她怕leo的那位朋友,跟約翰是一夥的,她準備先靜觀其變。
leo的朋友從車上下來,他看向眼前在暗夜中帶着陰森氣息的教堂,“最後的信號是從這裏發出來的?”
“是。”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朋友嘀咕了聲,“大家分頭尋找,注意小心些,有發現,一定要第一時間彙報。”
朋友吩咐完,他帶來的人,進入教堂。
夜靜,暖暖距離這些人並不遠,她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些人是來找leo的!
暖暖確定後,起身。
她剛動,leo的朋友已經發現異常,打開手電,照向暖暖所在的位置,“誰在那!”
“是我。”
暖暖剛要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
那人吹了聲口哨,“你怎麼會在這?是leo把你藏在這裏的?”
暖暖快速搖頭,“我是偷偷跟着想要綁我的人,到這裏的。”
“leo喜歡的人比我想象中的有膽識。”
那人打量下暖暖。
在他的印象中,暖暖很安靜,跟個小白兔樣,只要一點兒動靜都能嚇一跳。
她能主動跟蹤綁匪,讓他刮目相看,“你是擔心leo,想要過來救他?”
如果leo知道是開心多一些,還是擔心更多?
大概是後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