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兒直接半跪在地上,身後的保鏢也如此跪下,鄭可兒雙手奉上桃花島的房產證。
“什麼?頭狼老大?”
“這麼可能?”
……
鄭可兒這一跪,全場色變,都是喫驚的望着葉飛,都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葉飛淡然的用筷子夾着魚肉,緩緩的喫着,還喝了一口紅酒,最後拿着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脣。
全場沒人敢說話,都嚇得快要癱瘓了,頭狼武盟可不是好得罪的,頭狼武盟在東涼城相當於皇帝。
葉飛站起來,目光掃視着那一羣人。
“剛纔諷刺我的那些人,說我的那些人,全給我跪下!不跪者死!”
葉飛淡淡的說着,還點燃了一根香菸。
“嘩啦啦!”
全場無一例外,全部跪下了,就連趙千雅也跪在地上,趙南院也不例外。
葉飛拽起陳毅,單手掐着他的脖子。
“你拿着一個玻璃碴子對着我幹什麼?”
“牛逼啊?”
“拿着個玻璃碴子就牛逼了?”
“啊?”
葉飛氣沖沖的問着陳毅,陳毅嚇得兩腿癱軟,雖然被葉飛提起來,但是還是跪着的狀態。
“哥,我錯了,哥。”
陳毅聲音都是顫抖着,由於太過害怕,聲音變得極其尖銳,陳毅說出來之後,好像不是自己的聲音,一陣丟臉讓陳毅感覺十分難受。
“你他媽的喜歡趙千雅我沒意見,跟她結婚我也沒意見,但是你別找我事!”
“你哪隻狗眼看到我跟你搶老婆了?上來就赤腳醫生的,冷嘲熱諷的,你他媽的傻逼吧?”
葉飛像扔死狗一樣把陳毅扔在地上,陳毅連忙繼續跪在葉飛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一句。
葉飛轉身,接過鄭可兒手中的房產證,葉飛攤開,衆人一陣驚訝,那是桃花島的房產證。
“陳花香,看清楚。”
葉飛舉着那桃花島的房產證,上面的戶主寫的是陳花香和趙南院兩個人的名字。
“今天我來呢,就是送你一套別墅的,這套別墅,桃花島!兩千萬!”
“但是!”
“刺拉拉,刺拉拉!”
葉飛說到這裏,便是直接把那房產證撕了個粉碎,那紅色的房產證變成滿地的齏粉。
“但是現在,我又不想送了,因爲你不配!”
葉飛冷酷的說着,陳花香看着葉飛撕碎滿地的房產證,心都在滴血,那可是桃花島兩千萬的房產證啊,兩千萬就這樣沒了。
“以後,你們趙家人,少招惹我,豪車,公司,我都給了,夠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了。”
“再見!”
葉飛轉身就走,鄭可兒可惜的看了一眼他們宋家人,然後便是跟着葉飛離開。
“完了,完了……”
“兩千萬沒了……”
陳花香直接坐在地上大哭着,她後悔逼迫葉飛,也知道葉飛並不是喫宋紅顏軟飯的,趙南院的愧疚更深了,臉上害臊的利害,而其他人,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感覺。
趙千雅看着葉飛的背影,惆悵萬千。
葉飛開着車離開,讓鄭可兒先回去,葉飛這麼做,無非就是爲了保護他們,葉飛的仇家很多,葉飛不想那一天他們被自己的仇人找上門去,牽扯到他們,這樣無情的做法,正好可以制止陳花香這賤人,也把他們保護好了。
“叮叮叮!”
就在此時,李月姍的電話打來。
“葉飛,接我們一趟吧,東碼頭。”
李月姍對着葉飛說着。
“嗯,好嘞,馬上來。”
葉飛臉上帶着微笑,便是朝着東碼頭而去,李月姍來了,讓葉飛感覺心情舒暢,響起李月姍的溫柔和雅緻,葉飛便是感覺很溫馨。
葉飛開着車子朝着東碼頭而去,李月姍做生意這麼多年,忽然放棄了家族的生意,來找自己來了,葉飛便是有些過意不去。
心想以後家族的經營大權可能還會在李月姍的手上,畢竟李天昊那小子沒有做生意頭腦,交給他手上,還不會把家族搞亂纔怪呢,想到這裏,葉飛便是釋然了。
很快,葉飛便是到了東碼頭,但是並沒有看到李月姍的人,便是給李月姍撥打着電話。
“嘟嘟嘟!”
“嘟嘟嘟!”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在啵。”
葉飛聽到女子之聲提示,便是有些意外,李月姍竟然沒有接電話,該不會發生什麼危險了吧?想來應該不會,因爲天鳳和朱雀都陪在李月姍的身邊,她們那麼高強,不會出問題的。
“轟!”
就在此時,葉飛感受到了一股強有力的波動從北方傳來,葉飛皺着眉頭,這股波動好熟悉,應該是天鳳的。
葉飛連忙上了車子,朝着北方而去,車子開的飛快,很快,葉飛便是看到了十幾個西方人圍住李月姍,天鳳,朱雀等人,他們一個個金色頭髮,藍色眼睛,還有白色的皮膚。
天鳳和朱雀背靠背的站在那裏,李月姍也靠攏在朱雀身邊,一拳的西方人一個個伸手高強,朱雀嘴角帶着鮮血,天鳳也氣喘吁吁。
“刺拉拉!”
葉飛的車子趕來,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
“怎麼着,你們西方人沒完了是嗎?”
葉飛一看這架勢,就是知道爲了李天昊來的,李月姍在西涼城的時候,有黃震龍保護着,如今出了西涼城,這羣西方人竟然趕到這裏來了,葉飛不知道這羣西方人,和追江雲的西方人,到底是不是同一撥,葉飛遇到的,總是這些零碎的西方人,也沒有具體的勢力好像。
“是你!”
那羣西方人看到葉飛後,便是緩緩的退後,逐漸的退成一條線,李月姍和天鳳朱雀連忙來到葉飛身後,葉飛冷冷的看着他們。
當初葉飛大戰機甲的視頻,早就被他們看過,葉飛以一人之力,大戰機甲三號,葉飛當時雖然很狼狽,但是也創造了一個神話了。
看到葉飛來了之後,他們便是有一絲忌憚,本來想要挾持李月姍,誰知道李月姍身邊的兩個妞也如此厲害,僵持很久也拿不下,現在葉飛趕來了,情況更加棘手了。
“你們自己研究不出來,非要搶奪我華夏人才?這種卑劣的手段,你們也能用的出來?不嫌害臊!”
葉飛冷冷的問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