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這瘋子這麼厲害,這起碼是斗真境界巔峯的狀態吧。
“你幹什麼?”
“你是不是瘋!有問題啊!”
葉飛向前走一步,對着雄黃酒怒喝着,隨後他就一拍腦門,這傢伙本來就是瘋,做出這種瘋事不足爲奇。
“完了,賠錢吧。”
葉飛雙手一攤,對着雄黃酒說着,現在他打了人家人,還碎了人家的門,不賠錢纔怪呢。
“兒子,這真是我們的家,你不記得了嗎?”
“我們賠錢幹什麼,自己家大門想怎麼砸就怎麼砸。”
雄黃酒眉頭緊皺着,對着葉飛解釋,他不明白葉飛怎麼就不相信他呢。
剛纔那一聲巨響,引起了鄰居們的注意,周圍的鄰居都是走了出來。
“哎呀,雄黃酒,你趕緊走吧,不然他們又打你。”
“對啊,人家石家人多勢衆,你鬥不過的。”
此時幾個鄰居都是勸阻着雄黃酒。
“憑什麼,這是我家,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雄黃酒大手一揮,對着鄰居憤怒的說着。
“對,沒錯,這是你家,但是人家石家就這麼霸道,就搶你的房子,你能怎麼樣?”
“是啊,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現在你已經破產了,並且孤身一人,鬥不過的。”
“趕緊走吧,不然他們出來就打斷你的腿了。”
鄰居們都是好心提醒着雄黃酒,讓他趕緊離開。
“我不,我兒子回來了,我要讓我兒子住家裏,不能跟我在外邊受苦。”
雄黃酒倔強的說着。
“等一下。”
就在此時,葉飛舉起手來插嘴,鄰居們都是看着葉飛。
“你們說這房子是雄黃酒的?”
葉飛從他們的談話之中聽出來了一個七七八八。
“對啊,自從雄黃酒瘋了以後,石家就霸佔了這裏,還把雄黃酒給趕出去了。”
“因爲雄黃酒瘋魔嘛,就一天天不回家。”
“好可憐,死了兒子,又被親戚霸佔了家產,後來又被石家霸佔了房子,可憐人啊。”
周圍的鄰居都是議論紛紛的說着,對着雄黃酒露出同情的目光。
“那個王八蛋把我家大門打碎了!”
就在此時,房子內走出來一個少年,那少年凌厲無比,眯眯眼,挺拔鼻,他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人模狗樣的,皮膚白淨,一看就是少爺。
石家的少爺風雨石走出來後,無數的鄰居都是紛紛躲開,不想招惹他們,畢竟招惹不起。
“我打碎的,怎麼了,有意見嗎?”
雄黃酒看到那風雨石後,便是向前一步,雙手叉腰,很是霸氣的說着。
“哎呦,原來是你這個臭乞丐啊。”
風雨石眼中閃爍出一抹譏諷和不屑,他彷彿聞到了惡臭味。
風雨石轉身,到門口的狗窩端出來狗盆子,他咣噹一聲,便是把狗盆扔在地上,狗盆裏邊濃稠的狗飯傾灑了一地。
“賞你的,不用謝,滾吧。”
風雨石冷漠的說着。
“老子不是要飯的!”
雄黃酒咣噹一腳便是把狗盆子給踢開,憤怒無比。
“這房子是我的,你們都給我滾,我兒子回來了,我要用這房子給我兒子娶媳婦!”
“你兒子?”
風雨石眼中閃爍出一抹詫異之色,他知道雄黃酒的兒子早就死了,什麼時候又多一個,他的眼神看向葉飛。
“對,這是我兒子,他回來了,你趕緊跟我挪走。”
雄黃酒拍着葉飛的肩膀,對着風雨石說着。
“哎呦,從哪裏收來的乞丐兒子,身高一米六五的小矮子,笑死人了,哈哈哈。”
“真尼瑪的搞笑,瘋子。”
風雨石轉身就走,絲毫不理會雄黃酒和葉飛,嘩啦啦一聲,石家的人堵住大門,不讓雄黃酒進去。
“給我站住!”
就在此時,葉飛對着風雨石大喊着,風雨石轉頭看着葉飛,眼神之中帶着不屑。
“怎麼了?乞丐兒子。”
風雨石用着戲謔的口吻叫着葉飛兒子,覺得能認一個瘋子爲爹的傢伙,多半也是腦子不正常。
“這是雄黃酒的房子,你們爲什麼霸佔?”
葉飛向前一步,問着風雨石。
“我想霸佔就霸佔,關你什麼事?趕緊給我滾,再不走,本少爺打斷你的腿。”
風雨石冷酷的對着葉飛說着,他看的出來,葉飛是正常人,所以他用恐嚇的方式。
“你霸佔人家的房子,還這麼有理,該滾的是你吧。”
葉飛雙眼微眯,風雨石的姿態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火,一個老人的房子都搶,況且人家還精神不正常,真不知道他們這麼黑的這個心,葉飛現在要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也是做不到的。
風雨石冷漠的看着葉飛,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打斷他的腿!”
風雨石冷酷的說着,一瞬間,石家十幾個人都朝着葉飛瘋狂衝去,他們渾身鬥氣施展開來。
葉飛向前一步,準備出手。
“兒子小心!”
就在此時,雄黃酒一下子撞開了葉飛,他雙拳轟轟而出,一拳打倒一個男子,一人衝進十幾個人的人羣之中,狂霸威猛。
葉飛微微驚訝,這個雄黃酒真的把自己錯當他兒子了,看自己有危險,他就全力以赴的上了。
“啊!”
十幾個人一下子被雄黃酒打倒在地,一個個在地上哀嚎不已。
“兒子,搞定了,沒受傷吧。”
雄黃酒拍拍手,來到葉飛的面前,在葉飛的腦袋上摸了摸,很是溺愛,葉飛有些錯愕,看着雄黃酒那充滿父愛的眼神,他感覺很陌生,內心被狠狠的觸動了一下。,
“啊!”
“滾尼瑪的!”
就在此時,雄黃酒一下子被踹飛,風雨石轟然落地,雄黃酒在地上痙攣着,很是難受。
葉飛一陣自惱,他剛纔走神了,才讓風雨石得逞。
“滾尼瑪的!”
“啪!”
葉飛一巴掌就抽打在風雨石的臉上,風雨石倒飛而去,一聲慘叫,轟然落地。
“雄黃酒,你沒事吧?”
葉飛連忙扶起雄黃酒,檢查着他的傷勢。
“哎,叫爹,傻兒子。”
雄黃酒在葉飛的嘴上打了一巴掌,葉飛無語,都這個時候了,雄黃酒還讓自己叫他爹。
“嘩啦啦!”
就在此時,石家又衝出來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