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歡肩膀上的肩帶因爲剛剛動作嘟嘟過大掉落在肩膀,明晰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她下牀把許銘鋮扔在地上的西裝整理好放在更衣室的換洗衣物裏,上面還沾染着獨屬於男人的氣息。
喬歡從更衣室出來剛好撞上美男出浴的場景,男人顯然還沒來得及擦頭髮,水珠順着腹肌流進不可描述的位置。
許銘鋮只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手上還拿着一條毛巾,目光觸及到喬歡是眉宇間透露着不悅。
“還不走?”
許銘鋮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修長的手指攥緊毛巾,言語中都是清冷。
喬歡美眸彎了彎,白皙的腳踩在毛絨的地毯上漫步走到男人面前,自然的接過許銘鋮的毛巾。
“許少這樣好禁慾。”
喬歡刻意湊到許銘鋮耳邊將聲音放低,餘光掃過他的神情,擡手勾住他的胳膊將他往鏡子前帶。
許銘鋮難得隨着喬歡,房間裏的玫瑰香薰已經充斥了整個房間,勾人的香味從喬歡身上傳來。
喬歡用吹風機給許銘鋮吹頭髮,男人的頭髮比女人的頭髮好吹很多,吹到許銘鋮不耐煩她纔將吹風機放回原來的位置。
“抱我回去嗎?”
喬歡得寸進尺的站在浴室門口,伸出雙手朝向許銘鋮,言語間都是撒嬌的意味。
許銘鋮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白皙的肌膚被熱氣薰的白裏透粉,臉上的表情明豔動人。
他不言一語的擡手環住喬歡盈盈一握的腰肢,單手就將人抱到臥室牀上,在落在的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女人手停留在自己腰間的浴袍上。
“許少,今晚你陪我睡嗎,我一個人睡不着。”嬌媚的語調意味不言而喻,她刻意勾人的樣子足以讓人傾倒。
許銘鋮垂眸盯着喬歡手上的動作低笑一聲,“敢招惹我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大提琴的餘音。
喬歡脣角漾開弧度,嬌嗔的湊到許銘鋮耳邊低語,“誰能抵擋住許少禁慾的樣子?”說着脣吻住男人的耳垂。
許銘鋮握在喬歡腰上的手緊了緊,額間的青筋因爲隱忍而凸起,他毫不憐惜的將人扔在牀上欺身壓過來。
“跟誰學的,嗯?”
許銘鋮的尾調上揚,大手摩挲着身下人的肩膀,她這幅模樣讓人忍不住在白皙的肌膚上留在大片的痕跡。
“許少不喜歡?”喬歡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主動勾住許銘鋮的脖頸湊上前反問。
許銘鋮低笑一聲低頭吻住喬歡暴露在空氣中肌膚,在上面留下吻痕,聲音低沉又模糊不清,“喜歡。”
喬歡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逐漸上升,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曖昧,許銘鋮明晰的手指在她的後背流轉。
“怎麼這麼敏感。”
許銘鋮調笑的看着在他身下顫抖的女人,粉嫩的臉頰上泛紅,手似乎也沒有力氣攀上他的脖頸。
“我以爲許少會喜歡。”
喬歡的聲音都帶着嬌媚的顫抖,身上的男人似乎並不着急於下一步一直在她身上挑逗,惹得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感。
“我確實喜歡你這樣。”許銘鋮擡起喬歡的手腕,上面有一個並不好看的傷疤,他低頭吻了吻那處。
喬歡心裏一顫,和剛纔的身體波動不痛,這是許銘鋮第一次吻那個位置,男人只是淺吻過了好一陣才離開。
“什麼時候告訴我這裏怎麼留疤的。”許銘鋮擡眸看向喬歡,深邃的眼神像是能把她看穿。
在喬歡落寞的目光下許銘鋮吻上她的腰側,在女人沒防備的情況下咬了一口,果然惹的女人嬌哼了一聲。
“疼。”嬌嗔。
許銘鋮象徵性的給她揉了揉,“哪裏更疼。”他這次像是一定要得到她的答案一般,一直在那處傷疤上繞想要知道答案。
喬歡勾脣細長的雙腿勾住許銘鋮的腰,湊到他耳邊說:“許少想知道不是輕而易舉?”
許銘鋮大手撫摸着喬歡的蝴蝶骨,手褪下她的睡衣時咬住她的肩膀,“專心點。”
……
喬歡無力的躺在牀上,肌膚已經徹底變成粉嫩的顏色,她從不知道許銘鋮如狼似虎成這樣,勾引這種禁慾男人的下場就是被折騰一晚上。
許銘鋮抱着喬歡走進浴室,好心給她衝了個熱水澡,等把她抱回牀上時人已經睡着了。
女人身上被他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跡,許銘鋮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房間裏除了水蜜桃玫瑰香薰該夾雜着曖昧的氣息。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若有所思,深邃的目光像是一潭死水,波瀾不驚的讓人覺得冷清。
許銘鋮靜默了一會回到牀上,周身的香味讓他很快進入睡眠。
喬歡緩緩睜開眼睛,側頭看着男人俊逸的側臉,優越的下顎線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她腦海裏浮現出剛剛溫存的畫面,男人溫柔的安撫着她,聲音比以往都要溫柔,如果不是見過他暴虐冷漠的性格,恐怕她已經陷入這個溫柔的陷阱。
許銘鋮忽然擡手摟住喬歡將她摟進懷裏,“雙兒。”近乎溫柔的聲線傳入喬歡的耳朵。
喬歡想環住許銘鋮腰身的手頓住,她從沒在男人口中聽過其他女人的名字,就算在剛剛的溫存中,男人也未曾叫過自己的名字。
她看着許銘鋮的睡顏出神,隨即扯了扯脣角,她只不過是一個情人,沒有任何身份,怎麼有資格妄想。
雙兒。
喬歡嘴裏重複了一遍,她能被選擇或許就是因爲不爭不搶不去過問任何關於他的過去。
或許許銘鋮對自己的溫柔也只是對待一個替代品,那些溫柔的聲音和目光從來都不屬於自己。
喬歡撫上自己的心臟又小心翼翼的撫上男人的心臟,這可能就是他們心與心最近的距離。
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許銘鋮帶她回來,又護了她周全,她又能在奢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