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第二十六 被女皇捉姦在牀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狗奴才。當初是怎麼和我交心的?”

    這大鳳女來勢洶洶,還給自己扣上了背信棄義的壞帽子。

    還說原主,和他曾交過心!難道他們戀愛了?

    大鳳女氣狠狠的說:

    “不要在這裏裝無辜!當初就是你這雙眼睛騙了我。”

    這原主惹了多少桃花債呀?而且又是一個大桃花債。

    本來就很無辜啊!這~這~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大鳳女好,有什麼話等我穿上衣服,咱們在外殿說。”

    “就在這兒說,你這個大騙子!當初裝可憐,左一句奴家,右一句奴才,騙得了本大聖女的同情、照顧。

    有本大鳳女的照拂,你在園藝局裏的地位不斷提升,那些管事兒的不敢把你怎麼樣。

    你還有機會,爭到女皇的寵愛,還有了鳳胎。今天,你飛黃騰達了,敢自稱‘我’了。”

    鳴竹一聽,這大鳳女是興師問罪來了,他據理力爭:

    “我不是騙子,我也沒有爭寵。當初沒有爭寵,以後也不會腆着臉去爭寵。

    你坐下來啊,消消氣,好好說,也許是場誤會呢!”

    “怎麼會是場誤會呢?

    你現在有了身孕,你又住進了女皇的宮殿,你還喫上了女皇的御膳,用上了女皇的暗影衛,你能說這是一場誤會碼?

    當初,我說,這裏的男人我一個都看不上,他們沒有骨氣,沒有脊樑,沒有硬氣,更沒有剛氣。玉顏國不值得,人間不值得。有朝一日,我一定會離宮出走。

    你告訴本鳳女,你也厭惡透了這裏的男人,爲了爭寵一個個低三下四,溜鬚拍馬,自輕自賤,諂媚逢迎。

    你要做那一股清流,你會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真男人,有男子漢,人間值得!

    而你背後,爲了名利榮譽,你偷偷的爬上了鳳牀,用自己的身體換來了名分,及往日的高升。”

    嚇我一跳,原來還不是男女關係,應該是把彼此引爲知己了。

    鳴竹辯解道:

    “我沒有爲名分爬上女皇的鳳牀,我沒有。”

    “你沒有?那司禮部怎麼會給你籌辦受封大禮?”

    “你誤會了,那是我爲太上皇救治,她給我出的診費啊。

    還是你在顏夕殿爲我和小蘭爭取到的封賞啊。不過太上皇耍賴,我今天跑上門去,討來了封賞而已。”

    就在女皇不喫不喝的,還在勤政殿想着鳴竹變化的時候。鳳影衛玉佩來報,大鳳女進入了鳳棲殿。

    他們還敢明目張膽的來往?

    她急匆匆走出大殿,顏俏跟上去說:

    “女皇要擺駕鳳棲宮嗎?”

    “你們不用跟了,有玉佩跟着就行了。”

    女皇就這麼悄無聲息的來了,正當他們爭辯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女皇在無人通傳的情況下,走進了大殿,走進了內間。

    他進去就看到了凌亂的牀,衣衫不整的鳴竹,還有已~經站到地上的大鳳女。

    這是自己已經被綠後的場景嗎??

    她覺得自己從頭上下都是綠色的,眼睛珠子恐怕都是綠的了,連嘴裏的唾液都是酸酸的味道。

    身爲太女及執政多年的歷練,她已經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以及深不可測的帝王之心。

    遇到這個場景,多虧有皇帝的威嚴在那給她撐着,不然她一個把持不住,就要失態了。

    她已經執政五年,見過形形色色的男寵。也可以說是閱人無數,那可真正是一場從頭到尾累倒自己的寵幸。

    那些男寵們往往都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更談不上即興發揮了。

    像鳴竹這樣無賴、潑皮、邪魅又輕浮的男人,她是頭次見到。也只有在他的面前,女皇感到了緊張的情緒。

    在大殿之上面對文武百官,處理朝政;在外舉行慶典、儀式,她從來沒有緊張過。

    這個鳴竹真是一場別有滋味的例外。

    她踏着高高在上的步伐,端正有度的坐在裏間坐榻上。

    她坐定之後,大鳳女朝着她行了一個屈膝禮。

    伴君如伴虎!這幅場景讓她逮個正着,怕是要往邪處想了。

    要是不賠個小心,自己腦袋怕是要搬家了。我新收的三個小弟,命也難保。

    牀上的鳴竹,他急匆匆的下了牀,略微收拾,整了整衣領,束了束頭髮,難得的跪了下來。謙卑的說:

    “奴家,拜見女皇!”

    又裝悽慘?少來這一套,又用上了奴家,在勤政殿不是喊的是我嗎?

    女皇面不露色地問:

    “你們誰給朕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鳳女想着自己是在皇宮長大,離朝政、政治近,她怕鳴竹一個不小心,冒犯皇顏,給他們兩個人帶來殺身之禍。

    因此,搶先說:

    “回皇上問話,午後聽聞母皇說,宮男鳴竹在自己的宮殿裏開了診所。

    而且有規定:不能出診,只能坐診。

    臣女就想着,替母皇來瞧瞧病!”

    女皇依舊面不改色的說:

    “找醫生看病,還能讓醫生在牀上跳大神一樣的不顧形象。這樣的瞧病方式,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她今天硬下心來,愣是沒讓鳴竹平身。還跪在地上的鳴竹,回話到:

    “回稟女皇。您真是英明神武,至聖至明至賢至孝的好皇帝!”

    你就給朕戴高帽子吧,戴多少頂帽子都沒有你給朕的綠帽子重。

    女皇既厭棄,又有戒備的看着他。

    “女皇陛下,您猜的真是太準了!太上皇的病,要藥理和心理一起治療。

    藥理呢就是奴才在園藝局治的藥丸,等大鳳女回去的時候給太上皇帶上一些。

    心理治療,就是臣在自己的牀上做法,除掉罩在太上皇牀頂的一團晦氣。

    就是這團晦氣壓的太上皇,胸悶氣短。

    而且這團晦氣不能在自己牀上做法,只能在奴才這裏,才起效果。”

    編,你就繼續編。

    女皇看着他那張俊俏、生動、故弄玄虛的臉,努力剋制着自己不去看他。

    咳~害怕中了他的魔道。

    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如淙淙流水,流進了女皇的心田,讓她神清氣爽。

    她不免又記起了曇花一現的那個晚上,他的聲音就像清涼的月夜下花開的聲音······

    一記起那個晚上,她的臉騰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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