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第三十六章 顏貴夫打出底牌
    小全子在看到小路子的剎那間,似掉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裏。

    “什麼事啊?小路子你就在這裏說,我還有事要做。”

    啪——一個耳光先賞給了他。

    “纔在那裏做了幾天事,就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主子是誰了。”

    “知道,知道!”小全子摸着火辣辣的臉,聲音小了下來,他又做回了那個低賤的奴僕。

    “還不跟着我去見主子!”

    “是!”

    小全子低頭耷拉着腦袋,一步步捱到了顏夕宮。

    小全子嚇得早已靈魂出竅,像個木偶似的被帶進了顏夕宮,跪在了顏夕貴夫的腳下。

    小路子擡腳就踢了上去,小全子不敢躲閃,悶聲挨着打,他還罵罵咧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小全子,出去了幾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了。差點沒叫來,說是有事要做。”

    顏夕貴夫邪惡而俊美的臉上,釋放着惡魔的利齒:

    “一個多月沒喫打了,不知道滋味了,今天先讓他喫喫烙鐵的滋味。”

    “帶他去隔壁受過,烙鐵烙上之後,灑上我們的藥粉,不潰爛,也消不了我們的印記。後背,肚子,大腿上都要有,讓這小子長點記性,不管以後他身在何處,都是我的奴僕。”

    “不,貴妃夫夫饒命啊!小全子聽您的話,小全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啊!”

    小全子,一個勁地哭泣着,討着饒。

    顏夕貴妃無動於衷,任由小路子拉着他出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細聲細氣地說:

    “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這件事情幹好了,把你安插在鳴竹那個賤奴身邊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你以後跟着誰,誰就是你的主子,和我顏夕宮沒有半點關係了。”

    小路子他們鬆開了手,小全子手腳並用,像狗一樣地爬到了他的身邊,搖尾乞憐。

    顏夕伸出手,撫慰着他的後背,告訴他:

    “事情很好辦,也沒有什麼危險,別人也懷疑不到你的身上。”

    說着,他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竹編小籠子,拿在手裏看着。

    “這個小籠子裏,有一隻小小的蟲子,你只要把它放在鳴竹的枕頭之下,就算完成了任務。”

    “這個能致人死亡嗎?”

    顏夕認真地說:

    “不會,不會。它是一隻有神力的蟲子,就差聞聞懷有鳳胎的男人氣息,就可以修煉成神,飛到我的手心裏了。

    你需要做的只是,把它放在鳴竹的枕頭下而已。簡單嗎?”

    小全子傻傻地問:

    “不會咬上鳴竹嗎?”

    “不會,它是有道行的蟲子,不咬人。”

    “那它對鳴竹有好處嗎?”

    “有,大大的有好處。他們兩個相得益彰,它親近了鳴竹,鳴竹就可以轉成鳳胎,一朝就會生下鳳女。

    但是,這件事情,你誰都不能告訴。要是一不小心敗露了,就不起效果了。

    記住,今晚回去就偷偷去放。”

    “放了,我就永遠不是你顏夕宮的奴僕了嗎?”

    “對啊,只要你照做了,我們的主僕關係徹底結束。”

    小全子,喜滋滋地揣起籠子出了顏夕宮。

    顏夕喜出望外的看着他的背影,彷彿自己謀劃的事情垂手可得。

    小路子有點不放心地說:

    “主子,我們需要去監視他的行動嗎?”

    “不用,那個鳳棲殿時刻有鳳影衛的人看護着,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園藝局的晨丹房間裏,女皇貼身女官顏俏坐着,晨丹跪着,正給她捶腿。

    “一個多月前,那個鳴竹闖進你的房間,撞破我們的好事,他似乎沒有認出我來。

    憑着女皇對他的寵愛,他早進言開銷了我去。”

    “我尊貴的女神,與他認沒認出你來沒有關係啊!我的坊主右丞相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啊!

    今非昔比啊,最早的時候,我可以隨便處置他,我沒有抓住機會,也賴他命大。後來有大鳳女的命令,我不敢把他怎麼樣。

    現在倒好,他懷了稀有的鳳胎,女皇任性地寵着他,他能隨時要了我的小命。我怎麼才能完成坊主的死命令?”

    顏俏想了想說:

    “這個~你倒不用着急上火,作壁上觀吧!他最近要搞個什麼面試,要替皇上對後宮嬪妃把關。

    那些尊貴嬪妃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得分低,等級就低。你想想顏貴夫會答應嗎?”

    “你說,我們用一招借刀殺人。”

    “也不是,就是等着看好戲,有人會要了他的小命。”

    “我最最尊貴的女神,那我們的生財之道也就來了。

    我去右丞相那裏,就說要和顏貴夫聯手辦一件大事,不得花費些錢財?少了都不頂用。

    我好好地訛他一把,白的是銀子,黃的是金子,還有玉石古玩,不得拉回來一批?”

    顏俏聽了心花怒放,笑得直打顫,風流嬌俏地手指着他的額頭說:

    “傻瓜,拉回宮裏幹嘛?樹大招風。你就存在我們京城裏的錢莊裏,等我們哪天不想伺候女皇了,好處也撈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悄無聲息地遠走高飛。”

    第二天,晨丹找了一個理由,出了一趟宮,直奔右丞相府。

    “好好好!天賜良機,這就叫天作有雨,人作有禍,不作就不會死。

    你把你一個奴僕,低賤的出身,又是一個罪臣之子,憑什麼就要把女皇的後宮嬪妃來個大洗牌?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晨丹,你放心大膽地去做。除掉了鳴竹,不僅僅是除了我的心頭大患。更重要的是,沒有了鳳胎,沒有子嗣,這個女皇的皇位也就坐到頭了。到時候,嘿嘿,再輔佐一個新女皇坐上去,她不就是我的傀儡嗎?任由我牽着走了。”

    晨丹聽了,匍匐在她的腳下,獻媚道:

    “那小的就拜見攝政王千歲了,千歲千歲千千歲!”

    她俯下身子,淫~蕩地說:

    “乖,在宮裏養的越來越白嫩了,像是一直泡在奶水裏。女皇有眼不識金鑲玉,像你這種上乘姿色,應該就天天養在屋裏寵着,而不是讓你和那些不識風花雪月的草木待在一起。

    看到你,本王酥軟得走不動路了。快來,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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