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第六十八章 同志,是什麼稱呼?
    鳳寶寶這幾天,每每都要哭鬧幾次,而且恰到好處,剛好阻止了女皇想要探究後宮的步伐。

    鳳子玉潤,借出宮安置一百多男奴的機會,上奏太上皇、女皇想要常住封地的請求,准奏之後,他帶走了所有下人,還包括一個幾年前被他搭救下來的罪臣之子——茶壺蓋。

    小茶壺蓋今年九歲了,他還在襁褓之中時,被玉潤鳳子用了調包計,救到了自己宮裏。

    玉潤大鳳子封地。

    “小茶壺蓋,在心裏記住自己的真實名字,你叫玉龍,是前太女玉姿的唯一骨血。你的母親、額父都是被奸人所害,含冤而死。我們一定要爲他們報仇。”

    “是誰害死了他們?”

    “這個等以後再告訴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讀書,練武,將來一定會有前途。”

    “可是女孩子,才能進學堂。”

    “沒事,我在府裏教你認字寫文章。”

    鳴竹回到宮裏照看了一會兒鳳寶寶,和她親親熱熱地鬧了一會兒。

    在女皇嫉妒的視線中,又告別了她們母女,來到了大鳳女宮殿,央求她帶自己去玉潤鳳子的封地走一趟。

    兩人騎着兩匹馬,出了宮門向西絕塵而去。

    玉潤鳳子的封地在距離京城三十里的西郊,名叫——西郡。這裏有五十多坊住戶,每個坊都由幾個女人管理着,每個坊大概有二十多口人。

    他們分種着鳳子的土地,分春秋兩季,向鳳子交賦稅。玉潤鳳子善良、寬厚,生活在這裏的人們富足、安康,男奴買賣不多見。

    他們二人下馬,把馬交給了門口的坊奴,進了府邸。這處府邸建在封地的正中央,規模不大,體現了鳳子的低調簡樸。其它坊衆星拱月般,建在鳳子府周圍。

    這處府邸顯然沒有京城房屋的華麗奢侈,灰色的外牆,像是沉澱了歲月的滄桑。

    鳴竹一邊聽着她的講解,一邊打量着鳳子府的庭院特點,建築風格。沒有百花爭豔、芬芳撲鼻的後花園,取而代之的是百草園。鳴竹打眼一看,就有金銀花、甘草等幾種中藥植物。

    跟着奴僕的引導,他們進了主院的正屋,一陣琅琅的讀書聲傳來:

    人之初,有貴賤,女人尊,男人賤。

    鞭子底下出賢夫。

    女主外,男主內,大小事,女人決。

    女人賺錢養夫郎。

    女人強,遮風雨,男人弱,往後站。

    有女國坊兩興旺。

    女人生來貴,有地有房有地位。

    男人生來賤,沒地沒房沒身份。

    女人是大樹,男人是浮萍。

    男人背靠大樹好乘涼。

    ......

    “夠了,背得都是什麼?”

    鳴竹還沒有踏進屋子,就聽夠了這些胡言亂語。

    他進去一看,是玉潤鳳子正教一個小男孩在讀書識字,他走過去,拿起書一看,是《女尊訓》。

    “你身爲一個男人,還給男孩子教這樣的糟粕,不早早扔了,還讀它幹嘛?”

    這時,器宇軒昂的鳴竹,讓大鳳女看得發了呆。

    心下尋思,《女尊訓》流傳了幾百年,自己背得朗朗上口,背得都厭煩了。男孩子還沒機會上學館,沒機會背呢。

    此刻,桀驁不馴、傲視一切的他,硬是把書比作了有害無益的糟粕。他認爲的精華,到底是什麼?

    鳳子嘆了一口氣說:

    “沒辦法,誰讓我們生在了玉顏國?男孩子進不了學館,我就自己教他啓蒙書《女尊訓》,背熟學會字之後,再給他教《玉顏國史》,《女皇通史》等。”

    “教這些有什麼用?男人讀了這些,不做奴才都難。

    等我的酒樓在京城站住了腳,我馬上開學館,只收男孩子,讀書學習給你教知識,還給你發銀子。

    我看哪個坊主,不讓男孩子來讀書,來了,就絕不學習這個。”

    “真的嗎?那這個學館的費用,由我這個玉顏國最尊貴的男人出,第一個學子就是他——玉龍。”

    玉龍出去做事了,屋裏就剩下了大鳳女他們。

    “鳴竹,按照你所說的,這些男奴都入了各個坊,參與田間勞動,無一人受到殘害,要不要入坊去驗收一下!”

    鳴竹看着他們說:

    “我想在你的封地裏搞一場小革命,主題就是:解放男奴。將來,我還要在全國開展。

    我相信在你的封地裏,各個坊裏或多或少都有買賣的男奴。你要召開坊主及全體成員大會,要解除他們的奴隸身份。

    在這個國家,女人生來高貴,有地種。男人生來低賤,一無所有。沒人收留,也沒人娶的男人,就沒有了女人的依靠,沒有了身份,就淪爲了奴隸。

    這不是男人生來就賤,是這個國家的傳統、國策,規定的,造成的。

    在你的封地裏,我們就搞這樣一場革命,咱們和國策對着幹。男人一出生,就是合法公民,可以封地,就有身份,不用依傍女人,徹底消滅男奴。”

    大鳳女激動的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說:

    “鳴竹,你不是外表好看的花瓶,你是一個頭腦清楚,又有膽量的英雄好漢,你是這個世界少有的偉人!

    我支持你,我也有封地,京城外郊,除過大哥的封地,其餘的全是我的。”

    鳴竹聽了,激動極了。他上前握住了大鳳女的手說:

    “太好了,玉堯同志!”

    大鳳女、玉潤聽了都好生奇怪,忙問:

    “同志,是什麼稱呼?鳴竹。”

    他握住了他們的手,然後一字一頓地說:

    “同~志這個稱呼,指的就是一切偉大人物。就是那些,敢於起來反抗黑暗,反抗這個不公道的世界,敢於推翻舊統治,創建新社會的人。”

    大鳳女有些不解:

    “鳴竹,你說要推翻舊統治,難道你想滅國嗎?”

    “玉堯同志,不是這樣。

    只要女皇她支持我們解放男奴,平等對待男人,給男人和女人公平的待遇,我們依舊支持她當這個女皇。

    若是她要對我們進行殘酷的壓迫,我們就組織起部隊,起來造她的反!”

    大鳳女聽了心酸的想:這就是女皇妹妹全身心愛着的男人,這個男人隨時會起來推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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