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住在冷宮裏的女皇
    晚上回宮的時候,一上馬車的鳳寶寶就睡着了,她睡在鳴竹的懷裏恬靜而美好。

    他抱着她走進了女皇,偌大的寢宮。

    女皇不在?

    反常,這是揹着我去翻了綠頭牌嗎?

    不甘寂寞,去尋花問柳了嗎?看她回來我不捶扁她。

    ······

    犯了小心眼病的鳴竹,在鳳榻上,安置好鳳寶寶,也倒頭就睡了。

    他今天經歷的事情可不少,被請到了守備府,還去了一趟地牢,身上多多少少的帶來一些晦氣。

    在女皇駕下,事情雖說查了個水落石出,又遇到了刺殺。

    更要命的是自己又懷了孩子!大敵當前,怎麼能這樣束縛自己呢?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他邊想着,邊就進入了夢鄉。

    呀,我怎麼掉進了河裏?我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了,誰來救救我啊!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

    這水怎麼越漲越高了?已經漫過了自己的胸脯,再漲就要把自己淹沒了。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來。玉顏國成千上萬個男人,還在等着我的救贖呢!

    他們有的淪爲男奴,正在被處置,被買賣,被殘殺、迫害。

    我才解決了天賜郡的給男人纏腳的惡習,不知道別的什麼地方,還有什麼折磨男人的陋習?

    我要去拯救他們,我要做拯救男人的男神。

    不!不!

    睡夢中的鳴竹,被女皇喊醒了。

    我不在牀上,在浴桶裏,水已經泡到了我的脖子下面,而且~赤身裸體。

    羞死人了,這個羞羞的場面是原主的身體,可不是自己。

    好吧,就把原主的玉體,給出賣了吧。

    女皇玉嬈正在正站在浴桶邊,給鳴竹搓背。

    水浸到她手上的傷口,她明顯的眉頭一皺。

    “皇上~洗澡這事兒,你應該叫小梅過來幫我做,不應該自己動手啊!”

    浴桶裏冒出來的水蒸氣,好像加溼了她的語音,讓她的聲音更加柔美。

    “在這個大殿裏,沒有女皇,叫我玉嬈吧!

    你剛纔夢見什麼噩夢了?嘴裏一直喊着不~不。”

    “你怎麼把我弄進了浴桶,我都不知道呢?我睡得太死太沉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我不可預料,打了我一個措手不防。

    我夢見自己掉進了河裏,馬上就被淹死了。”

    “你夢見自己掉進河裏,就對了呀!可見睡着的你都非常的聰明。”

    女皇的手從身後滑向了他的前胸,這樣的裸着讓鳴竹只想逃跑。

    他頭一低就看到了女皇手上的傷口,他抓到手裏調侃道:

    “手怎麼弄傷了?是不是去翻牌子,哪位嬪妃寧死不從,弄傷了我們女皇的手啊!”

    女皇對他的調侃來了興趣,故意說道:

    “是啊,你整天不在宮裏待着,那些男寵也不知被你用了什麼迷魂藥,你人不在,他們天天去你的鳳棲殿守着。

    我的寢宮反而被他們晾成了冷宮。

    回宮的路上,也沒有人刻意在那裏等我。聽說,宮裏極爲搶手的養顏草,也無人去採摘了。

    他們也不梳妝打扮了,也沒人跑到我的寢宮來獻小殷勤了。更沒有人敢裝扮漂亮,來我這裏邀點兒恩寵。

    我現在啊,儼然成了一個住在冷宮裏的女皇。

    今晚啊~我是翻了牌子,去了顏容那裏。可是他一個一個勁兒的往後退,躲着我,不讓我去摸他的臉蛋。

    我想把他摟在懷裏,親上一口,他卻一個勁兒的拒絕。最後,逼急了他咬破了我的手,說:

    “太女額父說了,依靠女人活着的男人就是寄生蟲。女皇的那些不能自食其力的男寵,就是喫軟飯的慫包。

    眼下,我顏容可不能成爲皇上的寵妃,讓後宮弟兄們笑話我是憑着男色,在世上苟活。

    我要學本領,我要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來。

    我要做一個大男人,堅決不依靠你們女人而生存。更不能,委身於女人。”

    “哈哈哈······”

    鳴竹被女皇學着顏容的話,而逗笑了。

    “編,你繼續編!”

    怎麼能說是我編的呢?難道,我就不能翻綠頭牌了?難道,我就不能去顏容那裏?難道,顏容也說不出這番盡顯大男人氣概的話來?”

    鳴竹看着她說話的那份認真樣子,感覺真是好笑。輕鬆愉快的說:

    “能,一切都能。你這是刀子切的傷口啊,哪裏是咬的?想在名醫這裏胡說八道,你得弄個真傷口來。

    浴袍拿來,我先穿上,給你弄好傷口再說吧。”

    女皇乖乖的拿來了浴袍,他又命令她轉過身去。

    女皇朝他吐了個舌頭,說:

    “剛纔把你弄在浴桶裏的時候,你的渾身上下,都被我看了去,有什麼不好意思?還讓我轉過身去!”

    “剛纔睡着了,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害羞。現在可不行,你得轉過身去。”

    女皇的寢宮,此刻,溫馨而美好。

    深夜,念飛坊主穿着一身夜行衣,來到了秀子的客棧,秀子給她彙報了黃昏時候到深夜此刻,正門出入的是府裏的幾個幕僚,通過和門口坊丁的對話,得知她們的身份。

    念飛說:

    “今夜,後門可就不太安生,有一個藥房掌櫃的,她提着藥箱,出出進進就來了三次。

    而看後門的坊丁,開門迎進來人,也不像是府裏有人得病急切等待她去救治的樣子,好像這個藥房掌櫃就像是住在府裏的一個自己人一樣,沒有瞧病前的急切,沒有看病後的感激。很是反常!”

    秀子分析道:

    “坊主,如此說來,這個藥房掌櫃不是爲瞧病而來,那她提着藥箱是在遮掩自己的行蹤了?

    那她出入三次,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有沒有重要的事情,咱們去問問她就會知道!你也像我一樣裝扮起來,我們去找她!”

    黑夜,給她們壯了膽,她們在屋頂跳躍着,然後拐進了南十字街,在幾間藥鋪前站定,躊躇不前,秀子忙問:

    “坊主,你不知道她出自哪個藥房嗎?”

    “讓我回想一下,她的樣貌我記着,就是不知道她是那個藥房的?”

    “坊主,你想想她提的藥箱上有什麼字?有什麼圖案?你再看看這幾家藥房的招牌與門外的旗子,哪個更像?”

    念飛坊主躡手躡腳地在這幾家藥房前徘徊,一一對比過去,在一家藥房前止步了,秀子走上前去問:

    “坊主,是這家嗎?”

    “秀子,這家旗子的圖案,與藥箱上圓圈裏的迎春花一樣。”

    她們倆擡頭一瞧,店牌上寫着:回春堂藥鋪。

    “這就對了,藥箱上畫的是迎春花,迎春花,不就是春天的使者嗎?迎春花,回春堂,應該就是了!”

    “坊主,不如,我們上屋頂一瞧便是!”

    她倆四看無人,一運內功,雙雙落在了回春堂藥房屋頂上。

    揭開了屋頂的瓦片看去,屋裏的女人坐在牀邊,跪着的男人給她洗腳,洗完腳之後,她命令那個夫郎用舌頭舔幹自己的腳。

    “坊主,是這個女人嗎?”

    “對,就是她!”

    只見夫郎猶豫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裏寫滿了恐懼,無法,就伸出了自己的石頭,舔向了她的腳心。

    屋頂的秀子只覺得胃內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就吐了。坊主一看到要驚到屋內的人了,她給她擺了一下頭,示意她翻跳下了屋頂,來到了鋪子的院子,然後躡手躡腳上了二樓,等待屋內的燈滅。

    她們弄破了窗紙看到:裏面可憐的夫郎已經舔幹了妻主的雙腳,她舒服的盤坐在牀榻,然後朝夫郎勾勾手指,魅惑的說道:

    “過來,把這丸藥喫下去!”

    那位夫郎讓舔腳也沒見怎麼違抗命令,這會兒跪着求饒道:

    “妻主,求求你了!別讓我喫那藥了,吃了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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