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坊主,這位是鳴竹,來自宮裏。”
還沒等她介紹完,這位貴客就問:
“難道是宮裏,被傳爲奇蹟的那位男寵嗎?”
鳴竹的臉騰地紅了,他一聽到別人把它定義成男寵,他就很是憋屈,他以酒樓,還有別的事情爲由離了座。
還是這個臭脾氣,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把他定義成女皇的男寵了!女皇妹妹那麼愛他,甚至於待他比自己的生命還寶貴,這傢伙就是不知足!
大鳳女覺察到了他的情緒起伏變化,繼續說:“老坊主有所不知,這位鳴竹他爲女皇,誕下了鳳女,被封爲太女,現在人們都尊稱他爲太女額父。”
這位老夫人說:
“哈哈······我知道關於他的事兒,京城裏傳的可廣了,都說他是一位奇才,能治癒太上皇的舊疾。而且還能救治宮裏的男奴,最後還是在他的努力下,女皇下了一道禁止傷害宮裏男奴的禁令。
在坊間,還有許多他的傳奇故事。大家都把他尊稱爲菩薩在世,說他在一次出宮的時候,走了一路救了一路男人,還給那些不孕不育的男人治好了病,還救了許多的男奴。
原來,這一座名動京城的酒樓也是他開的。這座酒樓打破了玉顏國幾百年來男人不能出外理事的規矩。
不想這位傳奇式的人物竟然生的如此動人,真是人品好,氣質好,更要命的是他有一顆菩薩心腸。
我老婆子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麼優秀的人物,真的是有福氣呀。
我那個顏夕孫子,他在宮裏不求上進,爲了爭寵,無惡不作。有得罪過太女額父的地方,請您轉告他,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擡貴手吧!”
這個時候,悄悄出現在了桌子旁邊的鳳寶寶,歪着腦袋說:
“大姨母,你還沒有介紹我呢?”
大家都把眼光眼睛投向了她,這位貴客又是誇讚了她一番好長相、好機靈的話
大鳳女笑着給大家介紹:
“給大家給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太女額父的小燈泡。”
老坊主要站起來行拜見禮,被大鳳女阻止了。
說話間,店小二就端上了酒樓裏的食物——白麪仙桃和長壽細面。老坊主,看着眼前的食物,來了精神。她驚喜的說:
“這裏的人長得俊,這裏的食物也是頂尖品樣,看這顏色,看這形狀,外觀就很誘人。不是傳統的煮豆子,蒸豆子,要不就是燴豆子。活了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新鮮食物。”
她抓起了一個白麪仙桃,拿到鼻尖聞了聞,有宿麥香味兒。再用手捏了捏,像棉花一樣軟。用手掰開了一點,放進嘴裏,又勁道又軟和。正適合他們這些牙齒不好的老人來喫。
她激動的說:
“這樣的食品,是爲我們老年人特別製作的嗎?喫在嘴裏軟軟的,嚥到肚子裏綿綿的。”
隨後,她又挑着吃了細麪條。喫到了,她從來沒有喫過的調味品,品嚐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味道。
又細又長的麪條,讓她很驚喜,很新奇。不愧是拿過刀劍的武將,很快就能靈活自如的操縱好筷子。這頓飯喫下來又新奇又美味,這位老坊主滿是點頭,滿是誇讚。
老坊主喫完飯,付完銀子,她在大鳳女、小太女的歡送下,走出了酒樓大門。她看到門外,有許多人朝這裏觀望。她知道大家對這個酒樓,還在持觀望態度。
她認爲,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喫到這麼美味的食品,她覺得要爲這個酒樓做點什麼!她自忖在京城,自己還是有分量的,人們都稱呼她爲老將軍,今天,她這個老將軍就要爲這家酒樓代言。
她可是統帥過三軍的女元帥,她站在酒樓最高臺階上,彷彿就是在指揮着千軍萬馬。
“在這裏,本大將軍喫到了人世間最美味的食品。三個白麪仙桃,一碗長壽細面,喫進肚子裏,好像治癒了,無數戰場上落下的大大小小的傷。
這裏的食品既美味又養身體。回去之後,我就要讓將軍坊的坊主送來一個‘人間仙品,只此一家’的匾額,掛到一樓正廳。
匾額上再刻上老身的名字——顏福,我這名曾讓敵軍聽了膽寒,我這名字曾給國人帶來安康。今天,更要讓喫到這家仙品的福氣,帶給千家萬坊。”
從她走出來的那一剎那,一些人又圍了上來,聽她這麼一講,都想進沾沾這家酒樓的福氣。
有些人一聽老將軍的話,都想進去也品嚐品嚐仙味,好把這些福氣帶回坊。
旁邊的人就勸阻上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將軍本人來,是有點鎮住了這裏的晦氣。但是還不夠,要等着老將軍的匾額掛上了大廳,完全鎮住了賤人酒樓的不詳之氣,我們才能進去,這樣喫飯才安全。
可是,你看這麼有地位,十分尊貴的女人都來了。而且,那裏的白麪仙桃和長壽細面看起來好好喫啊!我真是喫夠了豆子,我也想進去嚐嚐,不管花多少銀子。
忍忍吧,我們等着瞧她把匾額送來了,我們再進去。
大家目送着老將軍,喫美喝足後,神清氣爽,精神煥發的離開了酒樓。
觀望的人羣還沒有散去,她們在等着匾額的送來,好跟着鎮邪的匾額一起進去她們觀望了好久的酒樓。
這些看熱鬧的人,一是盼望着男人開的賤人酒樓,三天不到黑就關門大吉。二是一個共同的目的,大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就是趴在門縫聞香味。
今天,他們罕見的有了新願望:盼着顏福老將軍送來的匾額能鎮住這裏的邪氣,也讓他們早日品嚐到偷看許久的美食。
在蹲守的第一天晚上,念飛與秀子就抓住了右丞相的情報站,等於掌握了她的腦回路。有了重大進展的念飛,帶着秀子,又趕赴了位於京城西面的臻道郡,她們買了兩匹快馬,馬不停蹄估摸着也得兩天時間,才能趕到那裏。
一出京城,她們飛馬揚鞭,趕着路程。秀子迎着風艱難的問:
“駕~駕~坊主,我們趕到那個臻道郡,是爲了真實迎春掌櫃消息的真僞,還是守在那裏,等待右丞相的爪牙來尋仇的時候,將其當場抓獲。”
伴隨着馬蹄嘚嘚,念飛堅定的聲音再度響起:
“秀子,我們先去真實消息的真僞,然後將這一消息,告知新官上任的顏守備,相信,她有能力能將右丞相派出的殺手給當場捉獲的,抓住了他們就能查出幕後黑手了。”
馬蹄嘚嘚像,兩邊的綠樹在快速的後移,秀子的長髮迎風飛舞,煞是好看,但也造成了不小的阻力。
”哦~~嘞~~~籲!“她們的馬兒停下了,走到了一道樹蔭下,念飛坊主用包頭巾包裹住了秀兒的長髮,這樣騎馬就省事多了,不會因爲張力拽得頭皮疼。
“坊主,昨晚,那個掌櫃說出信息後,你用內力捏碎了杯子,給她以武力震懾。我見她的眼裏,滿是恐懼之色,想這不會欺騙我們。”
“鳴竹的事,不能有半點馬虎啊!我們寧可多跑點路,多費點心,都要給他們蒐集到準確有用的信息。”
“坊主,您最後問的那些問題,那個掌櫃都清楚,一一做了回答。可是,我聽的是糊里糊塗。你提到的人,我都不認識啊。”
“哈哈......我問的那些事情,是你出生前發生的,那些人你當然不認識了。我們查證了羅剎女仇人的事情後,就會帶着你查這些人,還有十幾年前的舊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