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第一百二十章 手到病除,神醫再世
    等着看送匾額的這些女人等了一大早晨,等到了這麼個結果,她們心有不甘啊。

    一個女人問我們是散了呢,還是在這兒繼續等?

    幾個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等,餓死也要等,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了。”

    這幾個女人看來是鐵心要成爲這個酒樓的鐵桿粉絲了,就爲了看這一送匾盛事,然後等着鎮住這裏的邪氣之後,進店喫飯。

    她們又相約坐在了大柳樹下,眼巴巴的望着酒樓,不自覺得祈禱開來:請求天上的過路神仙,保佑這家掌櫃的能治好老將軍的病,早日送來匾額。

    天靈靈、地靈靈,希望我的禱告能顯靈!

    顏芸拉着鳴竹,站在將軍坊的屋頂上,在找着老將軍所住的屋子,根據他的地位判斷,應該是這坐北向南的正院正屋。

    再看看這個院子,僕人忙碌的出出進進,有端着盆子,拿着熱毛巾的小男僕。還有一些有地位的人,心焦如焚的站了一院。

    顏芸拉着他,輕輕的落地走地上。邊走邊喊:

    “閒人讓路,神醫鳴竹駕到。”

    聽到這話的人自覺的讓開了道路,也不追究他們是從哪個方向,哪道門進來的。

    在往進走的時候,鳴竹瞥到了一位故人,他朝他點點頭,但是那個人依舊懷恨在心,撇過去臉不去看他。

    他們直接進了老將軍的正屋,再進入了裏間,看到牀榻上正臥着老將軍,她用手撐着肚腹,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層細小的汗珠。

    老將軍擡眼一看,是太上皇的御用太醫來了,這不是剛剛還見過的妙人嗎?她忽然感覺到不是那麼疼痛了,忙說:

    “快請太醫來診治。”

    這麼多人圍着看,他給老太太治病,就有許多不方便,所以他對着衆人說:

    “現在,請大家都在外等候!屋內能保持空氣流通,有助於老將軍的呼吸。”

    其他人聽了都走出了裏間,在外等候。

    鳴竹手按玉佩,先對老人做了全身的掃描檢查。發現她腸胃不適,並不是所說的心口痛,這可以排除老人心臟方面的問題。

    全身掃描下來,鳴竹非常驚奇,這樣一位出生入死,保家衛國的錚錚女漢。她身體非常健康,各器官的衰老程度不強。不要看她是八十多歲的人,她擁有着三十多歲的心臟。

    鳴竹又給她號了脈,之後取出了一粒藥,讓老人服下。

    然後他在她膝蓋以上前外側的梁丘穴用手指進行按揉,這是快速止疼的穴位。同時,鳴竹還按揉中脘、天樞、足三裏等穴位。

    按摩了一會兒,老人的表情就舒展了許多,眉頭展開了,笑容也掛在臉上了。直說:

    “我的心口不疼了,果真是神醫呀。”

    鳴竹笑着說:

    “老將軍,您的身體非常的健康,我擔保您能活一百二十歲。今日不過是在我那裏喫的開心,喫的多了一點,出來受了一點涼風,造成了腸胃不適。

    您以後記住,多食用熱性食物,注意腸胃保暖,就不會再出現心口疼的問題了。您也無需用藥,平時飯後多加鍛鍊,稍微鍛鍊即可。”

    老人家一個勁兒的說怎麼會這麼神奇,你的手在我的腿上按摩了一下,我的心口就舒服多了,過了一會兒疼痛全部消失,而且很舒服。

    我以後再犯了怎麼辦?不可能天天請您這位神醫上門啊。”

    民族突然想到什麼,對他說:

    “老將軍,我準備在京城,開一家按摩店,我的徒弟小蘭他的按摩手藝已經爐火純青,完全掌握了按摩的要旨,可以獨當一面開店了。

    您以後出來多逛逛街,在我們酒樓裏吃了飯,之後還可以在按摩店裏接受按摩,您的肩膀呀,脖頸呀,腰肢呀,還有那胸口啊,就不疼了。”

    “好好好,就這麼辦。”

    健康如初的老將軍,精神氣頭足,聲音洪亮,她喊進了來了自己的女兒,現任大將軍坊主——顏鞏。

    鳴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位大將軍坊主,她穿着一身銀色鎧甲,英姿颯爽,英氣逼人,看着是直接從軍營過來的。

    鳴竹多看了她幾眼,因爲在那一世,她就喜歡看花木蘭、楊家女將等那些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將軍。

    老將軍病好如初,說什麼也不願意在牀上待了。她叫來了自己的女兒,嚴肅的對她說:

    “去,火速叫人制作兩副匾額過來。一幅刻着:人間仙品,只此一家!另一副刻着:人間仙人,濟世神醫。

    製作好了之後,讓我們坊中人全體出動,敲鑼打鼓,給我弄熱鬧了,把這兩幅匾額全部送到酒樓,掛在一樓大廳。

    再給神醫鳴竹,也就是太女額父,送上黃金一千兩。

    感謝他,爲我解除病痛!”

    鳴竹一個勁兒的推辭,說太客氣了,感謝老將軍的厚愛。然後他對老將軍說,自己想見見故人顏夕。

    老將軍高興的說:

    “顏夕看來是個有福的,有這位醫神、太女額父兒惦記着,一定會給他帶來好運。”

    說完,她讓自己的貼身僕人帶他去找顏夕。

    跟着這位僕人,鳴竹和顏芸七拐八繞的走到了,這座院子最後邊,不見太陽的那排低矮的房子裏。

    鳴竹問道:

    “他好歹是大坊主的兒子,怎麼像是住在僕人房子裏?不會是和許多人擠在一起的大通房吧?”

    這位僕人說:

    “倒不是和很多人擠在一起,是一間單獨的房子,但是也是僕人房。

    男人本來就地位低,他又是犯了事被女皇逐回來的。能有一間房子住,已經不錯了。”

    顏芸、鳴竹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顏夕貴夫就住在這個低矮的房子裏,真是有云泥之別。

    他們在這排房子前的長廊下坐着,說會兒話,今早也是不平常的一天,先是引來了尊貴的客人,滿意的喫完飯後說是給我們要送一面匾額來,最後,匾額沒送來又送來了一頓打。

    得知原因,他們急匆匆的救完病人,才能鬆口氣的坐在這裏歇一歇。

    “鳴竹,你要見顏夕,是不是也像改造後宮嬪妃一樣,也想拯救一下他?我勸你,放棄吧!”

    鳴竹的胸襟,一般人是難以料想到的,他說:

    “顏夕也是被這個扭曲的社會,害的很慘的一個人。現在他已經脫掉了女裝,不是因爲想做回男人,而是自己成了卑賤的男人,不配再穿女人的衣服了。

    他只是形式上穿上了男裝,而骨子裏依舊是女尊的崇拜者。他也是我們拯救的對象之一啊!”

    顏芸告誡他道:

    “不要忘了,他和你之間的恩怨,你想的是怎麼拯救他,他想的卻是怎麼報復你。他是條毒蛇,隨時會向着你吐出信子的。”

    鳴竹看着這排低矮的房屋說:

    “顏芸,忘了我們大男人坊的宗旨了嗎?不放棄每一個男人,顏夕也是男人,和我們同類,我們不應該歧視他。”

    顏芸心裏那是一個氣啊!這個鳴竹真是,他以爲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的菩薩嗎?解救了這個,又解救那個。

    他第一胎的時候,就讓顏夕害的整整睡了八個月。這次,又懷胎了,不記跟頭不記仇的,又要挽救他。不是看在,他能推動玉顏國內戰的進程,我才懶得管他的事呢!

    好吧!既然你要救他,不如就想個辦法捉弄捉弄他。這個顏夕貴夫當日仗着女皇的寵愛,權勢熏天、盛氣凌人的時候,後宮的男人,誰沒有受過他的迫害?就是自己也受過他的整治,不如,慫恿鳴竹給他安排一個帶着懲罰性的活兒,將他的自尊、面子踩在腳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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