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如此······
最後,鳴竹做了總結髮言:
“若是知道你們今天都累得夠嗆,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有飛燕同志一個人想出了妙招,我就只通知飛燕同志一個人來好了。她一個人,也能想出如此完美的辦法。”
大鳳女聽了,不悅的想到:
你還想單獨約會她,哼!絕對不給你們這個機會。還有,你平常講的要遵守的工作紀律呢?
第二日,鳴竹、大鳳女帶着粉糰子,要去顏成坊參加賞花節。
馬車裏的的粉糰子閒不住,她邊撩起馬車簾看向車外的街市,邊問鳴竹:
“額父,我們今天要去哪?你看你把我都打扮的像一朵花似的。”
鳴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
“額父今天要帶你去參加顏成坊的賞花節,所以要把你打扮的像花兒一樣,要讓你和花比比誰更美。”
“那當然是我最美了,我會說話,會笑,會背古詩。花~能做什麼呀?任人採摘,花瓣還會被人一瓣一瓣的撕落。
有時候風一起,雨一下,就落紅滿地。成了你教我的那句‘落紅滿地無人掃,獨對西風悵黛眉’了。”
“這孩子~你最美,當然是你最美了!”
鳴竹和大鳳女相視一笑。
粉糰子又不樂意了,偏着頭,下意識的各看了他們一眼,鄭重其事的說:
“要笑我們一起笑,你們倆不能偷偷笑!”
鳴竹和大鳳聽了她的話,偷偷吐了一下舌頭。
“額父,這是十二貴坊之一嗎?”
“這~嗯,這個要問你大姨母。”
大鳳女說:
“我們今天要去的顏成坊的確是京城十二貴坊之一,他們的祖先也是跟着皇姓玉坊南征北戰,立了赫赫功名的,他們這一坊的人,出了很多的文官,跟着一代代女皇管理國家事務。
他們的現任坊主是吏部尚書顏雅,她主管官吏任免、考覈、升降等事。”
“額父、大姨母,那麼這個賞花節,必能看到各色各樣的花啦!而且歷代文官居多,那麼他們這個賞花節一定是文人騷客居多,也一定會有喜聞樂見的一些文事活動了。”
大鳳女聽了這話,聳了聳肩說到:
“你們提前要有一個心理準備,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不一會兒,馬車就駛入了西大街,經過了兩座大坊之後,在一座寬大的坊院前停下了。
鳴竹他們擡眼一望,赫然掛着坊牌——顏成坊。
門前已經停了大大小小好多的馬車,以豪華裝飾的馬車居多,可見來的都是非富即貴之客。
大鳳女挑起車簾,跳下了車子。衆坊僕一看,是大鳳女,她們過來,給大鳳女行了一個跪拜禮。有一個坊僕跑進去報告坊主,有貴客臨坊。
大鳳女她們在坊門前,稍作等待。就見一個穿着華衣錦服的女人,領了一些人快速出來迎接。
大風女客氣的說道:
“快快平身!不請自來,十分唐突,望貴坊主不要見怪。”
鳴竹、小太女經大鳳女引薦後,他們又拜見了小太女,之後進入了坊院。
這座坊院,有着這個國家傳統的建築風格,院落以小巧玲瓏着稱。
首先,進入的是外院,外院有南北正堂,各帶着幾個書房。院落前面全部種植的是藤蔓植物,幾步之遙就設有石桌石椅,上面頂上是圓形或六邊形等傘狀的茅亭瓦舍。
南北正堂坐滿了客人,有貴坊坊主,朝廷官員,還有一些有名望的坊主。她們今天應邀而來,同時還攜帶着自己的正夫以及受寵的夫郎。
這南北正堂,鳴竹環視了一下,沒有男人的蹤跡。他想這些夫郎,肯定被帶入後院,和後院裏的本坊男人待在一起。
只有他一人,也是因爲他是女皇陛下最受寵的男人,破了天戒,在坊主的帶領下,他們進入了南正堂。
按照尊卑有序,正堂主坐應該讓給大鳳女和小太女。可是他們三人前來,只有兩個座位,坊主正在爲難。
按照常規,男人是不應該跨入正堂的,就是女皇受寵的嬪妃也不行,因爲這個國家男人的地位不值一提。越是有地位的女人,越要將男人踩在腳底,才顯出尊貴。若是在外人面前顯露對一個男人的愛,就是這個女人在自作孽。
自從鳴竹跨入正堂,這些坊主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女皇的男寵也可以跨入正堂啊!
這是對祖先最大的忤逆、羞辱。
這個正堂建了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吧?恐怕在今日,迎來了第一個賤男人。
這些坊主都在疑惑這主人是頭腦發熱了,怎麼帶了男人進來?
其中有一兩個人就有微詞發作,他們敢在衆人面前質問:
“顏坊主,你今天是被花香薰暈頭了吧?怎麼領了男人進了正堂?”
“對,領了男人進了正堂,你的祖先會氣的從地下跳起來,扇你幾個大耳刮子的。”
“我們三百多年的建國曆史上,就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進入正堂,你不怕給你的坊招來晦氣?”
鳳寶寶聽了這話不樂意了,她走到那幾個質問的坊主面前,手指着他們說到:
“你們沒有見識,還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他是誰嗎?我是小太女,他是太女額父,我額父能走進這個正堂都是看得起你們。
爲什麼男人就不能進入正堂,男人也是人。
沒有男人,給予你們生命,你們能一個個穿着錦衣華服,在這裏耀武揚威,喫喝玩樂嗎?
你們一個個飛黃騰達了,就忘了自己的身生額父,你們這是天下最不能容忍的~忘恩負義!
哼!最討厭和你們雞同鴨講了!”
雞同鴨講?是什麼講啊?
這~這~這些坊主被她問的啞口無言,目瞪口呆,正在這時,有人前來稟報——女皇特使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