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脈 >第一百三十三章 鳳寶寶解說奇異景象
    看到大姨母的抓狂樣子,還有疑惑不解的樣子,粉糰子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大姨母也不用害羞,不用內疚。若是你整天和額父耳鬢廝磨地在一起,你當然就知道他的眼下之意了。哈哈......可是這樣的話,玉顏國就成了一個陳醋國了。我的母皇她的酸氣一定會,溢滿整個三國。”

    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和她的額父那樣在一起,羞死人了。童言無忌,這孩子說得大鳳女成了一個桃花臉,霎時好看。

    粉糰子繼續說道:

    “不知道額父的意思,太正常不過了,我母皇是他的枕邊人,還不是需要我這個小翻譯。我知道根據地的意思,我來告訴你......”

    鳴竹看着冰雪聰明的鳳寶寶,暗想:這孩子難道是在我肚子裏的時候,接受了現代思想的胎教?有些東西,記得沒教過她啊?她都懂。真是神奇的現象!

    小傢伙說完,還不忘揶揄她的姨母一番:

    “大姨母,你忘了我是額父的翻譯嗎?你有什麼問題你來問我啊!不用看着他的眼睛問着他。趁機......哼!

    難道~我這個小燈泡的亮度還不夠亮嗎?

    回去,我一定要讓母皇用心的擦擦我的額頭,讓我這個小燈泡蹭光發亮的。”

    這小孩子才都多大啊!就會威脅人了。聽聽她搬出女皇來威脅自己。大鳳女看着眼前這個雪堆的小天使,有時候喜歡的害怕把她抱的融化了,有時候氣的只讓人牙癢癢!這個時候,就像在她的雪膚凝脂上小小的擰一下!

    她清脆的聲音再度響起:

    “根據地的意思就是在革命過程中,爲了最終取得勝利而建立的戰略基地。也就是說我們大男人坊爲了取得勝利而建立的戰略基地,比如——西郊封地。”

    情緒一度低落的鳴竹,聽到粉糰子給大鳳女一個這樣完美的的解釋。

    他笑着說:

    “我的粉糰子,真聰明!”

    大鳳女深深的感到,這是對小孩子獎勵下的對自己的貶低。

    貶低就貶低吧,這麼大的革命面前自己的點滴受挫,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要把那些夫郎安排在西郊封地?”

    “把他們先安排在這那裏,只有在西郊封地,男人能得到公平待遇,能把他當人看待,而不是玩物。慢慢剔除一下他們的奴性,之後,再量才使用!”

    粉糰子長長的唉~了一聲。

    兩人齊齊的看向她,問道:

    “這是怎麼了寶貝兒?”

    “大人的世界充滿着欺騙!賞花節只有一盆花,賞的是利箭。

    大人的世界充滿着殺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射啊,射啊,快射啊,難道你射的是一個草人嗎?

    大人的世界充滿着玩弄!將自己的夫郎毫無感情的獻出去,任他人去玩弄。

    唉,真不想長大,也變成這樣的人。”

    出口成詩的鳳寶寶,讓二人對視,苦笑了一番。

    鳴竹撫摸着她的頭,發誓到:

    “我以太女額父的名義在這發誓:你所見到的這個醜陋的社會,變態的女權,我們大男人坊會推翻它。給你創建一個平等幸福的世界。”

    鳳寶寶重重的點頭,她相信額父說的話一定會實現。

    馬車一進入西郊封地的邊界,眼尖的鳳寶寶就在一大片田地裏看到了奇異的景象。

    “額父,你快看!好驚奇的景象。”

    鳴竹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說:

    “你這寶寶真是一驚一乍的,我怎麼沒有看到奇異的景象?讓我猜猜你看到的景象,肯定是兔子飛上了天,或者是母豬爬上了樹?”

    鳳寶寶開心的說:

    “我看到了這個景象,比兔子飛上天還讓人高興。額父這會在揣着糊明白裝糊塗,說不上心裏都樂開了花。”

    大鳳女也裝傻的說道:

    “什麼奇異景象?我怎麼沒有看到,外面就是一片田地呀,難道田地裏跑出來了一隻大老虎?”

    鳳寶寶撅着嘴巴,用手指頭指着他們二人說:

    “我看你們兩個人,裝傻的程度倒是很~般配。”

    故意逗逗她!大鳳女起了玩心。

    “小太女,若是我們兩個很般配,是不是你這個小燈泡的失職呀?你回去該給你母皇怎麼交代?”

    小太女調皮的說:

    “我就說這二人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裝傻很般配。母皇聽了一定醋意大發,一氣之下就把你嫁給鬚眉國的太子。”

    粉寶寶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惹的大鳳女臉色陰沉,還不忘智懟小太女。

    “大姨母要是遠嫁了鬚眉國,你這個小燈泡的使命也該完結了,到時候就沒有理由跟着額父出宮去玩兒了。你就等着在宮裏憋悶憋壞吧!”

    小太女撓撓頭髮,點點下巴,糾結的說:

    “你~好像也說的對。不行,我這個小燈泡要天天發揮作用。那我就想辦法,破壞你的聯姻吧。”

    鳴竹問道:

    “鳳寶寶,你說的奇異景象到底是什麼?怎麼一扯兩扯又扯到了小燈泡、聯姻上面了。”

    鳳寶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這就是和大人玩的一場博弈,這就是政治,這就是明知是一個陷阱還要往裏面跳的無奈。”

    鳴竹故意責備大風女:

    “看你把一個小孩子逼的幾多無可奈何。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說好了,聯姻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對你會負責到底的。”

    負責到底這話,聽到小燈泡鳳寶寶的耳朵裏就成了別有一番意思的漏洞。

    “額父,你爲什麼要對大姨母負責到底?這是爲什麼呢?說!你們倆有什麼貓膩?”

    鳴竹聳了聳肩。

    “看吧,又扯遠了!鳳寶寶,你先說說你看到的奇異景象,說不準,說不好了,我就不告訴你這個貓膩是什麼。”

    “哈哈,這個奇異景象,本寶寶打眼一看就看出來了。

    你們兩個豎起耳朵給我聽着,剛纔馬車一行駛到田地附近,我就看到了田地裏有女人幹活的身影。

    我們國家幾百年來,何曾看到女人下地幹活呀?我們尊貴無比的女人,竟然下地幹活了。

    她們和自己的夫郎一起下地,一起耕耘,一起揮汗如雨,又一起品嚐收穫的滋味,這樣早起晚歸的雙飛雙棲的樣子,就像水裏如膠似漆的鴛鴦。

    你們說這個景象奇異不奇異?美好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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