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雄本來想宣佈讓陸燕九去一個不上戰場的地方的。

    不過想到陸燕九的好身手,他又捨不得。

    算了!

    大不了上戰場的時候對他看着點就好了。

    陸燕九見魯雄突然喊自己又不說什麼。

    心裏只覺得奇奇怪怪的。

    另一邊,三霄則是和趙公明說了陸燕九使出的那步伐。

    趙公明見怪不怪道。

    “陸燕九乃是陸前輩的孩子。”

    “會些步伐怎麼了。不是很正常。”

    西岐。

    晁雷晁田兩兄弟被抓了以後,就被姜子牙放在牢中。

    姬發聽了以後又當衆誇獎了姜子牙。

    “有軍師真乃我西岐之福,不知軍師覺得這兄弟二人該如何處置。”

    姜子牙思考片刻後道:“這兩人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厲害,但是西岐如今正是缺人之際。”

    “而且若是我們抓了人就處死的話,怕是會影響我們西岐的名聲,日後若是有人想要投靠的話,怕是會想一想。”

    “不如先勸他們歸降,若是不願意歸降,我們就將他們處死。”

    姬發聽了姜子牙的話,深覺得有理。

    “那就聽軍師的。”

    姜子牙來到牢中,正打算開口勸兄弟兩人歸降。

    “姜子牙,你不用白費口舌了,我們兄弟二人是不會降的。”

    晁雷先出口把姜子牙的話堵在了嘴邊。

    姜子牙似笑非笑。

    “二位倒是不怕死啊!既然如此,本軍師便成全你們。來啊!拖出去。”

    晁雷晁田害怕了。

    這個姜子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難道不應該是先勸他們一番,然後看他們這麼有骨氣的份上,把他們的待遇給提一提嗎?

    怎麼直接跳到處死了。

    晁雷嘴裏立馬喊着:“我們願意歸降西岐。”

    姜子牙見晁雷晁田慫的這麼快,心裏也是好笑。

    這兩兄弟耍什麼把戲,他還不知道。

    不過也算省了他的事。

    “既然要歸降,那歸降禮呢?不知你們打算如何啊?”

    晁雷晁田面面相覷,他們都被綁來了還要什麼歸降禮啊!

    “我可以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若是你們能夠把那魯雄和五萬士兵綁來,我便讓你們在我西岐當官。不過只有一個人能回去,你們想想哪個回去吧。”

    把魯雄和五萬士兵綁來?

    晁雷和晁田心裏破口大罵。

    這個姜子牙。

    真以爲那五萬士兵是說綁就綁的嗎?

    竟然還要留下一個人當人質!

    真是可惡!

    但是晁雷晁田也沒有辦法啊!

    他們落在了姜子牙的手中。

    只能聽從姜子牙的話了。

    晁雷當即道:“此等艱鉅的任務還是交給我吧。晁田,你只管在西岐呆着。”

    晁田:好你個傢伙,竟然想爭這個!

    “誒,雷哥,這麼困難的任務,還是我來吧。”

    晁雷晁田互相說着自己去得優點,然後去抹黑對面。

    若不是有姜子牙在,怕是他們兩個人都要打起來了。

    姜子牙見他們兩個已經面紅耳赤的,好似快要打起來了。

    便開口道:“好了,你們二人猜拳好了。”

    “這樣輸贏全靠天。”

    晁雷晁田沒法只好道:“是。”

    他們現在只想在姜子牙的面前把自己展現的好一些。

    最後是晁田猜拳勝利。

    於是姜子牙讓士兵把晁田帶出來到一個小房間。

    “晁田,本軍師給你指一條明路。”

    晁田明白現在姜子牙是他需要討好的人。

    於是道:“請軍師明說。”

    姜子牙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片道。

    “此乃我特製的迷藥。只需一滴便可迷倒一千人。”

    “你回去以後找一個機會,把這藥放在士兵引用的水中。”

    晁田明白了姜子牙的意思,伸手接過迷藥。

    “另外,等你成功後,便放個信號,我西岐大軍便會攻入。”

    “不要想着騙本軍師。”

    晁田連忙道:“晁田不敢。”

    “嗯。去吧。”

    晁田離開後,便把自己弄得狼狽異常。

    因爲他知道魯雄經驗豐富。

    若是自己乾淨的出現,他定會被懷疑。

    朝歌軍營。

    一個渾身上下狼狽至極的人出現。

    然後扶住了一個士兵道:“快去稟報元帥,我晁田回來了。”

    士兵連忙觀察,果然是晁田副將。

    “晁田副將回來了。”

    軍營裏面喊着這一句話。

    魯雄收到消息後匆匆趕來,見到晁田渾身上下都是傷痕。

    問道:“晁田,怎麼只有你。晁雷呢。”

    “雷哥他還在西岐。當時雷哥一心幫助我,所以我才能逃離。否則···”

    晁田一遍說,一邊眼裏滿是憤恨。

    魯雄倒也沒有懷疑。

    “好了,既然你傷痕累累,就先休息吧。晁雷的事情等你傷好一些再談。”

    陸燕九看着晁田。

    這不就是當時那兩個一心想要功勞的兩人之一嗎?

    不知爲何,陸燕九總覺得事情哪裏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三日後。

    晁田在軍醫的治療下傷痕好的也差不多了。

    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將姜子牙給他的那瓶藥放在士兵用的水中。

    這不!

    他等了三日。

    終於讓他等到了。

    晁田找個藉口將燒飯的夥兵給弄開。

    然後從懷中掏出了瓶子。

    晁田心中滿是激動。

    只要成功了,這西岐就是他晁田新的成功立業的地方。

    中午。

    士兵們排隊領着飯喫。

    魯雄特意將軍中的高級將領聚在一起道:“晁田將軍死裏逃生,爲了慶祝,本帥今日特意吩咐做的豐盛一些。”

    晁田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多謝元帥。”

    “不必客氣。”

    “來!多喫些,多喝些。喫飽喝足纔能有力氣打仗啊!”

    魯雄端起了酒道。

    “晁田將軍,你怎麼不喫啊!”

    衆人都在那裏喫着肉,只有晁田在那裏乾坐着。

    晁田:廢話,這裏面下藥了,我能喫嗎?

    但是魯雄的下一句就讓他冷汗暴出。

    “難不成是你在裏面下藥了,不敢吃了?”

    “哈哈哈。”

    衆將士也笑了出來。

    “元帥說的哪裏的話,我怎麼敢有如此膽子。”

    晁田摸了一把額頭出的汗。

    “是嗎?”

    陸燕九隻喝了一口水就不想喝了。

    他從小便是被陸長生喂着靈水長大的。

    這軍中的水陸燕九本就覺得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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